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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番外—芋圆夫妇5[1/2页]

重生后,我成了校霸的亲闺女! 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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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京逾将宁幼沅抱着放进了车后座,副驾驶的周承看着这一幕,心口吃惊的跳了跳。
      他几乎是瞬间快速从车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酒精消毒喷雾,恭敬的递给陆京逾。
      陆京逾垂眸,用酒精喷雾对着触碰过宁幼沅皮肤的双手喷了好几下,认认真真,慢条斯理的擦着每一根手指。
      宁幼沅胆怯的坐在一边,局促的看着男人的举动,脸颊蹭一下红了,十分窘迫的咬紧唇。
      显然,她以为是陆京逾在嫌弃她脏。
      车里开着暖气,宁幼沅身体逐渐温暖起来,膝盖的剧痛随着温度升高,逐渐恢复痛觉,剧烈的抽痛猛烈的拉扯着她的神经。
      从小早熟的她最怕就是给人添麻烦,宁幼沅咬着腮帮子,双拳紧握,用力吸气,努力隐忍着痛楚,鼻尖额头上浸出细密的汗。
      自以为掩饰的很好,殊不知全被陆京逾看在眼里。
      男人垂下眼皮,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漠声对周承吩咐,“通知医疗团队马上到半山别墅来。”
      周承应是,立即打电话安排下去。
      宁幼沅感激的说道,“谢谢您。”
      陆京逾没说话,仰头闭着眼,任由车窗外晃过的霓虹灯打在他高挺的鼻梁,勾勒出堪称完美的脸部线条。
      不知道为什么,宁幼沅突然觉得这个有活阎王之称的男人,很细心,很绅士。
      他一定看出她的胆怯,不适应与不熟悉的人处在同一个小空间里,才会刻意避开与她目光接触。
      宁幼沅莫名自在了许多,她也转眸看着车窗外。
      此刻车子行驶到了山路,外面没有了路灯,漆黑一片。
      车里柔和的灯光映在车窗上,反射出了陆京逾的模样。
      陆京逾。
      宁幼沅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她知道他。
      曾经名震娱乐圈的影帝,退圈后自己创建了娱乐公司,却被季晏礼那个疯子使诡计害倒闭了。
      之后,陆京逾被激怒了,不再懒散不上进,而是进了陆氏集团,用了不到五年时间,就顺利继承了陆家,成为了陆家的家主。
      再之后,陆家在他的带领下,成为了四大家族的统帅,地位稳固。
      据圈内小道消息传,陆京逾表面云淡风轻,慵懒散漫。实际性情暴虐,杀人如麻。
      为了夺权,他甚至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
      宁幼沅看过陆京逾十几岁封神影帝的代表作。
      当时的男人,可以用风华绝代四个字形容。
      算算时间,现在的陆京逾应该四十多岁了。
      岁月显然是厚待他的,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
      只是比起年轻时的散漫,现在的陆京逾,更加的深沉醇厚,像是发酵过的美酒,充满了熟男的冷峻魅力。
      宁幼沅曾经是不信传闻的,但是刚刚陆京逾对季晏礼说的那些话,开枪时的狠戾,让她不得不相信,这个男人,十分可怕。
      这样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帮助她呢?
      没一会,车来到了半山别墅,在大门口停下。
      有保镖过来为陆京逾拉开车门,陆京逾下车后,对周承说,“带宁小姐就医。”
      宁幼沅一瘸一拐下了车,少女小脸白皙,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有种破碎脆弱感。
      “等等,陆先生。”宁幼沅伸出手抓住他的一片衣角。
      陆京逾的眉眼更冷,特助周承眼皮猛跳,立即走过来,把宁幼沅的手扒开。
      小姑娘怯怯的问,“陆先生,您认识我父亲宁嚣是吗?”
