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昭蔚爱不爱薛朝,可在殷致手里,薛朝必需是最厉害的那把刀。
殷致在去看马的时候遇到了温肆,权倾天下的临安侯把披风卸下,递给了身侧的小厮,抬眉的时候刚好对上殷致的目光。
温肆生得俊美,若给帝京的哥儿按样貌排的名,温肆便不是第一也该是第二。
没了大婚当日满身的杀伐之气,如今的温肆看起来风轻云淡了许多,勾着唇角问,“昭蔚殿下近来可好?”
“让侯爷失望了,本宫日子逍遥,再好不过了。”
从前她站在温肆身边,面对着昭蔚,现在她变成昭蔚,孤身面对温肆。
温肆的目光落在殷致身上,不置可否,纵身跃上了马匹,上好的红鬃烈马,衬得他也仿一位出尘的少年郎。
殷致看了薛朝一眼,踩着马镫也跃上了马匹,正了正身姿,她自然而然地抚了抚马耳,又对着马耳吹了口气,先走了两步马,才开始驾着马小跑起来。
“站住!”
殷致回过头,讥诮地看着温肆,“嗤,临安侯爷又有何指教?”
温肆目光一凛,似乎要将她焦出一个洞,“殿下不妨先说说,那对马耳吹气的动作是谁教的。”
殷致被骇得险些摔下马去,是了,她的马术是温肆教的,她惯常有这个小动作。
稍有一疏忽,就在温肆跟前露出马脚了。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殷致同他打马虎眼,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殿下最好给臣个合理的解释。”温肆眼里已经覆上了一层暴戾,若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恐怕已经掐上她的脖子了。
他怕是不那么容易罢休了。殷致也讥诮地看着他,冷哼:“侯爷想要什么解释?像那日一样,你还想杀了本宫?是了,殷致死了,你便看谁都像她了?”
“侯爷疑神疑鬼些什么呢?殷致的尸体可是你亲自收敛的,她怎么死的你还不知道吗?”殷致冷嗤。
她说话一向是戳着人心窝去的,本就那么伤人。
好像一把刀子不轻不重地剜着人的肉,不给个痛快,可她让你痛你就要钻心刺骨地痛。
温肆没有说话。
第7章 她为山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