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总结下来有几点。第一,文溪烈是个傻子,跑去自投罗网。第二,左贤王没有杀她,似乎有其他目的。第三,左贤王淳维岚在等赵礼嘉。
赵礼嘉吩咐下去,五天之后攻城,如果不出来迎战就不要怪赵礼嘉滥杀无辜。我们亲爱的六王爷发飙了,赵礼嘉从来就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哪像文溪烈能不战而胜就尽量避免杀戮。但是,面对这个狡猾的左贤王,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现在最棘手的就是文溪烈怎样才能救出来。赵礼嘉睡在文溪烈的帐内,抱着文溪烈的衣服使劲嗅着,试图找出一些能安心的味道。可是,都是些干净的清洗过的衣物,那里还有那人身上的气味。赵礼嘉像个受伤的小兽,从进入这个帐篷一景一物都如刀割般切割着他的心。
伊人已不在,睹物思人就是最残忍的事!
裹着文溪烈的衣物睡了一夜,赵礼嘉很快就开始商量战略。一路上,自己一直盘算怎样才能让左贤王死心。结果就是硬碰硬,死磕。因为还有文溪烈在他的手上,赵礼嘉不敢轻举妄动。当然还有备用方案,必要时候他自己一命换一命,把文溪烈换回来。
一切安排妥当后,赵礼嘉就在等待殊死一战的到来。
然而这个时候,左贤王王府注定不能安宁。20日已到,左贤王不在王府,夜色刚刚擦着天边渲染开,文溪烈的心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这个时候王府的仆人都在忙着晚饭,尽管左贤王没回来,但是王府的规矩就是左贤王不回来那就大家一起吃,反正不能坏了每日要开饭的规矩。
食不知味地嚼完饭菜,文溪烈回到房间。油灯点着,火光跳跃,茶杯握在手中,冷下的杯壁被体温捂着,可是怎么也不暖。
有敲门声,文溪烈只当是晓蓉,开口道:“进来吧。”门外的声响停下后,过了几秒才见门被推来。是那个黑影,文溪烈嚯地站起身。火光清晰的照着那人的脸,尽管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文溪烈还是认出了那人,如遭晴天霹雳。缓缓走到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左贤王的母亲。那双让文溪烈失神的眸子这王府里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为什么?”文溪烈很是迷惑。
“没有为什么,只是感同身受,那种被软禁的滋味我这辈子受够了,所以,我只是想尽我所能帮助那些与我有同样遭遇的人。以前,那些被左贤王看中的人其中有一部分人被我救走,但是还有一部分人明明知道最后的结局却还是不走。至于你,我想大概是我最后一个能救的人,在此之后我不会再管这些琐事了。怕就怕,这次你会走不了!”人的预感说来也奇怪,文溪烈今天一直心神不宁。
“你还是快跟我走吧。”重新蒙上面,黑影朝文溪烈吩咐。
“好。”跟随着黑影,不用考虑七拐八弯的路,只要一直走就是了。
长长的静默,只有脚步踩着落叶的“吱吱声”,风过耳边,凉意甚大。奇怪路上一直没有人,两个人心里都犯嘀咕。
“到了。这是最后一段路了,我不能再送了。”黑影转身欲走,文溪烈抬脚便想翻越最后一道阻碍他的栅栏。
“诶?就这样走了?不打一声招呼?”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左贤王一脸笑意,玩味地看着面前二人脸上惊愕的表情。
“母亲,你当真不知道我那些无故失踪的人去了哪儿?这么多次下来,您老是不是糊涂了?我会被骗这么多次?”看着那个定在原地的黑影,左贤王带着嘲笑。而后转向文溪烈:“机会没了,所有的承诺在你今天跟着她跨出门的那一瞬间就废掉了。文溪烈,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事不过三,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就算我是真的想留下你!”眼神里似乎有什么闪过,一瞬间,没人看到除了文溪烈。
苦笑着跟着王府的侍卫离开。有写话,本来就不应该说出来;更甚者,有些话,即使说出来,听进去,也是一点也不应该被记住的。就像我的那句“我答应你”你难道听不出来?淳维岚,你是故意要看我逃还是只想欣赏一场会被打断的戏?好狠的心!
文溪烈这次到的不是大牢,而是刑房。在看到左贤王出现的那一刻,文溪烈就知道自己这次是要真的伤筋动骨了,重者残废或者体力不
第二十五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