      “我不喜欢话多的女人,到了我的地盘,没事别问一些废话。”说罢,陆京逾转身进了别墅。
      宁幼沅只好压住满腹疑问,随周承一瘸一拐跟在他身后。
      “宁小姐,陆总不喜欢别人触碰你,尤其是女人,你下次不要再鲁莽了。”周承在宁幼沅耳边小心提醒。
      宁幼沅点头,“我知道了,麻烦您跟陆先生说一句抱歉,我以后不会再惹他生气了。”
      这下轮到周承意外了,他看这小姑娘冒冒失失的,还觉得她不懂规矩。
      但是他告诉她陆京逾的禁忌时,小姑娘却没有像别人一样刨根问底,她年纪小,却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敏锐和通透,知道有些话该问,有些话不该她打探,摆的正自己的位置。
      怪不得陆总愿意和她坐在一辆车里,这可是从没有的事情。
      *
      二楼主卧。
      陆京逾洗漱完毕,系着松垮的浴袍,露出古铜色极具诱惑的肌肤,一身水汽的坐在沙发上办公。
      过了会,周承进来了,恭敬的说道,“陆总,已经将宁小姐安排在三楼客房了。”
      陆京逾摘下护眼镜,平静的问,“她的伤势如何。”
      周承道,“有些严重,不过医疗团队保证会让宁小姐的腿恢复如初,只是需要仔细调理。”
      陆京逾,“安排一个营养师伺候她的饮食起居,她想做什么都成全她,只是别影响到我就行。”
      顿了顿,陆京逾抿唇,“如此,也算我没有辜负他。”
      周承一一应下,接着,从衣服里拿出一瓶过敏药推给陆京逾,“陆总,您的过敏药没有了,这是属下刚刚找医生给您拿的。刚刚您接触到了宁小姐,光用酒精消毒可能作用不大。”
      陆京逾接过药,习惯性的倒出来两粒,正要吃下,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白皙如常,毫无过敏反应。
      男人动作顿住。
      周承也注意到了,很是难以置信又惊喜的说道,“陆总,您碰了宁小姐,竟然没有过敏,这是不是说明她就是天生适合您的……”
      “闭嘴。”陆京逾淡淡的瞥了周承一眼,不冷不热的说,“巧合而已,少多嘴。”
      周承欲言又止,被陆京逾不容置喙的气场压了下去,只好转身离开。
      而陆京逾在他走后,失神的捏了捏指尖。
      耳边不期然响起母亲去世前的话:若是能遇到一个让你没有产生过敏反应的女孩,那她必定是你的另一半,一定要跟她在一起,不然,你就真的太寂寞了。
      陆京逾眼底浮现一抹哂笑,脑海里闪过小姑娘娇弱可怜的模样,他又不是变态。
      *
      接下来的三个月,宁幼沅一直在陆京逾的地方养伤,在营养师的精心照料下,她如今已经差不多恢复好了,可以行走自如。
      只是因为对地下室那被折磨的半个月里,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宁幼沅每晚都会梦魇,又惊慌哭泣着醒来。
      不过好在陆京逾这三个月因公事出差,否则一定忍受不了她。
      但是今天夜里,陆京逾出差回来,在他走进别墅后,就听到了一阵无助的哭泣声。
      一瞬间,陆京逾还没反应过来。
      周承立即解释宁幼沅出了心理阴影,每晚都会有这种情况。
      陆京逾终于想起来,他捡了一个小可怜回家养,要不是周承提,他都快把宁幼沅给忘了。
      陆京逾没当回事,上楼去了书房画画,但是随着宁幼沅哭泣惊恐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心浮气躁,扔了画笔,皱眉问周承,“没找心理医生给她看看?”
