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开罗国际机场时,清晨的阳光刚刚越过尼罗河的东岸,给远处的金字塔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林野背着装有青铜罗盘和信号分析仪的背包,刚走出航站楼,就看到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的哈立德博士举着“中埃海上丝路合作组”的牌子迎上来。他穿着卡其色的考古服,皮肤黝黑,笑容爽朗,用带着阿拉伯口音的英语说:“欢迎来到埃及!亚历山大港遗址的‘东港区域刚有新发现,上周我们的队员在清理淤泥时,挖到了一些带有东方纹饰的陶片,还有几块疑似丝绸的残片,不过现场有点复杂,昨天还遇到了‘挖土党的痕迹。”
“挖土党?”林野心里一紧,“是非法盗掘者吗?他们有没有破坏遗址?”
哈立德博士叹了口气,点点头:“是的,他们在东港的外围挖了几个盗洞,虽然没挖到核心区域,但破坏了部分地层,我们已经安排了安保人员巡逻。不过也多亏了他们的盗洞,我们在旁边的次生堆积里发现了那些陶片,也算‘歪打正着。咱们先去亚历山大市的工作站,下午就去遗址现场,你们的青铜罗盘或许能帮我们找到更多文物,也能判断盗洞的范围。”
苏晓翻出爷爷的笔记本,里面有一页提到“亚历山大港,汉陶遗踪,舟楫之证”,她指着笔记对哈立德博士说:“我爷爷几十年前就推测这里有中国汉代的文物,咱们这次一定要找到确凿的证据。那些陶片的纹饰是不是和中国汉代的相似?”
哈立德博士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几块灰褐色的陶片:“你们看这陶片上的‘弦纹和‘水波纹,和我在西安博物馆看到的汉代陶罐纹饰很像,但陶质更粗糙,可能是经过海上运输时受损,或者是当地工匠模仿中原风格制作的。具体的还需要你们用专业设备检测。”
坐上去亚历山大市的汽车,车窗外的尼罗河风光渐渐展开——两岸的椰枣树郁郁葱葱,白色的帆船在河面上缓缓移动,偶尔能看到古埃及神庙的残柱矗立在河畔。哈立德博士指着远处的地中海说:“亚历山大港的东港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港口,公元前3世纪就已经存在,唐代的时候,这里是中国丝绸、瓷器运往欧洲、非洲的中转站,很多阿拉伯商人在这里进行中转贸易。”
林野拿出青铜罗盘,轻轻放在膝盖上,罗盘的指针微微颤动,指向地中海方向:“我们的罗盘能检测出土壤中的文物残留信号,哪怕是很小的陶片或纤维,也能捕捉到。下午到了遗址,咱们先检测盗洞周围的土壤,看看有没有文物残留,再确定核心采集区域。”
下午两点,车队抵达亚历山大港东港遗址。遗址位于地中海沿岸,大部分区域还被海水和淤泥覆盖,只有一小片区域露出水面,几名考古队员正在用抽水机清理淤泥,旁边的临时帐篷里堆放着清理出来的石块和陶片。哈立德博士指着远处几个新土堆说:“那就是挖土党挖的盗洞,一共三个,最深的有两米多,我们已经用GPS标记了位置。”
林野和苏晓立刻拿出青铜罗盘,在盗洞周围开始采集信号。当罗盘靠近中间的盗洞时,信号突然变得强烈,屏幕上显示的波形与中国汉代陶片的信号有30%的相似度,还检测出了微量的高岭土成分——这是中国南方瓷器的主要原料。
“这里的土壤里有汉代陶器的残留!”林野兴奋地说,“而且有高岭土成分,说明附近可能有瓷器残片。盗洞没有挖到这里,说明文物还在原地,咱们应该在盗洞周围扩大清理范围。”
哈立德博士立刻安排队员在信号强烈的区域划定清理区,用铲子和刷子小心地清理表层土壤。不到半小时,一名队员就喊道:“这里有东西!”大家围过去,只见一块带有水波纹的陶片正从淤泥中显露出来,陶片的边缘还残留着海水侵蚀的痕迹。
苏晓用软毛刷轻轻清理陶片上的淤泥:“这是一块汉代‘硬陶的残片,质地坚硬,水波纹是典型的汉代风格,应该是从中国南方通过海上丝绸之路运过来的。你们看这边缘的磨损痕迹,明显是经过长期海上运输造成的,证明它是‘原装的中原文物,不是本地仿品。”
