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不能放过!”
“是!”官吏早早便看席瑶这幅作态不爽了,听得太子下令,大刀阔斧地便要冲进房中搜查!
席瑶还要反驳,可官吏已经不由分说地上前将她与贴身丫鬟抓着推搡出门外,她养尊处优这么些年,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想要动手,可唯恐太子发现了去,只能生生忍住!
“太子且慢!”忽而传来一声略显浑厚的声音,太子转头,发现来者正是温阁老与其子温霄!
对于首辅大臣温阁老,太子太子还是心存几分尊敬的,当即便拱拱手,道:“温阁老!”
“爷爷,这是如何一回事?”又听闻一声娇俏的女声,却是本该感染风寒的温宁,亦被官吏抓着带出了门外:微微抬头,却对上了太子似笑非笑的眼眸,落落大方地行礼,“臣女温宁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只是神神淡淡地点点头,又对着温阁老道:“本殿怀疑温席氏,乃十多年前被安插在大晋的西凉探子,如今父皇下旨,命本殿彻查此事!”
此言一出,温霄神情当即便有些悲愤了,对着太子情意拳拳道:“太子殿下,微臣不信瑶儿会是西凉国的探子,臣与她结发多年,她是怎样的性子,微臣最清楚不过了!”
“你这是质疑本殿和父皇的决策?”太子面色也沉了下来,身为皇家人,哪里容得旁人三番五次顶撞冒犯?
“微臣不敢!”温霄被呵斥,当即低了头,然心中确是不信自己那温柔的发妻,会是所谓的西凉国探子,莫非是皇上看温府不顺眼,想要借机发难了?
一时间,温霄脑中飞快地闪过许多想法,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叹息,到底还是猜不到:温阁老表现地却要淡定些,但心中也是坚信着席瑶不会是西凉国探子,故而对着太子微微拱手道:“太子,微臣定不会拦着殿下去搜查,只是希望殿下能早日查清真相,还微臣儿媳一个公道!”
这个老顽固,说到底还是认为此事是他与父皇无中生有,原本的尊重也省了三分,只是下令让官吏去仔细搜查!尽管如此,席瑶仍旧是一派平和,丝毫不看不出被怀疑的人是她:温宁被席瑶敲打一阵,瞧上去虽镇定,可到底没经历过这等场面,自然泄漏了一丝紧张。
太子却忽而起了兴致,对着温阁老与温霄道:“想必两位温大人,心中十分疑惑为何本殿会疑心贵府少夫人是西凉探子:左右此刻无事,本殿亦不介意替两位解解惑!”
话落,温府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太子身上,却见他不紧不慢地命官吏搬了张太师椅出来,稳稳当当地坐下,这才悠悠开口道:“这一切还得从温小姐几个月前给清绘郡君下毒的事情说起!”
这一消息,无疑是一枚炸弹投入其中,彻底将温府一干人等炸懵了去,而心中有鬼的温宁更是连基本的应对都没有了!
“温宁,殿下说的可是真的?”温阁老一直自诩清贵之流,对品性要求甚为苛刻,奈何竟然爆出温宁对他人下毒,这让温阁老心中分外震惊!
温宁一时不知何言,向来雄辩的口才,如今却使不上半分力,瞧着太子那双眸子,似乎能看透一切,当下便露了三分怯然!
“众人皆道清绘郡君被西荷公主下毒,实则不然,早在西荷公主下毒半个月前,温小姐便先暗害了清绘郡君,而用的偏偏还是西凉国的毒药,这足以令人生疑。”太子环视一周,瞧着神色各异的众人,继续道,“若仅仅是下毒,倒也无法看出,偏生在温小姐传出感染风寒的前夜,她跑去柳府行刺清绘郡君,反而被窥见了容颜,本殿这才怀疑上了她!”
“太子都说了,无论是下毒,抑或是刺杀,能作证的都只有清绘郡君,这又能说明什么?”温霄仍旧不愿意相信素来乖巧的温宁,会有他们不熟知的一面。
“是与不是,届时自有评判,温大人又何须急着否定?”太子亦有所指道。
而恰逢此时,一官吏手捧几封信件,疾步而来,对着太子道:“太子殿下,属下寻到一些东西。”
闻言,在场之人神色骤变,太子伸手接过,展开来看,片刻功夫,脸色阴沉如墨:刚欲说话,又见官差从温宁以及他们贴身婢女房中同样收出一些书信和毒药,这下温阁老看着她们的神色都满是不对劲!
太子也不顾他们,尤自沉声道:“所女眷都带走!”
官差上前,照着太子吩咐的,将席瑶、温宁,并着她们的贴身丫鬟都扣押着往外走!
第一百六十二章 带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