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然后,我才刚刚开口呼吸,她就再一次坐了下来。
没错,她每次都只让我喘一口气,根本没有脱离窒息状态,就再一次坐下来。
单次的窒息没法持续超过四分钟;可是,吴小涵却通过这种方式,把这次窒息的折磨延长到让我令我绝望的程度。
我“呜呜呜”地叫着,可丝毫没有办法拯救自己。
不同的是,这一次,吴小涵很久都没再抬起她的屁股来。
“我忽然觉得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嗯?”吴小涵忽然说道。
“嗯……”我并没有承认或否认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回应。
“为了窒息你这个垃圾,我居然在用我自己的身体……哎,你说,我是不是不该这么随意地糟蹋自己的身体的?”
我此时意识已经渐渐迷离,没力气半个字的回应。
只是,我猛然感到了一阵暖流在身体里蓄积——这久违的感觉,是射精的先兆吧。
确实,窒息的时候,是会射精的呢……“没事,”吴小涵还在就着刚才的话继续羞辱我:“下次让别的来坐你的脸吧,怎么样?”
我听到这里,甚至也都只是极其微弱地试图摇摇头——但我的脑袋被吴小涵的身体牢牢钳住,根本无从摇动。
这微微的动作却更消耗了我体内的氧气——窒息之下,精液似乎是从我的下身冲了出去。
“哇,都被阉了,还射得出来?”吴小涵惊讶地说道:“我就说了让别的坐你的脸,你就这么兴奋吗?”
我的射精显然和兴奋二字毫无关系啊——明明就只是因为窒息的时间太久而已。
可是吴小涵却抬起了屁股,在让我喘气的同时,继续羞辱着:“原来你都下贱到想被男人坐脸了呀?真是没法想象呢,小垃圾……”
我忙着大口吸入氧气,根本无瑕反驳她的话。
不过,我似乎没必要这么急着喘气——因为这次吴小涵没有再坐下来;她已经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沙发上。
同时,她还不忘甩下一句话:“既然你想要被我的坐脸,那我就不坐咯,也免得弄脏我的屁股。”
被她这么毫不留情的羞辱,我终于感到了极度的委屈。
而吴小涵没有安抚我半点,只是继续无情地命令我:“把你射在地上的那恶心玩意给我舔干净,然后把你的那截手指叼过来。”
我忍着胸口尚未平复的灼痛,老老实实地舔舐了自己的精液,然后把地上那截断指叼到了吴小涵的面前,按照她的指示放到了地上。
而吴小涵则直接毫不留情地就把靴底踩到了我的断指上。
是的——吴小涵大概是真的把我当成垃圾了。
di阯發布頁454545c○4v4v4vc○当时割下我的阴茎后,吴小涵还视若珍宝,很是怜惜地双手捧住我的那东西,小心翼翼地低下头亲吻。
而今天踩断我的手指后,她却已经是直接不屑地踩在了鞋底,连看都不看一眼。
她甚至还开口说道:“来,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么把你的这截手指也完全碾碎的噢。”
“嗯……”我虽然心里很不好受,却还是答应着。
“你说,踩成肉泥之后,我是该拿去喂狗呢,还是命令你自己舔起来吃掉呢,还是该命令你叼到马桶里冲掉呢?”
面对这些极其屈辱、把我的奉献贬得一文不值的选项,我实在不愿意接受其中的任何一个。
可她却还还是自顾自说着:“噢噢,好像我前两项说重复了,对不起。所以,是喂你,还是丢到马桶里呢?”
“我……”我似乎不该沉默,可是也只能说出:“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一会儿再决定吧,不急。”吴小涵说道:“现在,给我的靴子磕头,谢谢它愿意踩你,并且为你弄脏它道歉。”
我连忙磕头,每磕一下,还不忘说着:“谢谢小涵学姐的靴子,谢谢你踩我,对不起弄脏你了,请你原谅我。”
如往常一样,在完磕了三下之后,我便停了下来。
可吴小涵立刻又是一耳光,狠狠地抽到了我的脸上:“我让你停了吗?”
