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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困兽![1/2页]

郁总请离我远点 哆啦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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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统府,会议散去。
      商顾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还留着几个他的幕僚,大选在即,他们在为大选做准备。
      每一场演讲都要精心准备马虎不得。
      “唐晚成那边最近都没有什么动作?”商顾淡声,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不过熟悉他的人都意识到,他好像生气了。
      至于为什么会生气,不得而知。
      可能是因为徐家的事情闹心,检察院那边迫于舆论压力将出庭时间提前,还有民众那边因为徐家事件吵着要一个交代,这些事情若是在平时还能慢慢处理,但大选当即,不能拖。
      一拖就会让人抓了把柄,到时候又是一些乌七八糟的,应对方案都要想一大堆。
      幕僚们是恨不得一个人长出十个脑袋来应付,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心惊胆战的。
      秘书长许志轻声答,“阁下,唐晚成最近没有什么动作!”
      越是看起来云淡风轻越是让人不敢掉以轻心,这样的人,威胁太大了!
      商顾眯了眯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响后又开了口,“季检察长是不是还在外面?”
      许志闻言明白了他的想法,“我这就请他进来!”
      ……
      会见室等候厅,季习第N次朝门那边望了过去,脸上露出郁闷的神色,伸手拨弄了一下领带,松了松。
      领带系得不太舒服,虽说他现在也是跟着季容在检察院忙里忙外,但一年时间里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检察院,所以衣着上也没有这般讲究,偏生每次来总统府这边的时候,衣服着装都有特别要求,搞得他浑身都不自在。
      今天不仅是不自在,心里还焦虑得要发毛,眼看着等候厅的门那边迟迟没有人过来,季习将目光投向了坐在那边喝茶的季大少。
      他还有心情喝茶?
      季习都快急出白头发出来了。
      趁着还没有人来的空档,他靠近季容身边低声,“大少,你怎么样了?”
      他是担心季容身上的伤,更担心商顾今天将他留下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徐家的案子马上就要开庭,检察院那边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季容去处理,商顾在会议后将他们留下来,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一留就是两个多小时。
      也不说要谈什么事情,就让他们在这里干等着,真是越等越毛焦火辣的。
      季习在进检察院跟着季容之前在警署里是出了名的急性子,这几年已经给磨圆得差不多了,也亏得磨圆了性子,否则他实在是在这里等不下去了。
      季容一手端着茶杯,抬眸看他一眼,淡声道,“坐下来喝一杯!”
      季习:“……”没心情!
      季容指了指旁边的那杯茶道,“总统府里的茶,在外面你可喝不到!”
      季习正焦躁着,端起那杯茶一口就给干了,看得季容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上好的茶被他牛饮一番喝出了几毛特效感。
      “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季习搁下茶杯时压低了嗓音。
      季容,“我也不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季习说完目光在季容身上转了一圈,尤其是在季容受伤的部位,昨晚上他自己把伤口缝了还挂了水消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衣服也够厚,即便是出血也不可能透得过外套。
      季习担心他伤势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好奇着,今天早上他去公寓接人的时候,没有见到庄亦暖,问昨晚上在公寓楼下值夜班的兄弟得知,庄亦暖是一大早就离开了。
      还是自己走的!
      这两人,不会是又出什么问题了吧?
      季习没敢问这些,因为门口那边已经有脚步声传过来了,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都有一丝警觉闪过,很快恢复了平静。
      是总统阁下的秘书长许志。
      “让两位久等了!”许志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在总统府里对谁都很客气。
      季习不语,知道久等了还好意思说?
      季容起身,“许秘书长,阁下忙完了吗?”
      许志微笑,前方带路,“是的,季检察长,这边请,阁下在车里等您!”
      车里?
      季容没再问,跟在了许志的身后。
      总统府府外,商顾的专车是一辆黑色的轿车,前后分别还有两辆车,是随行人员的车辆。
      季容上了那辆轿车,商顾正坐在车里,正翻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似乎遇到了点纠结的问题眉头微微蹙着。
      “阁下!”季容上了车,礼貌地坐在了旁边,商顾这才抬起脸来笑了笑,“让你久等了!”
      “不碍事!”季容答。
      商顾合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他,季容双手接了过去,神情不解,商顾便率先解释了。
      “这是警署总部呈递上来的,你可以看看,顺带给他们点意见!”
      季容拿在手里没有翻开,神情认真,“阁下,检察院和警署虽有合作但在具体上还是各司其职!”
      工作性质有相同之处,不过各有所长,给意见?只会被人理解为越俎代庖,指手画脚。
      商顾一听看向季容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也对!好了,我们不谈公事!”
