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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头隐隐带着光泽的柔顺长髮,只是把手指当作梳子,依着如丝绸的触感,温柔地为阮宁梳头。
      阮宁仍是低头不语,但原本遮住身体的双手已放弃任务,呼吸也渐变急促,偶尔更发出压得极低的呻吟声。
      江明听得兴奋,在阮宁泛红的脸上亲了一下,阮宁只是呀了一声,没有反抗。
      江明心想:“他真的很喜欢呢!小红也喜欢被摸头,就是被他遗传吧!”
      把阮宁的长髮全拨到一边,好让他能更清楚地观赏刚才被遮掩的诱人胴体。
      但见那光滑的胸脯娇小玲珑,比小红的萝莉贫乳更细更平,只是略为异于男生,乳尖却是鲜红欲滴,彷如熟透的樱桃。
      再往下望,小腹平坦嫩滑,纤腰柔若无骨,艳色缤纷,实在是美不胜收。
      至于跨下的小翠鸟,却不如这娇美身躯其他部位一般温婉恬静。
      小翠鸟体形小巧,却在守护两颗鸟蛋之馀,好奇地探头张望,犹如正在学习新鲜事物,正是阮宁初尝异样情味的心情写照。
      阮宁默默享受被抚摸的感觉,心头百感交集:“小江太过份了……我可不是女的……不过,这感觉……真好……刚才的就算了,现在只是摸摸头髮而已……既然是好朋友,就这样给他摸一次吧……好舒服……啊……不好!要硬起来了……好奇怪……呀……咦?”
      就在此时,他胸前一阵异样,睁眼一看,原来江明的大手已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开始慢慢搓揉。
      阮宁娇呼不要,想推开江明的手,却是力不从心,皆因乳尖酸麻痛痒,阵阵新鲜刺激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不一会,他发觉自己软软倒在江明的臂弯中。
      江明微笑问道:“很舒服吧?”
      赤裸的玉人儿如此安躺怀中,教他万分满足。
      阮宁羞恼难耐,骂道:“衰人!”
      用尽全身气力挣扎反抗。
      正当他刚站起来,想要走开时,江明突然拦腰把他紧紧抱住。
      阮宁首次赤身露体的被江明搂抱,只觉又羞又怕,娇叱道:“放……放开我!小江!你想怎样?”
      他双足离地,无法着力,自是不能脱身。
      江明笑嘻嘻地答道:“想要跟小阮哥去洞房呢!”
      无视阮宁的叫骂反抗,扛着他走进睡房,把他抛到大床上。
      跌在床上的阮宁视线给自己的乱髮遮挡了,更是惊惶失措,手脚乱挥乱舞要防御想像中江明的施袭,却没能打到甚么。
      待他坐定身子,把脸上的长髮拨好后,才发现江明已脱光自己的衣服。
      匀称的体型和结实的肌肉,构成媲美职业运动员的健美身体,然而江明要当职业运动员还是有点突兀,因为此刻这副完美身躯的所有力量,都似是集中在那挺拔不群的雄伟玉棒上。
      面对这副气这正是当年他和丽贤燕好时最常用的传统姿势,只是以前他都是在上面,这一次却在下方,跟以前丽贤一样。
      他心头大骇,想要抗拒时,江明的下身已开始前后摆动。
      倘若阮宁是女的,此刻已被江明插得一塌煳涂。
      不过阮宁虽是丽质天生,始终还是男的,正是雏鸟在巢,桃源无路,故此江明的巨棒只是一下一下顶在阮宁的小翠鸟和鸟蛋上。
      阮宁的秀髮酥胸,腰肢玉茎,全都依遇袭的快慢不住摇曳跌荡,阮宁自己亦忍不住随着棒击的节奏低声呻吟。
      只是江明的身体坚挺结实,阮宁的娇躯皮细肉嫩,连续不断的棒打软肉,阮宁很快便受不了,娇吟之声渐变呀呀呼痛。
      想到当年丽贤在自己身下,亦从无自己此刻一般娇喘吁吁,阮宁不禁羞耻难抑,热泪从眼角掉下来。
      这一下男男“格剑”,亲尝以大欺小的快感,耳听销魂夺魄的娇唤,江明但觉万分享受。
      待得看见阮宁流泪,他才匆匆停止下身的动作,轻轻抹掉阮宁玉颊的泪痕,柔声问道:“怎么了?很痛吗?”
