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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5章 尸易无限(140)[1/2页]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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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驶入寿县站时,初冬的寒风正裹着八公山的落叶掠过站台,远处的楚文化博物馆在灰蒙蒙的天色里露出青砖灰瓦的轮廓,楚幽王墓的封土堆像一座小山丘,静静卧在博物馆西侧,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泥土味和草木的清香。林浩刚下车就把氮气密封袋揣进怀里,还不忘检查手里的防沙网:“这八公山的风带着沙,楚简要是沾了沙,字肯定会被磨掉,防沙网得围严实了,氮气也得随时盯着,别漏了。”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掏出土质采样盒,指尖被风吹得有些发红:“楚幽王墓的暗格在主椁室西侧的‘夯土层下,夯土下面是‘流沙层,得先用防沙网把流沙拦住,再挖夯土——夯土在干燥环境下硬得像砖,得用温水浇透了再挖,不然会扬沙。而且暗格的‘龙纹锁刻在石门正面,龙头朝左,龙身盘绕,龙尾朝右,得先摸龙头的‘角,再摸龙身的‘鳞,最后摸龙尾的‘尖,顺序错了石门会自动落下,把咱们困在里面。另外,青铜方壶的壶身有‘提梁,提梁是铜制的,脆得很,拿的时候得托着壶底,别拎提梁,免得提梁断了。”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听着远处的风声:“我听到楚幽王墓方向有考古队的说话声,应该是在清理夯土。《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楚幽王墓是‘八公山龙脉的核心,暗格卡在‘土脉上,地气纯但‘沙煞重,是流沙和青铜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挡沙,朱砂护着楚简不氧化。而且主椁室的‘墙壁有‘通风孔,是楚国的透气孔,挖的时候别堵了,不然流沙会闷在暗格里,把文物埋了。”
     我们在楚文化博物馆附近找了家皖北风格的民宿,民宿老板是个本地大叔,姓刘,家里世代在八公山脚下种庄稼:“楚幽王墓晚上六点闭馆,闭馆后会有文物保护员巡逻,他们九点会回宿舍休息,你们可以那时候去。而且暗格的夯土层里有‘陶片,是楚国的日用陶器,挖的时候别把陶片弄碎了,能看出当年的制陶工艺。”
     刘大叔还给我们端来八公山豆腐脑:“喝这个能暖身子,你们每天喝两碗,去墓里就不怕冻着了。另外,主椁室的地面有‘楚国地砖,砖上刻着‘楚字,你们找到刻字砖,就找对暗格的位置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一边适应皖北的寒冷,一边准备装备:林薇从县城的药店买了十包医用纱布和几卷氮气密封袋,还借了两台便携式氧气检测仪;林浩网购了三把宽头铁锹和一卷细钢丝绳,钢丝绳的末端缠了软布,勾住青铜方壶的时候不会刮伤壶身;老烟枪则把龙纹锁的触摸顺序画在纸上,让我们随时记;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尔去主椁室踩点,摸清了保护员的巡逻路线和刻字砖的位置,腾格尔、小杨和达来则在民宿里练习摸龙纹锁,确保能按顺序摸到龙头、龙身、龙尾。
     出发那天,晚上九点半,风稍微小了点,我们裹紧外套,背着装备向楚幽王墓走去。夜色里的楚文化博物馆格外安静,只有风声在草木间穿梭,主椁室的入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刘大叔之前跟我们说过,主椁室的门是电子锁,密码是楚幽王墓被发现的时间“”——他从博物馆的老员工那里听来的,准得很。
     林浩输入密码,“嘀”的一声,门开了。我们轻手蹑脚地走进主椁室,打开手电筒的弱光档,贴着墙壁慢慢走,避开监控镜头。走了大概二十步,就看到了刻字砖,砖上的“楚”字清晰可见,砖缝比其他地方宽出半指,正是暗格的入口。
     阿古拉把防沙网铺在刻字砖周围,用石头压住网边,再用保温壶里的温水浇在夯土层上,夯土慢慢融化,发出“滋滋”的声响。我们用铁锹挖浇透的夯土,夯土变得松软,挖起来省力多了,挖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挖到了流沙层——防沙网刚好把流沙拦住,没让沙子漏出来。再往下挖了半米,就看到了一块青石门,门上刻着龙纹,正是龙纹锁的位置。
     林浩深吸一口气,搓了搓冻僵的手,先摸到龙头的“角”,石门发出“咔”的一声轻响;再摸到龙身的“鳞”,又是一声响;最后摸到龙尾的“尖”,青石门“轰隆”一声,缓缓向内打开,一股带着青铜味的凉风从里面飘出来——是楚国青铜方壶和楚简的味道!
