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完毕后,舒凝那张妖娆的脸已然不能看了,唇角渗出些许血迹,可见方才下手都未留力度,到底还是能够说话。
柳云初直视她几欲杀人的目光,带着几分嘲弄道:“舒夫人往后可要注意些身份,不然下次再冲撞了贵人,便不是轻轻的掌嘴二十了。”端的是嘲弄无比。
舒凝被掌嘴一番,神智倒也清醒了些,见柳云初这幅模样,竟也顾不得嘴上还有伤,咬牙切齿道:“郡君,妾身是白身不假,可妾身怎么着也算得上是你庶母,你就这样刁难妾身,也不怕被人戳了脊梁骨?”
“本郡君行的端坐得正,何惧旁人戳脊梁骨?”柳云初气度优雅,从容不迫道,神色落到舒凝的身上,无端带上了几分轻视,“舒夫人记性好似不大好,父亲乃入赘柳府,照着民间的话那得叫上门姑爷,至于舒夫人,也只是父亲养在外室的女人,哪里担得了本郡君一声庶母?”
舒凝没诚想柳云初竟然这般公然声称谷睿只是上门入赘的女婿,又称她为外室,恼羞成怒,道:“你还知不知羞,这种事怎么能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舒夫人这等事都做的出来,本郡君又为何说不得?”柳云初睨着她,面上倒是流露出几分惊愕,好似舒凝方才说的话让人震惊不已。
舒凝被气得一凝,只得向上首的贾贺哭诉道:“大人,妾身是冤枉的,你可要替妾身做主!”
贾贺冷眼瞧着舒凝,十分淡然道:“冤枉与否,待本官审讯过后自由定数,公堂之上不容喧哗,你切莫要再哭哭啼啼,徒生厌烦。”
舒凝被警告一番,只能收住了眼泪,老老实实垂首站在公堂之下,听候闻审。
“郡君,审讯开始了,您可有什么要说的?”贾贺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柳云初,询问道。
柳云初颔首,目色沉了几分,当即便道:“三个月前,本郡君在府上欲杀手行刺,幸而贴身婢女与侍卫相护,这才得以保全性命,然右肩却险些被废。幸得殿下相助,这才将杀手制服,审讯一番才得知他们竟然是受了她的指使,来害我性命!”
“妾身冤枉,妾身怎会识得江湖杀手,又怎会雇佣他们杀害郡君呢?”舒凝未见惊慌,想着左右刀疤已经死了,当即便抵死不认。
“原因很简单,只因为本郡君阻了你以正室身份入柳府,而你极为期望的独女更是事事不如本郡君,你认为本郡君的存在,挡了你们母女两人平步青云的富贵路,自然要下狠手取我性命!”柳云初倒也没打算隐瞒,所有的遮羞布在此刻全部扯了下来。
后宅从来不乏阴私,围观的人都是心知肚明,可这扯到明面上来说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舒凝听闻门外抽气的声音,当即一阵心惊,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怎么就这般轻易折损在柳云初手中?
随即换做一副凄苦的模样,对着柳云初道:“郡君,妾身知晓你从来就不喜妾身,无论妾身如何放低身段讨好于你都无济于事:你若是生气,打骂也好,关妾身禁足也罢,可不能这般诬陷妾身啊!”
这会儿舆论倒是朝着柳云初一边倒了,门外无一不是骂得难堪,晏少谦当即一记眼刀甩了过去,沉声道:“倘若在审讯结果出来之前,再让本殿再听到有半句侮辱清绘郡君半句之言,本殿不介意让尔等知晓,什么是悔不当初!”
瞧着晏少谦邪肆的面容露出愠色,场外的百姓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们怎么忘了二殿下行事素来诡异不定,脾气也是难以琢磨,偏偏他们还再未知真相前便随意责骂他心爱之人,这不是等于找死么?
有了他的警告,百姓们都安静了许多,柳云初冲着晏少谦递去一抹安抚的笑容,这才道:“舒夫人何曾讨好过本郡君一二?你是指入府当日,穿着正红色衣饰,存心践踏安国将军颜面:还是方才在公堂之上,直呼本郡君名讳?至于禁足的命令,那可是父亲大人亲自下的,干本郡君何事?”
谁说柳云初是任由旁人好欺辱的?她虽只捡了这两件事说,可足以扇动百姓的情绪与主观意识!就算她以继室的身份入柳府,那也不该再第一日便穿着正红色的服饰,毕竟她上头还有个已逝的安国将军压着:而方才她直呼柳云初名讳却是都听见了,这却是不容抵赖的!
“妾身当时是得了老爷的准许,这才穿着大
第一百三十九章 罪名成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