      阮宁呜咽道:“……都……都说了我不是女的,你还要这样乱来……你这个衰人……呜呜……”
      江明可不知道阮宁没说出流泪的真正原因,他怜惜的道:“对不起……接下来做些你喜欢的事情吧。”
      阮宁像个使性子的小孩,闭目摇头哭道:“我甚么都不喜欢……”
      语声却蓦地止住,皆因江明的手已放在他的长髮上。
      刚才江明把阮宁由床头拉至床边,那头柔顺的秀髮就如一片轻纱,优雅地平铺床上。
      江明此刻就在这片轻纱上温柔爱抚,来安慰阮宁。
      被摸头髮的阮宁果然立刻就不闹了,只是弯着不服气的嘴儿,默默享受被爱的快乐。
      江明见阮宁受落,很是欣慰,说道:“小阮哥,我真是爱死你了!”
      一边抚摸头髮,一边轻吻面颊。
      阮宁轻嗯一声,把头转过另一方。
      江明也不在意,从露出的粉颈开始,一下一下的吻至阮宁面颊嘴角,然后是一个又一个的长长舌吻。
      不知是气力耗尽还是另有原因,阮宁再没反抗,偶尔还发出“啊嗯”
      的娇呼,更是妩媚诱人。
      江明吻得够了,说道:“让我好好再疼你那漂亮的秀髮。”
      阮宁眼波轻转,小嘴微颤,却没有说话。
      江明把阮宁抱回大床的中央,令他俯卧床上,并把阮宁微乱的长髮稍为梳好。
      乌黑亮丽的秀髮犹如一张薄薄的披风,把阮宁的美臀也掩了一半。
      阮宁任由摆佈,只是幽幽的道:“你可不要做奇怪的事呢。”
      江明说道:“宠爱小阮哥这回事,一点也不奇怪。”
      从头顶,后颈,肩膀、玉背,直至嫩臀,把阮宁的秀髮由头至尾慢慢的抚摸,就像哄猫儿一般。
      被哄的阮宁看似没甚么动作,但仔细一看,他双手把被褥抓得紧紧的,玉颊至耳根都红透了。
      起初他只是轻噫了一声,后来终于不再强忍,“嘤嗯”
      的发出动人的低吟,就如一隻发情的猫咪。
      倘若他真的如猫儿有尾巴,这尾巴当会竖得高高的,在江明身上不停揩抹吧。
      也许是感受到这无形尾巴的挑逗,江明索性跨坐在阮宁背上,俯身把头埋在对方后颈的秀髮裡又嗅又吻。
      阮宁啊的一声,想要挣扎脱身,但身体已被江明骑住,连转身也不行。
      江明连接在他耳背、后颈和头髮上热吻,阮宁左闪右避徒劳无功,却造就了其他事情。
      阮宁的长髮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动,或快或慢、骤轻骤重地拂扫摩擦江明的玉棒。
      在江明而言,这出乎意料的服务令他兴奋万分;对阮宁来说,长髮被灼热的身体不停抚揉拨弄,也是其乐无穷。
      两人的动作逐渐加剧,快感亦不断提升。
      “呀……”
      随着一声绵长的娇吟,阮宁娇躯一颤,压在身下的玉茎洩精了。
      自从丽贤离世后,阮宁一来重情专一,二来要照顾小红,三来因药物影响,已是多年未发洩情欲。
      这一次罕有地遗精,情况却与以前大不相同,尽兴之馀,他但觉悔恨莫名,羞愧欲死。
      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骤雨急降,淋湿了头背,原来江明也在极乐中把精液撒在他的秀髮上。
      过了好一会,阮宁才明白这“骤雨”
      是甚么一回事他一向洁身自爱,没有沉迷色慾,亦不屑阅读相关的资讯。
      当年他跟丽贤亲热时,都是一次就完事,根本就不知道有所谓“梅开二度”
      ,甚至“三顾草芦”。