     “先测氧气!”老烟枪大喊,小杨赶紧拿出氧气检测仪,对着暗格内按了下开关——氧气浓度正常,没有毒气。我戴上无菌手套,先摸出一个圆柱形的物件,托起来一看,是一只青铜方壶,壶身上刻着蟠螭纹,提梁完好无损,正是我们要找的楚国青铜方壶!接着又摸出几卷竹简,竹简上的楚文字清晰可见,正是记录楚国法律条文的楚简!
     我们把青铜方壶用纱布擦干净,放进铺着软布的木盒里;楚简则用氮气密封袋装好,再用纱布裹住,避免碰撞。刚把东西收拾好,突然,远处传来保护员的脚步声——是我们挖夯土的时候,铁锹碰到了通风孔,发出了声响!“谁在里面?!”保护员的喊声传来,手电筒的光在主椁室里扫来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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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把石门关上!”老烟枪大喊,我们赶紧把青铜方壶和楚简抱出来,把石门推回原位,用夯土把流沙层盖住,再把刻字砖撬回原来的位置,用泥土把砖缝填实,确保看不出撬动的痕迹。我们顺着主椁室的门溜出去,躲进旁边的灌木丛,保护员的手电筒光扫过门口,没发现异常,转身走了。
     回到民宿后,我们把青铜方壶和楚简放在桌子上,刘大叔看到青铜方壶,激动得直拍手:“这是楚国的‘蟠螭纹方壶啊!我在楚文化博物馆见过复制品,真品的纹路比复制品还清晰!”他赶紧联系了安徽省文物局的专家,专家们连夜赶了过来,用专业的文物运输箱把方壶和楚简装走,还说要把这些文物送到安徽博物院展出,让更多人了解楚文化的魅力。
     晚上,我们在民宿里庆祝,刘大叔做了一桌皖北菜,有寿县豆腐宴、腊味合蒸、地锅鸡,还有一壶古井贡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云南大理——大理国段氏墓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大理国段氏墓的‘段正淳墓下面有个暗格,里面藏着‘大理国银质经幢和‘梵文写本,银质经幢是段正淳用来祈福的,上面刻着梵文经文,梵文写本是用贝叶纸写的,记录着大理国的佛教文化,是研究大理国历史的重要资料,”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云南大理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尔、腾格尔、小杨、达来对视一眼,都笑了。云南大理离这里千里之外,段氏墓在苍山脚下,冬天的苍山有积雪,暗格里可能有“积雪融水”和“苔藓”,而且贝叶纸怕潮,一沾水就会发霉,保护难度极大,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大理国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防潮的装备,贝叶纸得用防潮纸包好,再放进密封盒,银质经幢怕氧化,得用无绒布擦干净,再喷上防锈剂。而且暗格的‘石门是大理国的‘梵文锁,锁上刻着梵文,得按‘嗡、嘛、呢、叭、咪、吽的顺序触摸,顺序错了石门会喷出冷水,把文物冻住,我已经让林浩查了梵文的写法,记熟了。另外,暗格的‘土层里有‘松针层,是大理国用来防潮的,挖的时候别把松针弄散了,能看出当年的防腐工艺。”
     林浩掏出手机,打开段氏墓的卫星图:“我查了,段正淳墓在大理的‘崇圣寺三塔附近,暗格在墓的‘北侧,那里的土层颜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是深褐色的。咱们得趁崇圣寺三塔景区闭馆后进去,里面的监控是红外的,得用信号屏蔽器把红外信号挡住,再用黑布把镜头蒙住。”
     达来听到要去云南,眼睛里亮了起来:“我早就想看看苍山洱海了!大理的过桥米线我在电视上见过,这次一定要尝尝。而且我在草原上住惯了,不怕冷,扛密封盒肯定没问题,遇到积雪融水,我先把水抽干,保证贝叶纸不沾水,银质经幢我也会小心擦,保证不氧化。”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古井贡酒泛着透明的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寿县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八公山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寒风还在吹着,像是在为我们的新旅程送行。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安徽的寿县,到云南的大理,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西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安徽的平原,到湖南的山地,再到云南的高原。远处的苍山在阳光下泛着白色的雪光,洱海像一块蓝色的宝石,静静卧在苍山脚下,崇圣寺三塔的影子倒映在洱海里,段氏墓的封土堆在三塔西侧,隐约可见。
