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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 殿下已可独立[1/2页]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墨色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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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瀚身着玄衣,立于高台侧后方,身后是吴琼、杜世清与兵部尚卫几位中臣。他不言不语,只静静地看着朱标。
     操练开始。
     “东营——起阵!”
     随着一声令下,东营兵卒三百人齐步前进,兵器整齐,盾牌开合,马步沉稳,阵形如山。
     朱标未动,只微抬手,示意前阵交替。
     “中营——破盾入锋!”
     杜世清长声下令,中营兵卒如水推石,前锋持斧劈盾,后队三十骑疾掠破角,绕阵而进,一气呵成。
     “西营!”朱标拔剑,铿然一声,一骑先出,随后五十骑裹流而出,如锋破浪!
     高台上,朱元璋不知何时已现身,身着金龙常服,面色肃然。
     他身侧无一重臣,只由内侍李善闻随侍左右。
     朱瀚朝他拱手:“皇兄亲至,臣弟未得先迎,失礼。”
     朱元璋只是挥手:“无妨。你看这阵法如何?”
     朱瀚看着朱标已绕至中营之后策马指挥,声音淡然:“稳中有锋,锐而不浮,堪称初成。”
     朱元璋缓缓点头:“他若不学你,又怎敢独领三营?若不有你守他,又怎敢放手而战?”
     朱瀚低眉:“臣弟不过尽心而已。”
     “你说得轻巧。”朱元璋望着阵前马蹄翻飞,“若无你这座靠山,朕怎敢把半壁兵权交给他。”
     “可皇兄终究,是交了。”朱瀚意味深长地一笑,“是他争来的,不是我护来的。”
     朱元璋没再接话,只缓缓起身,向前台走去,眸光落在阵前单骑之人身上,带着久未动容的锋锐之意。
     此时场中,朱标长啸一声:“三卫归一,合阵突围——!”
     三营旗帜齐落,兵马旋阵,三面围合之势顷刻收敛为一列长锋。
     朱标亲骑在前,弓马如流星直破中央预设障阵,“砰——”一声巨响,铁盾高飞,草屑四散,尘土飞扬之中,马蹄声不减!
     观阵群臣齐声惊呼!
     朱瀚望着阵中马影,缓缓吐出一口气,忽然喃喃道:“他终于不是那个眉目温软、优柔寡断的东宫了。”
     “他是太子。”黄祁低声应和。
     演练终了,朱标策马至高台下,披风烈烈,甲光如雪,拱手而拜:“父皇,儿臣不辱使命,三营初训,愿请赐名号。”
     朱元璋居高临下,沉默片刻,忽朗声道:“三营初成,锋不可挡,自今日起,东宫三卫,改名为——‘奋武营、‘执锐营、‘安策营!三营归东宫将统,太子主帅,王爷辅佐,兵部为总监之司。”
     群臣齐呼:“吾皇圣明!”
     朱瀚向前拱手:“臣弟谨遵旨意。”
     朱标翻身下马,缓步至高台前,在朱瀚身前深深一拜,低声道:“皇叔,今日之功,皆赖你辅我。”
     朱瀚伸手扶起他,低声笑道:“你今后的路,不需我再扶。”
     是夜,王府。
     系统提示悄然浮现:
     【主线达成:操练三月,校场见锋】
     【奖励:太子军事威望 15,朱标信任度 10】
     【副线解锁:“东宫建制再进阶,筹设内卫营”】
     朱瀚合上系统界面,抬头望着庭前夜色。
     九月初八,秋风入夜,寒露未凝,紫禁城上空却笼罩着一层难言的沉沉肃气。
     “内侍总管林奉章?”朱瀚翻着手中名册,眉梢紧蹙,“他近日为何频频出入东内朝?”
     黄祁道:“他自两月前接替老总管之职,名义上是理内务,但属下查明,过去三旬内,他三次夜入御前,四次单独召见司礼监朱阙,且昨夜潜至东宫东序小殿。”
     朱瀚轻敲案几:“父皇设局多深,从不轻言试探,此人突然动静如此之大,恐怕非‘试探那么简单。”
     “王爷意思是……”
     “是有人在借‘内线之力绕开东宫的防线。”
     朱瀚目光一冷,“内宫之门,从来只对天子敞开,也只对太子封闭。”
     黄祁低声:“需不需要向太子通报?”
     朱瀚思忖片刻:“不可。此事他若知,只会添忧心。太子如今刚刚掌兵,若过早陷入宫中暗涌,必失节奏。”
     “那王爷……”
     朱瀚抬手,眼中寒光乍现:“我来。”
     次日,夜色未沉,王府一辆青辇悄然驶入皇城西廊,内中坐着一身玄衣的王爷。
     无人知晓他将何往,亦无人敢问。
     直至辇车于养心殿偏厅停下,朱瀚径直步入,门未启灯,朱元璋早已坐于榻后,焚香对书,闻声未动。
     “瀚弟。”朱元璋淡淡道,“夜访,何事?”
     朱瀚站在香烟氤氲之间,声音不卑不亢:“皇兄,瀚弟今夜,只问一人——林奉章。”
     朱元璋不语。
     朱瀚缓缓进前两步:“他乃司礼旧人,又与朱阙私交深厚。
     近日调走内侍三人,调入两个身份不明之人。更有三次入东序,不报不言。”
     “皇兄想做什么?”
     朱元璋仍不语,抬眼缓缓望来,目光如刀锋划破夜雾。
     “你怕了?”
     朱瀚却坦然相迎:“我怕你误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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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判?”朱元璋冷笑,“你真觉得,太子已稳到可以自持?他若真有主心,何惧朕的探子?他若真能治国,何惧内宫耳目?瀚弟——你是不是护得太过了?”
     朱瀚站在夜光之下,忽而轻声道:“皇兄还记得当年你初入应天的时候吗?你也是在帐下设人盯左右,可太祖开国,不是靠猜疑立起来的。”
     “你是说朕疑人?”
     “我说你不必再疑。”朱瀚沉声道,“太子如今非昔日黄口,他已能断事、定营、遣将。他已学会分辨人心、掩锋藏刃。他已经走到了你能看见的位置了。”
     “所以你来,是要替他说话?”
     朱瀚忽而低笑:“不是替他说话,是替你自己留一条路。若你再不放手,等太子羽翼丰满时,这天下只会觉得——你舍不得这副江山。”
     朱元璋的手缓缓抬起,又缓缓落下,指尖轻轻一弹,桌上一封灰白密折滑出:“这是林奉章昨夜呈上。他说太子府新招内卫之中,有三人是旧燕王营中散兵。你,怎么看?”
     朱瀚扫了一眼,冷然一笑:“那三人是我挑的。”
     朱元璋倏地起身,须发微颤:“你故意引他入局?”
     “不是引,是示。”朱瀚道,“我在告诉他,我知道他在看,也让他知道,我不怕他看。”
     朱元璋久久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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