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好这样的准备。”殷致没有碰桌上的糕点，以防万一，没验过毒的东西她一概不碰。
傅怀偃蹙眉，最终带了些无奈，“你我这样利益为首的人，你却要同我讲感情？”
“可我这样一个利益为首的人，为了太子皇兄依旧放弃了风平浪静的生活，我依靠父皇的宠爱并非不能好好活着。依旧可以锦衣玉食，拥玉而眠。史书上我顶多算个娇蛮，而不是有违妇德，插手朝政！”这话是为昭蔚说的，殷致不能理解，殷宣为了她尚且可以以命换命，为何傅怀偃对昭蔚却不可以？
殷致的声音淡淡的，像天上柔柔的云，一点点细数昭蔚十几年的光阴，“这是我的一种选择，在明摆着的阳光大道前，我选择了和你走一条充满晦暗和血腥的泥泞路。”
傅怀偃拿银针试毒，端了一碟腌制好的瓜果给她，闻言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我不会害你的，乐仪。你对我来说，比所有人都重要。”
殷致盯着他的眼睛，突然不知道怎么办。
其实她看得开，因为她没有和傅怀偃相处过十几年，只是不知道真正的昭蔚，会不会很难过？
傅怀偃好像有些累了，可他看殷致的眼神却十分温柔，“乐仪，如果你真的要离开我，那便走吧。日后你若是想和韩霄和离，可以同我说一声，我会帮你。这就算是我对你，最大的退步了。”
傅怀偃道，“你既然想知道殷宣的死，那我……”
殷致咀嚼着一片糕点，示意他先停一下，目光落在院子里。
院子里走来一列奴才，站在最前的那个禀告道：“院里没有布置膳食，我家主子叫我们给两位殿下送一些过来。”
第31章 兄妹遇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