我赶紧继续把脑袋往地板上磕着。
此刻这个无情的女王还是很不满意:“废物,你在认真磕吗?声音都那么小。
磕重一点。”
我毫无办法,只得加大些力气——可重重磕在地上的后果便是让我脑袋疼得一阵晕眩。
于是,再一次磕下时,就实在是下不出那么大的力气了。
而吴小涵见状,在我抬起头时,粗暴地直接用脚跺到了我的后脑勺上,让我的额头重重砸到了地面。
那一瞬,我感觉自己都要脑震荡了,仿佛都能感受到脑浆砸到颅骨一样;疼痛更是让我几乎吐出来。
而她只是继续不屑:“磕个头自己都磕不好,非要逼我帮你。”
这一刻,我有些吓呆了——我从未在这种细节上被她如此凶狠地刁难过。
吴小涵今天似乎是真的把我当成垃圾一样,完全没有半丝同情地在刁难着我、羞辱着我、粗暴地折磨着我的身体。
就在一瞬间,我莫名其妙地哭了出来。
这眼泪的确是莫名其妙——在今天最疼的时候,我都没有哭出来;可此刻,只是比往常稍粗暴一些的羞辱,却让我的泪腺失守了。
又或者,是从在看着她从别的身上获得了乐趣的时候开始,我这整整一个下午的低落,终于在她的情感虐待之下爆发了。
di阯發布頁454545c○4v4v4vc○听见我在她脚下小声啜泣,吴小涵才终于开口:“怎么了?吓到了吗?难过了吗?”
“嗯……”知道作为一个应该克制这种情绪,便低声下气地答道:“不过还好……”
吴小涵听到我无比委屈的声音,语气才终于变得温柔:“哎,被我真正当成个垃圾来对待的感觉不好吧?”
“我……我是不太习惯。”
“我这样一直侮辱你是垃圾、羞辱你不配碰我、骂你把我弄脏,还一直威胁把你赶出去,是不是你也受不了了?”
“我……我还好……”我不愿承认自己是因为那些才哭出来。
“我都有点不习惯呢,”吴小涵说道:“只是你一直说想要我把你当成一个玩具、一个垃圾,所以,我就试一试,让你也感受一下咯。”
“不过,小涵学姐,你也挺享受的吧?”
吴小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说道:“我是有一点喜欢这种把真的当个物品去虐待的感觉,可是……我对你还是不习惯这样。毕竟你是徐洋东。像刚才那么侮辱你,我自己也不好受的。”
“我……”我说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在你的眼里,真的应该只配做一个垃圾的。”
吴小涵抬起了脚,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好啦,你没必要这样的。我知道刚才那样,你肯定不好受。”
“嗯……”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好了,”吴小涵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东西处理你的手指。”
说完,吴小涵拿回了酒精、缝合针线和纱布,帮我处理伤口。
简单的清创之后,从断面直接便能看到小指中间那白色的骨头,可以说真的是很吓人了。
不过,对于这些早已就不再害怕的我们俩,一起合作着便完成了消毒、缝合和包扎。
末了,吴小涵看了看地上那截被踩下来的指头,又说道:“再拿个瓶子来装你的断指吧。”
“你不是说要把它……”
“总不能真把你当垃圾呀。你送给我的东西,我当然还是要好好保管的,不然的话,真的太辜负你了。”
于是,吴小涵拿来了剩余的福尔马林,并把我的半截手指丢了进去。
看着那个瓶子,她还说道:“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从你的身上弄下东西来了。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对你了,太过分了。”
“没事的呀。”我说。
“不行。”她摇摇头:“今天是你一直在求我,我才答应的。以后真的不行了。再这么下去,你迟早会被我虐到什么也不剩的。而且,家里放一堆标本瓶也实在太瘆人了。”
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8195[1]较长时间窒息会导致不可逆的大脑损伤为公认的事实。“较长时间”的具体时长因人而异,例如此新闻中援引的说法为4至6分钟。但此章剧情中并没有连续长时间窒息,因此并没有造成大脑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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