接下来的三天,林野和苏晓在东港遗址展开了系统的信号采集和清理工作。他们在盗洞附近的清理区里发现了更多汉代陶片,还有几块丝绸残片,通过3D扫描和纤维检测,确定丝绸是中国汉代的桑蚕丝,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红色染料,与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丝绸染料成分一致。
“这是重大发现!”哈立德博士拿着丝绸残片,激动地说,“这证明汉代的中国丝绸已经通过海上丝绸之路传到了亚历山大港,比之前认为的唐代早了几百年!你们的青铜罗盘太神奇了,要是没有它,我们可能还在盲目清理。”
就在工作顺利进行时,第四天凌晨,遗址的安保人员突然发现有可疑人员在盗洞附近活动,立刻发出警报,可疑人员迅速逃离,只留下一把洛阳铲和几个新挖的小坑。林野和苏晓赶到现场,用青铜罗盘检测小坑周围的土壤,发现信号中有金属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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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能在寻找金属文物,比如铜镜或铜钱,”林野分析道,“罗盘检测到的金属信号很弱,但能确定是铜质,可能是汉代的‘五铢钱。咱们得加快清理速度,同时加强安保,不能让他们得逞。”
哈立德博士立刻联系了当地警方,增加了巡逻人员,还在遗址周围安装了监控摄像头。当天下午,林野和苏晓在金属信号强烈的区域清理出一枚残缺的铜钱,铜钱的边缘还能看到“五铢”的字样,虽然大部分已经锈蚀,但通过信号对比,与西安出土的汉代五铢钱信号高度一致。
“这是汉代五铢钱!”苏晓兴奋地说,“这是目前亚历山大港发现的最早的中国文物,证明汉代的海上丝绸之路已经延伸到了地中海沿岸,比《后汉书》记载的还要早!”
在东港遗址工作了一周,林野和苏晓还清理出了一艘古代木船的残体,船体的木材经过碳十四测年,确定为汉代,船上还残留着一些陶片和丝绸纤维,证明这是一艘从事海上贸易的商船。哈立德博士看着木船残体,感慨地说:“这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活证据,有了它,咱们就能完整还原汉代中国与埃及的贸易路线了。”
离开亚历山大港前,林野和苏晓与哈立德博士签订了《中埃海上丝绸之路考古数据共享协议》。根据协议,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将提供亚历山大港、卢克索等遗址的考古资料,“中华文明多元一体数据库”将新增“中埃海上文明交流”板块,用中、英、阿拉伯三种语言展示双方的考古发现,还将联合开展“海上丝绸之路船舶复原”项目,还原汉代商船的样貌。
“那些挖土党虽然可恶,但也让我们意识到遗址保护的重要性,”哈立德博士握着林野的手说,“明年我们计划对东港的核心区域进行大规模发掘,希望你们能派团队来,用你们的技术帮我们找到更多文物,也帮我们建立遗址保护的‘信号监测系统,防止盗掘。”
离开埃及后,林野和苏晓又前往斯里兰卡的科伦坡港遗址,考察了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中转港口。这里出土了大量的中国唐代瓷器和汉代陶片,证明斯里兰卡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中转节点,也印证了亚历山大港的文物确实是通过这条路线传播的。
回到成都后,林野和苏晓立刻投入到“中华文明多元一体数据库”“中埃海上文明交流”板块的建设中。他们将亚历山大港、科伦坡港的遗址数据与国内的汉代、唐代遗址数据整合,制作了“海上丝绸之路跨洲交流”专题页面,用动态地图展示从广州、泉州到科伦坡、亚历山大港的海上路线,标注重要的港口和文物出土点;还加入了“遗址保护”子板块,介绍如何用青铜罗盘和信号分析技术监测盗掘、保护遗址,为全球的遗址保护提供参考。
数据库更新上线后,受到了国际文物保护组织的高度评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其列为“海上丝绸之路遗址保护示范项目”,邀请林野和苏晓参加全球遗址保护大会,分享遗址保护的技术和经验。