      故此在江明发洩后,他就放心下来,对江明毫无防范,只是一边默默清理,一边细想今后如何与江明相处。
      阮宁如此纯真,又怎会知道在江明而言,刚才只是前戏?他又怎会察觉此刻自己语声羞涩,颊边泛红,秀髮沾污,雪肌留痕,满身都是刚才亲热时留下的种种印记,教江明多么兴奋?他又怎会想到此刻自己俯伏翘股的无防备姿势,对江明来说是何等吸引?不一会,江明慾火急升,玉棒又硬起来。
      情难自控的他,就像盯紧猎物的勐虎,屏息静气、一步一步的走近大床。
      越是接近,阮宁的后庭风光越是迷人。
      在细微的摇晃中,那白裡透红的臀瓣显得鲜嫩无比,似是可以捏出水来。
      细密的股沟和澹红的菊穴,都在诉说阮宁三十多年来的贞洁,和为这贞洁即将失去而哀悼。
      江明挺着的玉棒缓缓向前,在阮宁的菊穴上轻轻一点。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令阮宁全身一震,霎时间他又慌又乱,在娇呼中急急前蹿,要扑向床头。
      可是他这窜逃动作毫无效果,因为他那纤弱腰肢已被江明紧紧捉住。
      阮宁不知江明想做甚么,只是觉得惊惧交集,高声叫道:“小江……”
      语声未尽,从未经历的剧痛已从股间传来,蔓延全身,高呼亦变成哀号。
      如此撕心痛楚,自是因为那小小菊穴已被江明的庞然巨物强行插入。
      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要达成,江明万分快慰,一边享受阮宁股壁的软滑紧緻,一边叫道:“小阮哥,我爱你啊!”
      阮宁边哭边问:“呜……你……干甚么……呜呜……好痛……”
      江明忍不住笑道:“干甚么?就是在干你呢!你好好忍一忍,让我痛快一下。”
      摆动下身开始抽插。
      阮宁仍在猜想“干你”
      是甚么意思,新一轮的痛楚又再传来。
      原本只是驻扎的大军,开始在狭小的城堡裡来回征讨,推牆纵火。
      阮宁叱骂求饶都是语不成声,变成连串的呜咽哀吟,那原已疲弱的娇躯更是不能自控,依着侵犯的节奏起舞。
      干了好一会,江明想要追求征服的感觉,右手捉住阮宁的右臂,左手拉扯阮宁的长髮,令抽插更激烈,更深入。
      江明彷如策马作战的神勇骑士,胯下的阮宁却当不了骏马,只像一隻无助的小兔子,仰着头,翘着股,泪流满面地接受无法反抗的姦污。
      姦污……没错,而且是鸡姦。
      阮宁渐渐猜到江明的“干你”
      是甚么意思。
      他记起了那个报纸标题“无耻色狼鸡姦新婚少妇”,只是自己不是新婚少妇,更是男的,江明也不是无耻色狼,反而是他最好的朋友。
      他也想起丽贤和小红初尝云雨后玉臀的红肿,嘀咕自己股间大概将会出现同样的创伤。
      思潮起伏之间,阮宁那痛得已有点麻木的菊穴油然泛起另一种异样感觉,就如喝过苦涩浓茶后的回甘味道一般。
      这感觉跟头髮被摸时有所不同,但同样令他畅快舒适,令他哀号之声夹杂了妩媚娇吟。
      江明听到了,欲念更是高昂,疾驰的动作逐渐加快。
      “吼……”
      冲刺在最激烈的一刹乍然停住,江明的火烫精液,滋润了阮宁的柔嫩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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