     我抱着装有青铜方壶照片的盒子,手里攥着防潮纸,心里满是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云南大理的段氏墓展开,在那座神秘的段正淳墓暗格里,又有多少大理国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银质经幢和梵文写本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驶入大理站时,初冬的阳光正透过苍山的雪雾洒在站台上,远处的洱海像一块碧蓝的宝石,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崇圣寺三塔的轮廓在云雾中若隐若现,段氏墓所在的苍山脚下,几株山茶在寒风里绽着艳红的花,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松针香和湿润的水汽。林浩刚下车就把密封盒抱在怀里,还不忘掏出防潮纸擦了擦盒面的细尘:“这大理的气候又湿又凉,贝叶纸要是沾了潮,准得发霉,防潮纸得每小时换一次,防锈剂也得提前给银质经幢喷好,别让经幢氧化发黑。”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摸了摸背包里的细毛刷,指尖蹭过刷毛的软毛:“段正淳墓的暗格在北侧的‘松针层下,松针下面是‘夯土层,得用塑料铲慢慢挖,别用金属铲,免得碰坏梵文锁。而且梵文锁的‘嗡、嘛、呢、叭、咪、吽六个字刻在石门正面,‘嗡字在上左,‘嘛字在上右,‘呢字在中左,‘叭字在中右,‘咪字在下左,‘吽字在下右,得按这个顺序摸,摸错一个石门缝里就会喷冷水,把文物冻住——我昨晚在木头上刻了梵文字样,你们再摸一遍记熟。另外,银质经幢的幢身有‘镂空花纹,脆得很,拿的时候得托着幢底,别捏幢身,免得捏碎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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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青石板,听着远处的风声:“我听到崇圣寺三塔方向有游客的喧闹声,应该是在参观佛塔。《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段氏墓是‘苍山龙脉的分支,暗格卡在‘水脉上,地气纯但‘湿煞重,是洱海的水汽和银器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吸潮,朱砂护着贝叶纸不发霉。而且墓道的‘墙壁有‘通风孔,是大理国的透气孔,挖的时候别堵了,不然潮气会闷在暗格里,把写本泡坏。”
     我们在崇圣寺三塔附近找了家白族风格的民宿,民宿老板是个本地阿姨,姓杨,家里世代在苍山脚下种茶:“段氏墓晚上六点闭馆,闭馆后会有文物保护员巡逻,他们八点会回宿舍喝烤茶,你们可以那时候去。而且暗格的夯土层里有‘竹片,是大理国用来加固土层的,挖的时候别把竹片弄断了,能看出当年的建筑工艺。”
     杨阿姨还给我们泡了一壶烤茶:“喝这个能暖身子,你们每天喝两杯,在墓里就不怕冷了。另外,段氏墓的北侧有块‘无字石碑,碑下面就是暗格的位置,你们找到石碑,就找对地方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一边适应大理的气候,一边准备装备:林薇从县城的药店买了十包防霉剂和几卷无酸纸,还借了两台便携式湿度计;林浩网购了几把塑料铲和一卷细钢丝绳,钢丝绳的末端缠了软布,勾住银质经幢的时候不会刮伤幢身;老烟枪则把温水装在保温壶里,反复试验浇透夯土的水量;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尔去段氏墓踩点,摸清了保护员的巡逻路线和无字石碑的位置,腾格尔、小杨和达来则在民宿里练习摸梵文锁,确保能按顺序摸到六个梵文字。
     出发那天,晚上八点半,风稍微小了点,我们背着装备向段氏墓走去。夜色里的苍山格外安静,只有风声在松树林间穿梭,无字石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松针层在脚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我们走到石碑旁,先把松针小心地扒开,露出下面的夯土层,然后老烟枪把保温壶里的温水倒在棉布上,敷在夯土层上,夯土慢慢融化,发出“滋滋”的声响。
     阿古拉用塑料铲挖浇透的夯土,夯土变得松软,挖起来省力多了,我们轮流用力,挖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挖到了一块青石门,门上刻着梵文,正是梵文锁的位置。林浩深吸一口气,搓了搓冻僵的手,先摸到“嗡”字,石门发出“咔”的一声轻响;再摸到“嘛”字,又是一声响;接着摸到“呢”“叭”“咪”“吽”字,青石门“轰隆”一声,缓缓向内打开,一股带着银器味的凉风从里面飘出来——是大理国银质经幢和梵文写本的味道!
