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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汇丰居然在这时候妥协?[1/2页]

四合院:开局傻柱拒绝道德绑架 爱吃不变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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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引起了恒生银行董事会成员的广泛共鸣。
     在华人商业精英看来,由华人主导的金融机构更懂得本地市场与文化,也比英资银行更具亲和力和责任感。何晓作为大股东所展现出的战略野心与文化自信,使众多华人董事感到振奋。
     此时此刻,何晓正深切体验到从英资手中夺取商业版图的快意。此前协助包氏家族夺得九龙仓,又成功收购和记黄埔与汇德丰,每一次胜利都进一步坚定了他挑战英资霸权的决心。
     而他下一个瞄准的目标,是怡和集团旗下的旗舰企业——怡和置地公司。
     怡和置地坐拥置地广场、太子大厦、历山大厦等多幢中环地标级写字楼,凭借庞大的物业收租业务,被誉为“中环之王”。然而,由于过去几年高价竞拍土地,该公司也背上了沉重债务,被称为“中环债王”。眼下虽因负债过高而显得如同“烫手山芋”,但几乎所有市场观察者都清楚中环地段未来的增值潜力。
     加之全球股灾持续蔓延,尽管此前何晓与李嘉诚等华商在股市中有所动作,一度使恒生指数短暂回升,但终究未能扭转大势。
     股市再次下探,连累众多上市公司股价下跌,怡和置地也未能幸免,其股价一度跌至每股8港元。何晓看准这一时机,果断下令大量买入置地股票,意图在持股比例达到强制收购门槛时,发起全面收购。
     另一方面,在怡和洋行总部,气氛高度紧张。
     “废物!汇丰居然在这时候妥协?浦伟士简直是在丢我们英资的脸!”亨利·凯瑟克手握报纸,愤慨不已。
     “要怪就怪沈弼!当年就是他一手把这些华商扶植起来——如今倒好,反过来骑到我们头上!他到底是英国人还是华人?”西门·凯瑟克同样怒气冲冲。
     “我们必须守住置地。一旦失守,怡和在港城将无立足之地。我立即回伦敦筹措资金。”亨利当即做出决定。
     多年来,怡和洋行诸多股东不断减持九龙仓股份,在亨利看来是一个重大战略失误,直接导致怡和在港商业竞争中陷入被动。
     尽管前主席纽璧坚曾坚持守住资产,但凯瑟克家族始终未予以充分支持。如今恶果显现,却无人愿意承认决策失误。
     “我们有中环最优质的写字楼,现金流稳定,不是那么容易被吞掉的。”西门试图保持镇定。
     正在此时,秘书匆忙敲门而入:
     “各位先生,娄氏集团刚刚发布公告,宣布以每股15港元的价格公开收购置地股份——比市价高出近百分之百!”
     “混蛋!他才刚打完恒生一仗,这么快就对我们出手!”亨利顿时脸色发白。他原打算回伦敦争取财团支持,但何晓显然不给他喘息之机。
     更令人绝望的是,娄氏集团并未上市,不受股市波动影响,资金流充沛稳健。此前,其旗下港灯和中华煤气等企业相继退市,更使得娄氏在财务结构上几乎无懈可击。
     “立即召开董事会!”亨利终于下令,“所有股东都必须到场——怡和不只是凯瑟克的,也是大家的。我们要共同守住这份基业!”
     消息迅速传开,怡和洋行各股东纷纷赶往总部,一场惊心动魄的收购与反收购大战,一触即发。
     在港城岛北岸的中心地带,铜锣湾以其无与伦比的繁华,成为港城名副其实的“黄金心脏”。
     从恢弘的时代广场起步,穿过名店林立的罗素街,抵达人潮汹涌的崇光百货,再延伸至车水马龙的轩尼诗道,以及交织着市井烟火气的渣甸街与怡和街——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承载着天价的资本与跌宕的历史。
     这片区域不仅是全球顶尖奢侈品牌的竞技场,也是港城本地生活的缩影,其价值之高昂,堪称寸土寸金。
     渣甸街的名字,直接源自一位深刻影响港城早期命运的苏格兰商人——威廉·渣甸。作为英资巨头怡和洋行的创始人之一,渣甸以贸易攫取了惊人的原始资本。
     19世纪港城开埠之初,怡和洋行凭借其雄厚财力和与殖民当局的紧密联系,在铜锣湾购入大片土地,设立总部、货仓与码头。怡和洋行迅速崛起为远东最大的英资财团,其影响力渗透至港城经济的方方面面。
     街道命名成为英商权力的直观印记。不仅渣甸街,周边的怡和街、勿地臣街,以另一位创始人詹姆士·马地臣命名,都清晰地标记着怡和洋行及其关联资本对这片土地的主宰。
     这种命名方式,无声地诉说着港英时期英资财团在港城经济地理上刻下的深刻烙印。
     然而,历史的戏剧性在于空间的叠用。踏入21世纪,紧邻渣甸街的罗素街凭借其优越位置,一跃成为全球瞩目的“铺王”地段,巅峰时期年租金曾高达每平方英尺1950美元。
     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渣甸街至今仍保留着浓厚的传统街市风貌:鳞次栉比的普通服装店、热气腾腾的云吞面铺、经营肠粉的老字号、以及服务于街坊邻里的银行网点,交织出一幅充满烟火气的市井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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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素街的极致奢华与渣甸街的日常喧嚣,咫尺之间,宛若两个世界。而这种格局的转变,关键节点在于1991年——随着湾仔电车厂的拆除,时代广场拔地而起。这座集购物、餐饮、办公于一体的巨型综合体,彻底重塑了铜锣湾的商业版图,成为吸引全球顶级品牌入驻的磁石,也正式将罗素街推上了“全球最贵零售街区”的神坛。
     威廉·渣甸的“功绩”远不止于商业版图的开拓。1839年清朝钦差大臣林则徐厉行禁烟,严重冲击了怡和等洋行的鸦片利益。渣甸亲自返回伦敦,积极游说英国政府对中国采取武力手段,力主夺取港城作为贸易据点。
     自此,怡和洋行以港城为跳板,开启了势不可挡的资本扩张之路。其业务范围远远超出了最初的贸易领域,大举进军铁路建设第一条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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