      车抵达目的地时,季容才知道不谈公事要谈什么。
      商家庄园的果岭后方有一大片的跑马场,一行人乘坐观光车进了场地,早有驯马师牵着几匹马在那边准备就绪了。
      商顾从车里下来指着其中一匹对季容道,“你也好久没来我这跑马场了,正好,今天我们上马走走,谈事情也一不定非要坐在办公室里,换个地方谈心情更好!”
      他说完让许志去安排,自己下车去换衣服。
      更衣室里,季习找到了季容,趁着换衣服的空档,季习钻进了季容的更衣室单间,急得皱起了眉头,想说话被季容竖起了食指,季习只好拿出手机在手机屏幕上打出一行字给他看。
      “你行不行啊?”
      他身上有伤,还骑马?
      他都怀疑是不是商顾故意的,想要试探季容到底有没有受伤!
      季容将骑马装的上衣搁在一边的架子上,拿过了他的手机飞快地打出了几个字来。
      “我可以,没事的!”
      季习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焦虑依然浓郁。
      “要不要我去想个办法?”
      虽然他觉得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要想想出一个办法来实在是冒险,有欲盖弥彰之嫌,但季容身上的伤是昨天晚上才有的,骑马时一些剧烈动作必不可免,到时候伤口流血……
      季习想,他要想个什么办法才好?找季老爷子?
      不行,这里不是总统府,这里是商家别院,老爷子又没有得到邀请,要来也要找个由头才行的。
      且老爷子还不知道大少受伤的事情。
      季容打了几个字递给他,“不用!”说完便将衣服换上束紧了腰腹。
      季习看他束腰的动作就感觉肉疼,看季容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的紧张又更深一层。
      季容拍了拍他的肩膀,换上鞋子大步走了出去。
      室外商顾早已上了马,他年纪已过五十,但精神和体能上都不错,穿戴整齐上马后别有一番英姿飒爽,“眼看就要到十二月,帝都的天气转冷,冬日里雾霾重,嫌少能见到这样的蓝天白云。”
      身边有人附和,“是的,今天天气正好!”
      商顾颇为享受地眯眼看着天上的太阳,等季容出来指着一匹黑色的马驹。
      “来,阿容,那一匹马你上次也骑过的!我们先比一场!”
      商顾话音刚落,跟着季容出来的季习就忍不住心惊胆战的,比一场,麻蛋,你是想要季容的命吗?
      跟季习想法完全不同的是,周边的人都朝季容投去了艳羡的目光。
      阁下只跟自己的亲儿子一起骑过马打过球,也就是以前的商大少,就连商家二少都没有这个荣幸,由此可见,季容是备受阁下青睐啊!
      名字都喊的是‘阿容。
      季容面无表情地接过了那匹马的缰绳,伸手抚了抚马儿的鬃毛,翻身上马,“阁下,请!”
      商顾一夹马腹,马儿嘶鸣一声疾驰奔跑起来,季容也紧跟其后。
      两匹马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马,又经过了驯养师的精心照顾和调教,体能上都俱佳,一上场疾驰如风,一时间竟难分胜负。
      一圈下来,商顾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季容的手勒紧着缰绳,左下腹传来的刺痛感让他眉头时不时皱紧,马儿疾驰时的颠簸使得他的伤口处如同火一般灼热着,他知道,那是伤口裂了。
      再跑下去伤口的血迹会渗透衣服——
      季容看着前面的商顾马上又要转过一圈,当机立断,在跑道拐弯处一把勒紧缰绳,马发出一声嘶鸣,前蹄扬起,他顺势松开了手,整个人朝马背上翻了下去。
      “老大……”
      远远的看到季容落马,季习急得冲上了观光车,许志也忙吩咐叫医生过来,驱着观光车就朝季容落马的地方开去。
      “怎么回事?”上车从马上下来,就看到那匹受惊的马儿在跑到上疾驰,而季容躺在了地上,看起来像是要爬起来,又放弃了,整个人平躺在了地上。
      “快叫医生来!”
      “……”
      当天晚上,季容住进了帝都医院,随行的保镖将住院楼的整层楼都包下了,进出病房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
      住院楼楼下也有多辆同色系的车停放,商顾坐在车里等来了秘书长许志的汇报。
      许志将医院的检查报告递给了坐在车后排的人,“阁下,他伤了腰椎!”
      检查报告里附带着一份CT照。
      季容从马上摔下来,当时马正疾驰,速度在跑道拐弯处速度也没缓解多少,他脱缰摔下去还差点被马蹄踩了。
      商顾手里接过那份报告,目光不明,“还能坐得起来吗?”
      许志答,“暂时,恐怕不能,医生说至少卧床休养一个月!”
      商顾将检查报告递了回去,语气平淡,“媒体那边消息压一压,不过,如果实在压不下去也不要紧,是什么就是什么!”