     “先喷防霉剂!”老烟枪大喊,林薇赶紧拿出防霉剂,对着暗格内轻轻喷了几下,防止贝叶纸发霉。腾格尔用钢丝绳拴住银质经幢的幢底,慢慢吊上来,经幢上的镂空花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梵文经文清晰可见,正是我们要找的大理国银质经幢!我戴上无菌手套,用软布托着经幢,放进铺着防潮纸的密封盒里;巴特尔则用塑料铲小心地把梵文写本周围的泥土清理干净,再用无酸纸把写本包好,放进木盒里,每本写本之间都用防潮纸隔开。
     刚把东西收拾好,突然,远处传来保护员的脚步声——是我们挖夯土的时候,塑料铲碰到了通风孔,发出了声响!“谁在那里?!”保护员的喊声传来,手电筒的光在墓道里扫来扫去。
     “快把石门关上!”老烟枪大喊,我们赶紧把钢丝绳收起来,一起用力把青石门推回原位,用夯土把缝隙填好,再铺上松针,用脚踩平,确保看不出痕迹。我们顺着墓道的通风孔旁边溜出去,躲进旁边的山茶丛,保护员的手电筒光扫过石碑周围,没发现异常,转身走了。
     回到民宿后,我们把银质经幢和梵文写本放在桌子上,杨阿姨看到经幢,激动得直拍手:“这是大理国的‘梵文银经幢啊!我在大理市博物馆见过照片,没想到能见到真品!”她赶紧联系了云南省文物局的专家,专家们连夜赶了过来,用专业的文物运输箱把经幢和写本装走,还说要把这些文物送到云南博物院展出,让更多人了解大理国的佛教文化和历史。
     晚上,我们在民宿里庆祝,杨阿姨做了一桌白族菜,有酸辣鱼、乳扇扣肉、砂锅豆腐,还有一壶青梅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甘肃敦煌——莫高窟附近汉墓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莫高窟附近的‘汉代戍卒墓下面有个暗格,里面藏着‘汉代简牍和‘丝织品残片,简牍是戍卒的日常文书,记录着汉代边疆的军事情况,丝织品残片是汉代的戍卒服饰,用桑蚕丝织成,是研究汉代边疆历史的重要资料,”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甘肃敦煌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尔、腾格尔、小杨、达来对视一眼,都笑了。甘肃敦煌离这里千里之外,莫高窟附近的汉墓在沙漠里,冬天的沙漠昼夜温差极大,白天热晚上冷,暗格里可能有“流沙”和“干尸”,而且汉代简牍怕干燥,一缺水就会脆裂,保护难度极大,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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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汉代戍卒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保湿的装备,简牍得用保湿箱装,里面放湿毛巾,湿度保持在55%左右。而且暗格的‘流沙层得用防沙网围起来,别让沙子灌进去,丝织品残片怕刮,得用软毛刷轻轻扫掉上面的沙子,别用手碰。另外,暗格的‘木盖是汉代的‘插销盖,插销藏在盖的侧面,得用细铁丝把插销挑开,才能掀盖,我已经让林浩磨了几根细铁丝,保证能用。”
     林浩掏出手机,打开莫高窟附近汉墓的卫星图:“我查了,汉代戍卒墓在敦煌的‘莫高窟景区东侧,暗格在墓的‘南侧,那里的沙漠颜色比其他地方深,是深黄色的。咱们得趁景区闭馆后进去,里面的监控是太阳能的,晚上七点后会断电,咱们那时候再行动。”
     达来听到要去敦煌,眼睛里满是兴奋:“我早就想看看莫高窟了!沙漠的冬天虽然冷,但我在草原上住惯了,肯定能适应。还能帮你们扛保湿箱,遇到流沙,我先把防沙网围好,保护简牍和丝织品不被沙子埋了。”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青梅酒泛着淡绿色的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大理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洱海在灯光下泛着波光,苍山的雪光在夜色里隐约可见,像是在为我们的新旅程祝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云南的大理,到甘肃的敦煌,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北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云南的高原,到四川的山地,再到甘肃的沙漠。远处的莫高窟在阳光下泛着土黄色的光,沙漠像一片金色的海洋,汉代戍卒墓的封土堆在沙漠里像一座小山,静静卧在莫高窟东侧。
     我抱着装有银质经幢照片的盒子,手里攥着保湿箱的钥匙,心里满是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甘肃敦煌的汉代戍卒墓展开,在那座神秘的暗格里,又有多少汉代边疆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简牍和丝织品残片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驶入敦煌站时,初冬的阳光正炽烈地洒在站台上,远处的鸣沙山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莫高窟的洞窟群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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