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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能冒这个险。
     东宫。
     徐惠取出早前伪造的“先帝遗诏”摹本,小心翼翼地用特制药水涂抹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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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药水的渗透,原本空白的纸张上,渐渐显现出十二个字:贞观九年,太子承乾可专农工火政。
     徐惠看着这十二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可是她为太子殿下准备的杀手锏。
     有了这道“先帝遗诏”,再加上孙思邈的推波助澜,太子殿下想要名正言顺地掌控火政,简直是易如反掌。
     她将“先帝遗诏”藏入《礼记·大同篇》的夹层之中,又找来一枚仿制的“贞观御印”残角,一同放入夹层之中。
     这枚御印,原本是太宗皇帝批阅农书所用,早已失传。
     徐惠相信,只要孙思邈能够“偶然”发现这本书,就一定能够引起轩然大波。
     第二天,孙思邈果然没有让徐惠失望。
     他来到东宫的佛堂,假装虔诚地诵经礼佛。
     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呼一声:“咦,这本《礼记》怎么这么厚?”
     他拿起《礼记》,翻开一看,顿时惊呆了。
     只见书页的夹层之中,竟然藏着一道“先帝遗诏”和一枚“贞观御印”残角!
     孙思邈连忙将此事禀报给李承乾。
     李承乾闻讯大喜,立刻带着孙思邈入宫面圣。
     “陛下,臣在东宫佛堂发现了一本《礼记》,里面竟然藏着一道先帝遗诏和一枚贞观御印残角!”孙思邈跪在地上,泣奏道,“臣以为,此乃天意,不可违也!”
     李二看着孙思邈手中的《礼记》,又看了看那道“先帝遗诏”和“贞观御印”残角,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与此同时,薛仁贵也奉命巡查京畿八州火政枢纽。
     每到一地,他都以“飞骑军验炭”为由,查验炉火纯度,并留下“东宫火政令”铜牌,命地方匠首每日上报炉温、炭耗、药成之数。
     他还暗中将八州火药储备纳入飞骑军暗册,并令亲兵在长安城外三处废弃窑址埋藏“应急火药窖”。
     一旦有变,可三日之内点燃“烽火十三连”。
     薛仁贵知道,太子殿下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而他,就是这盘棋中的一颗重要棋子。
     他必须竭尽全力,完成太子殿下交给他的任务。
     夜幕降临。
     长安城外,三处废弃窑址,静静地躺在黑暗之中。
     几名飞骑军士兵,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他们将一箱箱火药,小心翼翼地埋入地下。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紧张和兴奋。
     他们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足以改变历史的大事。
     当最后一箱火药被埋入地下,一名士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都统,都埋好了。”他走到薛仁贵面前,汇报道。
     薛仁贵点点头,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长安城,
     “走吧,该我们上场了。”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
     东宫,李承乾负手而立,眺望着皇宫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喃喃自语:“好戏,就要开场了……”他转身,对着黑暗处说道:“去把消息放出去,三日后,东宫将设‘火政院挂牌大典,广邀朝臣观礼……”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不请天子。”
     东宫“火政院”挂牌大典,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
     李承乾一身太子的行头,站在高台上,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台下黑压压一片,朝臣们正襟危坐,匠首们翘首以盼,御医们捋着胡须,心里各怀鬼胎。
     眼瞅着吉时就要到了,李承乾清了清嗓子,准备来一段激情澎湃的开幕词。
     突然,远处尘土飞扬,一骑绝尘。
     “圣上有旨!”
     一个尖锐的嗓音划破长空,只见一个宦官,顶着鸡窝头,一路狂奔而来,那架势,恨不得直接表演一个平地飞升。
     众人瞬间鸦雀无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想:这老李家父子俩,又要唱哪出戏?
     宦官一个急刹车,差点没把自己甩出去,顾不得喘匀了气,扯着嗓子喊道:“火政事务,太子自便,不必日奏!”
     没封号,没印信,就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李承乾俯身接旨,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知道,老爹这是表面上放权,实际上是想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但这重要吗?
     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成功地把老爹逼到了墙角。
     炉火映红了他的脸庞,他轻声说道:“圣旨还没来…但炭灰,已烫手。”他摸着腰间的玉佩,对着黑暗处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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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炭灰未冷,诏书已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