      许志点了点头,内心唏嘘,即便现如今已经是这样了,但在刚开始知道季家大少成了他们道路上的那颗刺不得不拔掉时,他内心还是忍不住震惊。
      毕竟季容是阁下一手提拔起来的,可以说是阁下的左右臂膀。
      季大检察长这几年无论翻出多大的浪来背后都有阁下撑腰,有着阁下这么一个坚实的靠山,就算他每翻出一个大案得罪的人都足以让季家成为众矢之的,可阁下还是留着他季家。
      季家,对阁下来说,是既要用,又要防着的对象,而季容,他就是一把双面利刃,能用的时候是助力,不能用的时候只能斩了,以绝后患!
      上位者的驭人之术用起来都带着阴谋的味道。
      “阁下,如果检察院那边……”许志是想说,如果季容坚持要开庭,那检察院那边——
      商顾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息来,“检察院那边,也该换人了!”
      他说着微微眯了眯眼,眼底冷光乍现。
      季容这把利刃虽好,但他太不听话了。
      他没想到他这一次的矛头居然是徐家,而徐家对他来说是不能碰的。
      他不知道季容查到了多少,有关徐家案件的卷宗还在季容手里,都是经季容一手经办的。
      当他得到消息时,徐家隐藏了这么多年的那件案子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他想要出手压下去都来不及了。
      好啊,他养出来的好狗,如今都学会咬他这个主人了!
      ……
      徐景阳来探视,季容正半躺着合眼小憩,门外有季习守着,不远处还有不少保镖,站姿笔直,目不斜视。
      “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徐景阳将保温桶拎放在了床头柜上。
      季容掀了一下眼皮,“有事?”
      徐景阳,“事情很多,最重要的一件事恐怕你自己也该心里有数,季检察长重伤,徐元的案子极有可能会延迟开庭!”
      徐景阳说着皱了皱眉头,“你半身不遂了?”
      季容,“……”看他一眼,半身不遂倒不至于,他只是确定了一件事而已。
      商顾要保徐元!
      “消息传出去了?”季容问。
      徐景阳,“我都知道了,你觉得呢?”
      “不过,消息上可不会说你季大检察长是因为骑马摔下马背受伤的!”
      检察院那边因为徐家的事情忙得昏天暗地,你堂堂季大检察长还有闲心出去骑马,消息要传出去,恐怕人们只会说一句,摔不死你,活该!
      他说着朝季容投去了一记不赞成的眼神,但又觉得现在无论他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季容却笑了笑,“你别忘了,检察院现如今还是我做主的!”
      徐景阳:“……”
      “你去见见你的父亲,问问他,想不想戴罪立功!”
      徐景阳惊愕,什么意思?
      徐景阳还没有来得及问季容是什么意思,病房门外就响起了季延平的一声大骂。
      “这个小混蛋,骑马,你没事骑什么马?”
      季延平来了,身边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脸色沉郁的季太太,一个是苏家小姐苏烟。
      几人出了电梯,季延平只顾着儿子的伤势。
      季太太听到他在走廊上骂的话太不顾及自己的身份,脸色难看,而苏烟没料到病房外面过道上会有这么多人守着,有些紧张,被季太太一手拉着才没那么胆怯!
      三人来了病房被放行,季延平一到了病房门口就叫住季习,“人呢,死了吗?”
      季习:“……”
      老爷子嗓门好大,耳朵快聋了。
      他让了让,季延平一个健步就冲进了病房,季太太紧跟其后。
      季习看了一眼被季太太拉着的苏家小姐,看她那张脸微微苍白,像是被吓坏了的样子,不禁在想,就这样的女人,要是真跟了老大,这还不每天被吓得提心吊胆的。
      毕竟他家老大得罪的人可多了,仇家也多,他自己都在说活一天算一天,朝不保夕的,哪里还管得了其他人?
      徐景阳看有人来了也不便在谈之前的话题,跟季延平夫妻打过招呼后离开。
      季延平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又急又气,“你说你,你……”
      他一气之下食指指着季容那边,指尖抖了好几下都没挤出后面的话,最后“唉”了一声,自我安慰道,“还好,没死!”
      季容:“……”
      门外的季习,“……”确定是亲爹吗?
      季容看着进来的人,眉头轻蹙,季延平来也就罢了,季太太,还有这位,苏小姐,来干什么?
      季延平一句话后,病房里便陷入了一种迷之安静,脸色难看的季太太,心有余悸的苏烟,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但眼神里却都在透着一种情绪,滋生着,蔓延着,等待着爆发出来。
      “是啊,还好,没死!”最终是季太太冷嘲出声,她一点都没有掩饰自己的嘲讽情绪,弄得季延平脸色有点挂不住。
      “袁心!”季延平唤妻子的名字,语气有些沉,意在提醒她,这里还有个外人在,就算是发脾气也该在没有外人的时候。
      且儿子都成年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当着外人的面训他,让他堂堂一个检察长的面子往哪儿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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