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芜花县衙。
好不容易找出衙门里的细作,然而毫无收获人就已经死在面前,案情似乎又陷入了无路可走的地步。县令大人开堂审案,审了两日,终究没个结果。要是不找出证据证明莺歌一家的清白,那他们就得背上罪名,就算不用死,那也不能留在国子监继续当这个大夫。
白天的时候,连?和衙役们相谈甚欢。
夜晚,慕容雪成会准时前来为她补课。
牢房的伙食太荤腥油腻,县令大人自掏腰包,天天大鱼大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这位太傅之子,短短的几天牢狱生活,她不仅没瘦个一两二两,反倒是圆润了不少。她摸着自己开始发育的胸部,心中有些愁苦,看样子,她不得不对自己实施惨无人道的束胸这一招。
一阵风,无声无息吹来。
桌案上纸张被风撩动,‘沙沙……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时间已将近三更,连?袖中匕首紧握,幡然睁开双眼。
萧绝立在她床前,压低声音:“跟我走。”
“去哪?”
“穿好衣服,随我出去,一个时辰就回。”
连?察觉到他有目的,于是翻身起床穿戴好衣裳,两个人又悄无声息的离开牢房。
“三更半夜,你莫不是要带我去偷鸡摸狗?”连?沐浴着夜下凉风,睡意醒了大半。
“偷鸡摸狗?当然不是,而是寻花问柳。”
“难道你……”连?的目光将他从上至下打量,他和慕容雪成谢玉寒一样,都不过才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会不会太早熟了?尽管在古代人们习以为常。
萧绝轻咳一声,手握着拳头稍微掩唇,“我没沾过女人。”
“那你……是打算去……”她真没好意思将那‘破、处、男三个字说出口。不由得一张老脸微微的发红。萧绝倘若知道她那些不堪的想法,不知会是什么表情,但她的意思已然很明显,萧绝一对凤眸越加的深了下去,月色下抿着性感的薄唇,背对连?,声音略带沙哑:“那烟花柳巷的女人,庸脂俗粉,于我,不屑。”
“萧兄,你还真是自命清高啊。”连?带着笑意,双手背后已往前走去。
萧绝盯着她的背影深深望了望,那些烟柳女子,没人能及得上眼前这一人的绝色。
正是夜半三更好入梦之时,若还有灯红酒绿,喧哗玩闹之地,便就只有这烟花柳巷。
抬头仰望着‘醉生梦死红漆挞金的大招牌,连?远远的已闻到一股胭脂香粉之气,此家青楼看似年代久远,装潢古色古香,豪华精致,但地面算不得大,只是这来往的客人却十分的络绎不绝。
‘醉生梦死里头歌声袅娜,曲调成风,有女子娇笑吟吟,男人把酒畅怀。
萧绝径直带了她来到一间客座,客座外莺歌燕舞,红粉脂浓;厢房内活色生香,翻云覆雨,奢靡和?H乱之气扑面而来,但这其中又夹带着一股热冽的酒香,此酒香一闻,既知是上上品。
有一穿桃红色花柳衣裙的女子,滑着细腻的香肩,俏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少公子,您要的东西,奴家给您拿来了……”那女子如水蛇般缠上了萧绝,团扇携风,一阵香气刺鼻,萧绝的目光只是望着桌面上女子带来的妆奁匣子,打开看了一眼,幽暗的凤眸似笑非笑盯着那女子:“你可以走了。”
女子被他盯得浑身发冷,怔了怔,悻悻的在他身上扭了两回:“少公子可真是过河拆桥,奴家给你把东西拿来,怎么就让奴家走呢,少公子要这些胭脂水粉的,莫不是另有佳人入怀来?要是这醉生梦死的姑娘,那奴家,可就不依了,怎能拿了奴家的胭脂水粉,给她人做嫁衣裳……”
萧绝目光深邃,辨不清他的心思,“当然不是。”
“那,公子要这些个胭脂水粉的,是要为谁人上妆?”
萧绝的目光睇向连?,“她。”
“什么?”女子惊异望着连?,“他可也是位少公子,公子您说笑了。”
萧绝此时将女子推开,走到连?身后俯身下来,双掌撑在桌子边沿将连?围困在胸膛间,薄唇凑到连?的垂耳旁,凤眸噙着恣意笑容睇着那女子,“我们是相好。”
女子浑身一僵,呆在原地,脸上阵阵的不可置信,眼前这两位容貌俊美绝伦的少公子,居然会有着断袖之癖,不禁香扇掩面,脸上飞的通红,右脚对着地上一跺,疾步难堪而去……
连?始终坐在桌前品酒淡淡笑看着一切。只是当萧绝贴上来,薄唇似有若无,似有意无意擦过她晶莹的耳垂之时,一丝酥麻从肌肤上流窜过。
“少喝点,这醉生梦死的‘梦死酒可非同一般。”
萧绝深深的闻了闻她发上皂角的清香,性感的薄唇贴在她耳旁沙哑的警告了一声。
第38章 举案齐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