一天下午,林野和苏晓正在整理“中埃海上文明交流”板块的用户反馈,周局长突然来到办公室。他手里拿着一份来自肯尼亚的合作邀请:“肯尼亚国家博物馆希望和咱们合作,采集拉穆岛遗址的考古数据,那里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在非洲的重要遗址,出土了大量的中国瓷器,最近还发现了疑似汉代的陶片,不过当地的挖土党活动频繁,遗址保护形势严峻,他们希望你们能帮忙检测和保护遗址。”
苏晓翻出爷爷的笔记本,里面有一页提到“拉穆岛,汉瓷遗珠,非洲之证”,她兴奋地说:“爷爷早就提到过拉穆岛!那里的文物能证明海上丝绸之路已经延伸到了非洲,咱们这次不仅要采集数据,还要帮当地建立遗址保护系统,打击挖土党。”
林野看着肯尼亚的合作邀请,点点头:“拉穆岛是海上丝绸之路在非洲的‘终点之一,采集那里的数据,能让数据库的‘海上丝绸之路板块形成‘东亚东南亚南亚西亚欧洲非洲的完整闭环。而且打击挖土党、保护遗址是咱们的责任,不能让珍贵的文明遗产遭到破坏。”
郑队长也表示支持:“国家文物局已经同意了这个合作意向,下个月会派你们去肯尼亚参加合作洽谈会,顺便考察拉穆岛遗址。不过当地的气候炎热潮湿,还有疟疾等传染病,你们要提前准备好药品和防护装备,注意安全。”
出发前一天,林野和苏晓收拾行李时,把亚历山大港的汉代陶片照片、科伦坡港的丝绸残片数据小心地放进背包,还特意带上了几台便携式信号检测仪——准备教肯尼亚的考古队员使用,帮助他们监测遗址。苏晓看着这些设备,笑着说:“从打击挖土党到保护遗址,再到共享数据,咱们的工作越来越有意义了。爷爷们当年要是能看到这些,肯定会特别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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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握住苏晓的手,目光坚定:“海上丝绸之路是不同文明交流的‘蓝色纽带,咱们不仅要挖掘它的历史,更要守护它的未来。不管是在埃及、斯里兰卡,还是肯尼亚,咱们都要尽最大努力保护遗址,打击非法盗掘,让这份珍贵的文明遗产传承下去。”
第二天一早,林野和苏晓背着青铜罗盘、带着数据采集设备和防护用品,跟着王院士、郑队长坐上了前往肯尼亚的飞机。飞机穿过云层,下方的印度洋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远处的非洲大陆轮廓渐渐清晰。林野看着手里的拉穆岛遗址资料,心里满是期待——那里有海上丝绸之路在非洲的遗迹,有与中国文明交流的证据,也有守护遗址的重任在等待着他们。
飞机渐渐靠近蒙巴萨国际机场,远处的拉穆岛在印度洋中像一颗绿色的珍珠。林野和苏晓收拾好东西,准备下飞机——拉穆岛遗址,我们来了!
飞机降落在蒙巴萨国际机场时,午后的阳光带着印度洋的湿润气息,远处的海岸线在湛蓝的海水映衬下格外清晰。林野背着装有青铜罗盘、便携式信号检测仪和抗疟药品的背包,刚走出航站楼就感受到一阵湿热的风,手里的罗盘轻轻颤动,指针朝着东北方向倾斜——那里正是拉穆岛遗址所在的拉穆县。
“肯尼亚国家博物馆的奥马尔馆长已经在机场外接咱们了,”郑队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指着人群中举着“中肯海上丝路保护组”牌子的黑人男人,“他研究拉穆岛遗址二十多年,对当地的情况特别熟悉,昨天还发消息说,最近挖土党在遗址附近活动频繁,他们加派了巡逻人员,但还是担心文物安全。”
奥马尔馆长快步迎上来,热情地握住林野的手,英语带着浓重的斯瓦希里语口音:“欢迎你们!拉穆岛的‘沙卡莫拉遗址上周又发现了新的盗洞,虽然没丢文物,但破坏了文化层。咱们先去拉穆镇的工作站,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去遗址,你们的信号检测仪说不定能帮咱们找到挖土党的隐藏盗洞,还能检测出有没有遗漏的文物。”
苏晓跟着奥马尔馆长走向汽车,顺手翻出爷爷的笔记本:“奥马尔馆长,我爷爷在笔记里提到拉穆岛有‘汉瓷遗珠,咱们这次能找到汉代的文物吗?听说最近发现了疑似汉代的陶片?”
