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反射便是她欲亲自插手此事,又不好让自己知道,只能让人暗中帮忙,却不想竟然被自己撞上了,忙追问道:“她都吩咐你干了什么?”
那人没料想到林朔会继续问道底,一时间竟然失言,这倒让林朔察觉了些端倪,神色阴沉道:“你最好是老实交待是领了谁的命令办事,否则本将军有的是法子撬开你的嘴。”
那人一听,慌了,到底知晓林朔的官职比自家老爷的要大,想要整死自己,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忙跪地求饶道:“将军,小的什么都招了,只求您饶了小的这条贱命。”
林朔没诚想,这一诈还真诈出事来了,脸色更黑沉,忙问道:“还不快些交待清楚,若有一句隐瞒,仔细你这条命。”
那人早已被吓破胆,当即一五一十道:“将军,今日一早郡君便将舒姨娘以雇凶杀人的罪名告到大理寺,大理寺派人捉了舒姨娘去审讯,人证物证俱在,舒姨娘这雇凶杀人的罪名已定,这会儿正挨着板子!老爷听闻此事,觉着丢脸,便让小的去大理寺将郡君寻回来,至于舒姨娘的死活却是不管了。”
林朔听闻后怔忪了会儿,想着柳云初这怕是被舒凝刺激的狠了才会贸贸然出手,正巧他也查到了流言之事与舒凝有关联,如今人证已在,正要寻了舒凝算账,却不想柳云初先闹了这一出,倒是省下了不少的事情。
“既然舒凝雇凶杀人的罪名已经定下了,散播谣言的事也该一并算了!”林朔带着几分宣泄的意味道。
那人不明白林朔此言何意,只是惦记着自己小命是否无恙,便带着几分询问的意味道:“将军,可否放小人走了?小人还要办事向老爷交差……”
那话说的都是胆战心惊,生怕林朔一个不悦,便要了他性命,却不聊林朔骤然道:“这大理寺你不用去了,本将代你走上一遭,至于谷睿哪里,你尽管照实回复,说是本将军拦着不让你去便是!”
说罢,林朔便抢在那人前边离开了柳府,翻身上马,一路飞驰往大理寺的方向而去,在他反应过来之际,睁眼张望,已经没有了林朔的身影。
几十大板下去,舒凝的孺裙上已经见红了,声声凄厉,便是场外观刑的人亦觉得十分疼痛,然至始至终,柳云初的目光都是落在舒凝身上,没有挪开分毫:然,实则她的心思早已飘忽到前世,她身下淌着的血,亦如现在看到的那般鲜红。
“柳云初,你这个心狠毒辣的小贱人,你如此待你庶母,你定然不得好死,我就等着那一天!”舒凝知晓如今已无翻案的希望了,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柳云初,用着仅剩的气力骂道。
柳云初忽然就笑了,对着舒凝道:“你欲害本郡君性命,本郡君依照大晋律法报官,何错之有?至于你想看本郡君不得好死的那日,本郡君只能送你一句,得你有命活到那天才行,不过瞧着眼下应当是不大可能的!”
舒凝闻言,睁着双眸,似乎还要骂上几句,然贾贺却没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略微挥手,便下令道:“带犯妇谷舒氏下去,听候处决。”
“且慢,本将军亦有状要告!”场外忽然传来了林朔中气十足的声音,倒是让公堂上坐着的柳云初面色浮现一丝紧张:原本想着回去再同义父解释一番,却没想到竟然是他先寻到了此处,这倒是让柳云初有些无所适从了。
众人听闻了声音,都自觉地替林朔让道,方便他走近公堂之上,柳云初忙起身,欠身问安,唤了声义父,声音中尤带几分忐忑不安,林朔回以她一记安抚的笑容,后者心中稍安。
“镇西将军今日前来,可是为了清绘郡君的事情?”因林朔的缘故,官差只好停下了将舒凝压下去的举动。
林朔盯着模样凄惨的舒凝瞧了一眼,方道:“是,也不是!”
“将军是何意思?难道不是为了舒凝雇凶杀害郡君一事?”贾贺一听,整个人都比方才严肃了几分。
“自然不是,本将今日来是要状告谷舒氏恶意造谣,污蔑清绘郡君与二殿下有染一事,人证皆在,贾大人可要派人去将他们寻来?”林朔掷地有声道。
在场之人没想到林朔会骤然提到这茬,关于这些传闻他们也是听说了,相信的也大有人在,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又是舒凝折腾出来的事情?
“自然要寻!烦请将军告知他们何在,下官好派人去带来!”贾贺当即便道。
第一百四十章 又来一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