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能看出它的火力系统吗?”
张威难得的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回我,“用你的话说,如果我懂直升机,就不会连个四等军士长也混不到了。”
“四等军士长是个什么官?”小徐懵懂得转头看向我们,那副表情倒真像是不懂一样。然后我白了他一眼,并不打算在这种白痴的问题上浪费时间。小徐却恍然大悟一样拍了拍脑门,“哦,我知道了。我以前认识一个和我一起在新兵连训练的战友,他说他的同学是四十七军的一等军士长,马上要升二等军士长了。”
好吧,他完全不懂军士长的等级划分,这不是简单的从一到二,就好像清朝官员的品级一样,有从一品大员升到二品顶戴的吗?
梁浩似乎心情很好,即使临阵他也不忘抓住这难得一闻的笑点,面色认真的越过我,盯着小徐一字一顿地说:“那你的这位战友一定升官了吧?”
“没有,他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刷下去了。”
他当然会被刷下去,否则我军的军衔制度又要改革了。
“好了,都别闹了。”我压低了声音强忍着笑意呵斥笑得岔了气的梁浩,“现在分配任务。第一步。梁浩,你和小徐掩护我和张威突击,配合我们干掉巡逻队后和张威一起封锁整个营地,为我炸掉直升机提供掩护。第二步,我和张威突进小帐篷——那里有可能是敌人的指挥中心,我们要去切断敌人的无线电,梁浩你们在停机坪那里等我的信号,并注意观察敌人有没有援军。第三步,清理完地表后我们会找出地下工事的入口,梁浩小徐你们在营地附近埋设炸药,尤其是入口附近和仓库,并随时准备接应我和张威。”
“班副,你确定要让一个除了会倒腾花花草草,连个四等军士长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家伙配合我掩护你们?”
梁浩在我刚说完便冷淡得抗议,而我在试图努力挖掘小徐身上的优点以说服梁浩,或者说服我自己——因为梁浩的为人我很了解,他至多也就是在嘴皮子上发发牢骚。可惜,除了枪法时灵时不灵、头脑简单又时常忘乎所以、碎嘴爱管闲事,梁浩几乎说出了小徐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还拿得出手的优点——他懂草药,可我们现在偏偏不需要医生。
我们猫着腰借着丛林里茂密的灌木的掩护一点点接近繁忙的营地。一队戴着脚镣的奘族同胞被两个持枪的棕黄色迷彩推搡着自帐篷里鱼贯而出,在生硬粗陋的叫骂声中被赶到了停机坪上的直升机边。直升机的舱门从里面拉开,三五个持骨架枪托ak74的黑衣人跳下直升机后迅速散开,占据了直升机周边的所有死角。
我和张威距巡逻队画出的圆已经不足十米,突然出现的这些明显比棕黄色迷彩精锐得多的力量让我一阵头痛。匐在身边的张威显然也注意到了散布在直升机周围,那些训练有素散发的精锐气息的黑衣人,我甚至隐约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咕咚声。
最多再过三分钟,七人的巡逻小队就会走过这片半人高的草丛,而梁浩的枪声也会在那时响起。我们没有时间改变计划,只好按照原定计划硬着头皮静静等待着,但愿那些奘族同胞是被赶出来搬运易燃易爆品的,至少这样,他们还会顾忌到不小心飞过去的流弹。
梁浩的枪声响起,7.62毫米的狙击弹打着旋儿击穿了一个棕黄色迷彩的侧颅,带出一串红白之物。张威蹲伏着端起已把保险扳至全自动的ak74,打出三发点射,除了一发命中,其余的竟然全飘到了天上。于是他咒骂着死死抵住骨架枪托,以抵消不输于88式通用轻机枪的后座力。
这种武器我们并不十分熟悉,并不单指它强过95式的后座力,就连保险也不是按照我所熟知的位置排列,而是奇怪的排列出——保险、全自动、半自动。
5.45毫米的m74型7n24钨合金穿甲弹以每秒900米的出膛速度响起巨大的爆鸣声,惊起一群哀鸣的鸟儿,响彻湛蓝的天际。
巡逻小队在瞬间便丢下了四具尸体,侥幸活命的棕黄色迷彩们一边向树林和我们无力得倾泻着子弹,一边缓缓的退向营地。散布在直升机周围,头戴黑色贝雷帽,上身穿黑色圆领t恤的黑衣人和他们黑洞洞的枪口指了过来。在第五名巡逻队员倒地时以强大的交叉活力压制了我和张威的进攻。
我卧在草稞子里,呼啸的子弹擦着头皮飞过,烧焦了一撮乱蓬蓬的头发,更多的子弹打进我面前十多公分的泥土,断裂的草根枝叶混着泥土飞扬着构成一道土墙。
金属风暴刚一停歇,我便抬了头窜起身子,点倒最后一名巡逻队的棕黄色迷彩后再次趴伏在草丛中。
第59章 鸠占鹊巢,昌都沦丧 第九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