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去准备投靠革命军。
这许多人的投靠说明了什么？
说明革命军深得民心！
本来在汉人的地盘上跟汉人的势力比拼笼络人心就非常困难，大清入关后一系列的屠杀，把汉人彻底推向了革命军那边。
豪格一家被杀的这一个月来，听说革命军那边又新编制了第六军、第七军和第八军，新军超过了十万人。
最近几天，更听说大西余部的孙可望等人彻底投靠革命军，被姬国卿整编为第九军和第十军。
最要命的是，据河南回报，豫西地区出现了大量革命军队伍，并且潼关已经被革命军夺取，多铎被困关中。
一度意气风发的大清，此时就如同这寒冷肃杀的冬天，落寞、灰暗、冰冷、沉寂，没有多少生气。
车声辚辚，显得有些空荡的大街上，驶过来一辆骡车。
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壮汉穿着厚实的棉衣赶着骡车，骡车离得北京城西城门老远，便飘过来一股馊臭腐败气味，驶过来的是一辆夜香车（运送皇宫或者达官贵人府邸，夜里积累大小便的专用车辆，车上装有一个或两三个有盖子的大木桶。赶车人将桶中大小便运送出城，倾倒于城郊一些类似于化粪池的地方后，将“夜香桶”弄到河边用河水清洗干净后回城）。
大清早的夜香车出城很正常，不太正常的是赶车的人是那么的健壮，穿着也比较整洁。
更不正常的是拉车的骡子神骏非凡，奔跑起来估计不亚于骏马。
“停下！”
守门的卫士拦阻住夜香车，盯着赶车的壮汉仔细打量后问道：“车上装的是什么？你这模样不像运夜香的呀，你穿着这么整洁，不会用夜香车做掩饰，偷运人口到城外去吧？”
“哪里、哪里能呢！”
赶车的壮汉向守门卫士赔笑道：“军爷，此前赶车的一向是我爹。
“这不，我爹他昨儿夜里染风寒烧得跟火炭似的，一大早水米不打牙，楞是起不得床。
“他下不了床了，他揽下的这活总得干吧？
“没法子，我这不就顶替我爹弄起了这个！”
“你爹是谁？城西门经常出入的拉夜香车的人我基本上都认识，怎么看不出你像谁？”
“我爹叫周波定……”
“周波定？周波定弯腰躬脊、瘦的麻杆似的，他有你这样的一个儿子？”
“看军爷说的！我爹年纪大了，腰板就直不起来了。这些年整日劳累，身体又不大好，故而日渐消瘦。等我到了他那样的年岁，不定比他还要瘦呢！”
“废话少说，把夜香桶盖子打开，让我们检查一下！”
“军爷，您不会是怀疑夜香桶中藏有人吧？”
“少废话，打开夜香桶盖子！”
两个夜香桶盖子被掀开，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守门卫士捏着鼻子探身一看，桶内除了褐黄色的米田共和浑浊如土色的液体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一名卫士有些不甘心，拿起腰刀准备探入夜香桶中搅拌。
第 655 章 夜香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