奥马尔馆长笑着点头,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密封袋:“这就是上周在盗洞附近捡到的陶片,上面的水波纹和我在书上看到的中国汉代陶片很像,但我不敢确定,就等着你们来鉴定。拉穆岛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在非洲的重要港口,唐代的青瓷、宋代的青花瓷都有发现,要是能找到汉代的文物,就能把中肯交流的历史再往前推几百年。”
坐上去拉穆镇的汽车,车窗外的热带风光渐渐展开——道路两旁的芒果树、椰子树郁郁葱葱,偶尔能看到穿着彩色传统服饰的当地人在路边售卖水果,远处的印度洋上,白色的渔船正缓缓归航。奥马尔馆长指着窗外的海面说:“古代的商船就是沿着这条航线,从中国的广州、泉州出发,经过斯里兰卡、印度,再绕过非洲东海岸,最终停靠在拉穆岛,把中国的丝绸、瓷器卖到非洲,再把非洲的象牙、香料运回中国。”
林野掏出青铜罗盘,轻轻放在膝盖上,指针随着汽车的行驶微微晃动:“我们的罗盘能检测出土壤中的文物残留信号,哪怕是很小的陶片碎片也能捕捉到。明天去遗址,咱们先检测那些已知的盗洞,看看有没有文物残留,再扩大范围,找找有没有隐藏的盗洞。”
抵达拉穆镇工作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工作站是一栋两层的白色小楼,院子里种着几棵高大的凤凰木,开着鲜艳的红花。奥马尔馆长领着大家走进一楼的文物整理室,墙上挂满了拉穆岛遗址的照片和出土文物的图片。他指着一张唐代青瓷碗的照片说:“这是2018年在沙卡莫拉遗址发现的,碗底还有‘越窑的印记,是唐代越窑的典型器物,现在保存在肯尼亚国家博物馆,明天去遗址的路上可以顺便去看看。”
第二天清晨,车队朝着沙卡莫拉遗址出发。汽车行驶在狭窄的沿海公路上,一侧是茂密的热带丛林,一侧是蔚蓝的印度洋,风景格外优美。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驶,终于抵达遗址。沙卡莫拉遗址位于拉穆岛的西北岸,大部分区域被沙丘和热带植被覆盖,几处明显的盗洞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那就是最近发现的盗洞,一共五个,最深的有三米多,”奥马尔馆长指着远处的沙丘,“咱们先从最西边的盗洞开始检测,那里捡到了疑似汉代的陶片。”
林野和苏晓立刻拿出便携式信号检测仪,在盗洞周围开始采集信号。当检测仪靠近盗洞边缘时,信号突然变得强烈,屏幕上显示的波形与中国汉代陶片的信号有40%的相似度,还检测出了微量的高岭土成分。
“这里的土壤里有汉代陶器的残留!”林野兴奋地说,“而且有高岭土成分,说明附近肯定有汉代的陶片,甚至可能有完整的器物。咱们在盗洞周围划定一个10米×10米的清理区,小心清理,说不定能有重大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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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马尔馆长立刻安排队员搭建临时遮阳棚,准备清理工具。苏晓蹲在盗洞旁边,用软毛刷轻轻清理表层土壤,不到十分钟,一块带着水波纹的陶片就显露出来。“这是汉代的硬陶片!”苏晓激动地喊道,“你们看这水波纹的间距和线条,和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陶片完全一致,肯定是汉代的文物!”
接下来的三天,林野和苏晓在沙卡莫拉遗址展开了系统的信号检测和清理工作。他们用青铜罗盘和便携式检测仪,在清理区里发现了更多的汉代陶片,还有几块唐代的青瓷残片,其中一块青瓷残片的碗底还保留着完整的“越窑”印记。
“这是唐代越窑的青瓷碗残片,”林野拿着残片对奥马尔馆长说,“和咱们在亚历山大港发现的青瓷残片是同一时期的,说明唐代的海上丝绸之路已经形成了从中国到非洲的完整航线,拉穆岛就是这条航线的重要终点。”
就在清理工作顺利进行时,第四天中午,负责巡逻的队员突然跑来报告:“奥马尔馆长,东边的沙丘上发现了新的盗洞,还看到几个可疑人员往丛林里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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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0章 尸易无限(155)[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