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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坟验尸[1/2页]

女医和亲记 单变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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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沐宛言就来到首饰铺男人所说的邻居家。
      这里离逍遥楼并不算远,住在这个地方的人家一般都算小康生活水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想要从他邻居女儿的手里买副耳坠应该不是难事,只要多出些银子就行了。
      打定了主意,沐宛言就上前敲了敲门,之后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往门这边走来。
      “谁呀?”
      里面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女声,听声音大约只有十四岁,却并没有给沐宛言开门。
      “是精工细品首饰铺的师傅让我来的,他说你这里有两副耳坠有些瑕疵,让我过来取一下,他好修整。”
      本着能省些银子就省些银子的原则,沐宛言没有直接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耳坠?前几日是拿了两副,可我并不觉得有瑕疵啊?”
      女声有些怀疑。
      “是一些小瑕疵,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师傅对自己要求格外高,所以才让我来的。”
      “这样吧,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把我身上的银票压在这里,等耳坠修好了,你再还我!”
      说着,沐宛言就从大门底下的缝隙塞进去了一张银票。
      门里面的女孩儿见状,才相信沐宛言不是骗她的,毕竟这张银票可以买好几副这样的耳坠了。
      不过女孩儿并没有开门,只是说让沐宛言稍等,然后回房拿了耳坠,又从门底下给塞了出去。
      “姑娘还真是小心!”
      沐宛言拾起耳坠,打趣门里面的女孩儿说。
      “难道你没听说么,最近郊外出了条人命,我爹爹嘱咐我不能给陌生人开门的。”
      女孩儿心直口快。
      “报官就可以了啊,总不能一辈子不出门吧。”
      沐宛言一愣,随即说道。
      出了人命?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自己一点也没有听说呢?
      “听说那家姑娘出身贫苦,报上去也没人管的,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快些回去吧,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说完,女孩儿不等沐宛言回应,便回了屋子。
      沐宛言看着手里完完整整的两副耳坠,又想到女孩儿说的那个在郊外死亡的姑娘,仿佛有了些头绪。
      逍遥楼舞姬和邻居女儿手上的三副耳坠都是完整的,那么可以肯定,那天出现在郊外小院的女人,应该在剩余三副耳坠的所有者——即“两个外地口音的姑娘”和那个说要去砍柴的姑娘之间。
      而刚刚邻居女儿说遇害的姑娘出身贫苦,正好首饰铺师傅说,其中一个买耳坠的姑娘看起来生活比较拮据,那个姑娘还对师傅说她还要去砍柴。
      皇城内部房屋林立,要砍柴的话,必定是要去郊外的,而她出事的地方——就是在郊外!
      想到这里,沐宛言有一丝激动,真相应该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吧。
      至于那两个外地口音的姑娘,寻找起来就如大海捞针般困难,就暂且先放一放,先寻着这丝线索查一查。
      等沐宛言回到皇城主街,已经是正午了,原本沐宛言是想直接去皇城最为贫苦的贫民街找找线索的,可之前几次的事件让她谨慎了不少。
      贫民街就是以贫困出名的,那里秩序不是一般的乱,还是小心点好。
      这样想着,沐宛言便回了王府,找了两名身手矫健的男丁才又去了贫民街。
      沐宛言一踏入贫民街,很快就引起了路人侧目,这么水灵的女孩儿在贫民街还真是少见得很。
      不过碍于她身边跟着两个看起来又高又壮的男丁,路人也就只敢偷看几眼,并不敢造次。
      贫民街虽乱,但好在地方小,所以找起人来也不是特别困难,问了两个人后,沐宛言就找到了女孩儿所说的在郊外死亡的姑娘小雪家。
      那是一个十分破落的小院,院墙上的片片裂痕诉说着这么多年来它所经受过的风雨,像是迟暮的老人摇摇欲坠,而院子里尚未撤去的白布,更是给这个破落的小院添了几分凄凉。
      院子里一个约摸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正佝偻着腰捡着散落在地上的豆子,满头的灰发泛着油污,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明明正值中年,却如迟暮的老人般行动缓慢,这应该就是遇害女孩的父亲吧。
      沐宛言不禁鼻子一酸,也许那个苦命的姑娘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柱吧,现在姑娘遇害了,这个家庭以后的路又该怎么走?
      虽说心头泛着阵阵苦涩,可沐宛言并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悄悄擦了擦眼睛,沐宛言进了这个充满了刺鼻气味的小院。
      怕自己贸然开口提起遇害的姑娘会伤了老人的心,沐宛言在院子内踌躇不决,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们是?”
      倒是那男人听到动静后,抬头看了一眼沐宛言,首先开了口,满是皱纹的脸上却布满了毫不相宜的精光,一口黄牙残缺不全。
      “大爷,我是小雪的朋友,刚刚得知小雪出了事,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人死不能复生,您也要节哀顺变。”
      沐宛言忙对男人说。
      “这女娃啥时候有这么金贵的朋友了?”
      男人脸上没有丝毫痛楚,倒是一直贪婪地盯着沐宛言。
      “咳咳,我们是前几日在一家首饰铺里认识的。”
      被男人盯得有些不自在,沐宛言干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这个不长心的贱人还有钱去买首饰。”
      “她哥二十大几的人了连个媳妇都讨不到,好不容易给她定了门亲事,收了人家彩礼准备给她哥讨个媳妇,她又出了这档子事,彩礼也被人家给要走了,晦气,呸!”
      没想到一提起首饰铺,那男人突然就破口大骂起来,吓了沐宛言一跳。
      她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打心底里开始心疼这个名叫小雪的姑娘。
      “那小雪出事那天,和平日里可有何不一样?”
      沐宛言依旧耐着性子问。
      “你想干什么?”
      男人突然戒备地盯着沐宛言。
      “我只是想替小雪讨个公道。”
      此时,沐宛言对这位男人已经全然没了同情之心,连自己女儿的命都能这么不在乎,他心肠该是如何歹毒。
      见男人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沐宛言给了男丁一张银票,让他转递给了男人,并示意自己真的不是坏人。
      “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异常,早上收拾好家里我就让她去郊外砍柴了,谁知道她到了后半夜还没回来,等我和她哥将她找回来时她就已经死了。”
      接了银票,男人脸上的煞气才少了许多。
      沐宛言还想问些什么,男人却摇了摇头,表示他就只知道这么多了,不管沐宛言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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