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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新旧辽阳城[1/2页]

学名张好古 东溪听水夜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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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经过一天的休整,黄祥却主动请缨,请求出战。面对黄祥的请战,张好古并未立刻应允。他深思熟虑后认为,目前的情况还算乐观,自己的行动似乎并未泄露。
     既然已经抵达了前沿阵地,即便此刻被清兵发现,他们也完全有能力边打边撤。虽然这样可能无法取得明显的优势,但战略目标已然达成——明军成功进入了清军的腹地。
     如此一来,清军若再对大明发动进攻,必然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兵力来保护后方。
     对于辽阳的打法,还是偷袭为上,既然行军没有暴露,那就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
     还有一百里地,也是关键的最后一步,怎样能不暴露的情况下让大部队运行到辽阳城下。
     现在辽阳城有老城和新城,在太子河东西两面。
     对于怎么打法,张好古从准备攻打到现在,一直都是在想。
     打下新城的政治意义大,毕竟是曾经的后金都城。
     天启元年三月,努尔哈赤的铁骑踏破辽阳城门,这座明代辽东重镇的陷落,不仅意味着军事上的胜利,更预示着后金政权发展轨迹的重大转折。当八旗将士还在为战利品欢呼时,这位女真领袖已做出战略抉择——定都辽阳。同年八月,太子河东岸的夯土声揭开了东京城营建的序幕。
     这座与辽阳旧城隔河相望的新都,将成为后金政权从部落联盟向国家形态转型的关键舞台。努尔哈赤在此实施的系列改革,不仅重塑了政权架构,更推动了女真社会与中原文明的深度交融,为清王朝的崛起埋下伏笔。
     东京城的营建过程体现了后金政权对中原筑城技术的吸收与创新。
     菱形的城垣平面打破了女真传统聚落的随意性,一千多丈的周长虽不及明代城池恢弘,却通过砖石合筑实现了防御升级——墙心夯土中夹杂的废旧石碾、石碑碣,既是工期紧迫的见证,也暗含着对前朝文明的再利用。
     八座城门以满汉双语题额,地载、福胜等命名既承袭《周易》思想,又融入满族对自然的崇拜。
     城内功能分区尤为显着:八角殿以十六根排柱撑起的黄绿琉璃瓦顶,彰显着汗权与天命的联结;汗王宫占据制高点,两丈高的夯土台基将生活空间与政务场所物理分离;而抚近门内的弥陀禅寺,则预示着藏传佛教将在此获得发展空间。
     这种宫殿、坛庙、市井兼备的格局,标志着女真建筑从赫图阿拉时期的木石杂筑,向成熟都城体系的跨越。
     东京城的政治变革同样具有划时代意义。天启二年实施的八贝勒共治国政,看似是军事民主制的延续,实为权力结构的精密重构。
     八位贝勒并肩议政的表象下,是努尔哈赤对异姓贵族的系统性清洗——通过将国汗废立权、司法裁决权集中于爱新觉罗家族,后金统治集团完成了从部落联盟到世袭王朝的蜕变。
     这种变革在东京城建筑布局中具象化呈现:八角殿与汗王宫的分离,对应着政务与生活的制度性分野;门额满汉并书的细节,则暗示着统治策略的转向。当
     汉官住宅区与贝勒府邸比邻而建时,这座城池已成为容纳多元政治力量的特殊容器,为后续的蒙汉整合埋下伏笔。
     东京城因此不仅是地理意义上的都城,更是后金政权进行政治基因改造的实验室。
     东京城的经济改革同样深刻影响着后金社会的发展轨迹。天启年颁布的计丁授田令,将辽东无主之田按丁分配给满汉人家,这一举措打破了女真传统渔猎经济的局限,使后金社会迅速融入辽东发达的农耕体系。
     汗王宫西侧商业区的兴起,八角殿周边绿釉砖铺就的官道,无不印证着土地改革带来的经济活力。更值得关注的是努尔哈赤

第549章 新旧辽阳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