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个喝醉的战士还踢了程玉刚一脚，骂道：“是什么东西挡住了老子的去路……哎，我心里好难受呀！”
冯平均因为扶着醉汉上楼，已经很有些力不从心了，说道：“走不动，我们就坐坐！”
还没有等他们坐下去，程玉刚站了起来，并打开了手电筒，用电筒的光柱朝两人脸上晃动了两下，程玉刚终于看清楚了，除了冯平均，还有刘军，冯平均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满脸是豆大的汗珠，看得出来，他把刘军这个醉鬼弄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刘军已经烂醉如泥了，目光呆滞，只是嘴里不停地喊叫着：“难受，心里难受。”并随时都有瘫坐下去的可能。
冯平均面对突如其来的电筒光柱，先是一声惊叫，后是闭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喊道：“是谁呀？别开玩笑了，别开玩笑了！”
刘军睁着一双醉眼，推了一把程玉刚，口齿不清地说：“你他妈是谁？挡住老子的道！”
程玉刚突然拉亮了楼梯口的灯光，冯平均晃动了两下头，睁开眼睛，大吃一惊，声音颤抖地说：“啊呀，对不起，是程政委！”
程玉刚怒不可遏，把手腕伸到冯平均的眼前：“你看看，现在是几点了，嗯？”
冯平均定神看了看手表上的指针，吓得不敢吭气了。
程玉刚又怒气冲冲地吼道：“你说，你说，现在几点了？”
冯平均吓得脸上汗珠不断地往下流了，滴到了警服上，他抬起握过方向盘的右手擦了一把汗水，左手搀着刘军，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呆头呆脑地看着怒不可遏的程玉刚。
程玉刚想到已经是半夜三更了，自己发怒的声音太大了容易影响文工团与通信站官兵的休息，所以压低了嗓门：“你看清楚了吧，现在几点了？”
冯平均颤颤抖抖地说：“凌晨一点三十多分钟了！”
此时的刘军靠着冯平均的肩膀，已开始打起呼噜声。
程玉刚把手腕从冯平均面前抬开，说：“你们是谁主动的？为什么要出去喝酒？”
冯平均垂着头，支支吾吾道：“是我主动的，晚上没有吃饱！”他很仗义，其实，是刘军喊他出去喝酒的。
程玉刚怒形于色，还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妥，只好说：“回去，回去，你们好好反思反思，好好写份深刻的检讨来！越快越好！我等着！”
冯平均“嗯”了一声。
接着，程玉刚与冯平均把刘军送回了宿舍。
第7章 怒形于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