      周承说,看过了,但这是心理问题,看了也没用。
      其实也正常,论任何女孩遇到宁幼沅这种事,都会产生这样的应激反应。
      陆京逾提气,捏了捏眼角,“麻烦。”
      说罢,他直接大步往三楼走去,一脚踢开客房门。
      漆黑不透光的房间里,宁幼沅缩在角落里一边发抖一边哭泣,当陆京逾踹门进去的时候,她直接尖叫起来,挥舞手臂挡在自己身子面前,形成一个防卫的姿态,大喊着,
      “别打我,别打我。”
      陆京逾精锐的眸光微眯,直接按开了灯,然后阔步过去拿下宁幼沅的手臂,声音沉稳有力,“小丫头,清醒一点。”
      宁幼沅满眼惊惧,泪盈于睫,接触到男人冷漠无情的双眼,心里升起更大的慌乱,在她的梦魇里,面前的陆京逾像极了欺负她的季晏礼,她本能剧烈反抗,发了疯挥舞手臂要挣脱,甚至上脚踹陆京逾。
      陆京逾一时不查,被宁幼沅踹的闷哼一声,手背也被对方尖锐的指尖划破出血痕。
      他面上闪过一抹不耐,但终究还是没有放开宁幼沅,而是拽着宁幼沅走到了外面,不顾宁幼沅的挣扎,硬是把她拉到了客厅。
      “特斯卡。”陆京逾喊了一声。
      随着一声哼叫,灰色的大豹子冲了进来。
      陆京逾立即松开宁幼沅的手,宁幼沅摔在地上,看见一头凶神恶煞的灰豹子朝自己走来,当场从梦魇里回过神,恐惧求救的看向陆京逾,“陆先生,救命!”
      特斯卡瞬间来到了宁幼沅的面前,灰豹被陆京逾喂养的高大威猛,张着血盆大口,看起来似乎能够吞下宁幼沅。
      宁幼沅天生最怕猛兽,吓得腿软,只能把手撑在地上,无助的后缩。
      她希望陆京逾可以救她。
      陆京逾一动不动,只问,“你害怕吗?”
      宁幼沅说不出话,只能疯狂点头,都快要吓死了好不好?
      陆京逾眉眼深邃,轮廓线条硬朗,嗓音犀利的说,“知道害怕没用,你得克服它,并且找到降服它的办法。”
      宁幼沅此刻根本没有思考能力了,她本来就胆小,又有季晏礼的阴影如影随形,她几乎崩溃,说话带着哭腔,“我,我不敢……”
      对方可是猛兽啊,她是这么的弱小,她克服不了的。
      陆京逾嗤笑,“不敢,就会被它吃掉。”
      宁幼沅见无力改变,干脆闭着眼,一副等死的模样。
      几秒钟后,预想之中的被吃掉的场景没有到来,头顶上方落下陆京逾冰冷的嗓音,“若是我当初也与你一般无能,现在的我尺骨都不知道在哪。”
      宁幼沅睁开眼,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有种被戏耍的恼羞成怒,“陆先生,您若是不愿意救我可以不救,不要站着这里说话不嫌腰疼。”
      “知道你跟你父亲为什么会被季晏礼弄到这个地步吗?”陆京逾半俯身,攫住宁幼沅的下巴,轻慢的左右摆动,讽刺的说,“因为你们太愚蠢,面对敌人,只知隐忍或徒劳的硬碰硬,却不知动脑子,想办法解决困境,因此到了无力更改时,只能低头认命。”
      宁幼沅脆弱的眸子瞬间涌出无限勇气,啪一声打掉陆京逾的手,咬牙说,
      “您可以看不起我,但您不许侮辱我的父亲!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谁都敬您怕您,您和季晏礼都是可以随意掌控他人生命的,不明白普通人的渺小,在绝对权势面前,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有反抗的资本吗?”
      “我曾经被扔进狼群,被人戏耍观看,我的身上被野狼撕下无数血肉,但我今天依然站在了这里,你说我明不明白普通人的渺小?”陆京逾松了松领口,眉头都不动一下。
      宁幼沅心口剧震,瞪着眼睛看着陆京逾。
      男人一字一顿的问她,“看着面前打算吃掉你的灰豹,它像不像将你关在铁笼子里,将你视做猎物的季晏礼。你只需要降服它,可是你敢吗,你敢拿出这个不要命的狠劲吗?”
      宁幼沅沉寂的心脏,在陆京逾步步紧逼,却又满是蛊惑的推动下,砰砰的狂跳起来,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心悸感像浪潮,洗刷过她四肢百骸,过电的酥麻让她神经陡然兴奋,她掐着掌心,从地上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灰豹,与它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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