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父亲觉察到不对劲,忙摆着手,“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没有你我们也会离,我家的情况你知道,这个婚早该离。”
胖大婶没说话,看看我,又看看父亲,我实在忍不住,“大婶,你有话就直说嘛!”
“唉!我守寡这么多年,英子也长大了,我也不需要结婚了,已经这个岁数,还结什么婚。”胖大婶紧蹙眉头,愁眉苦脸的说着。
“大婶,我希望你后半生幸福,找个知冷知热的人,有陪你说话的人。以前就不提了,我爸他是真心想娶你啊!”
父亲在边上尴尬的站着,不知如何是好?人家不愿结婚,总不能强娶吧!
胖大婶望着父亲,“这叫我怎么说呢?”
父亲接过话,“她大婶,我不难为你,等你什么时候想结婚了,你就说一声,我等你。”
父亲走了,走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眼睛里含着泪。父亲这一辈子不容易,年轻时受苦受罪,被母亲欺负。好不容易离了婚,还被拒绝,想想心里就难受。
“木木,你别怪我啊!你看英子过几年也该结婚了,我守寡这么多年,不能被人戳脊梁骨。”
原来问题在这啊!那就不是嫌弃我父亲。
“大婶,等几年,等英子成家再说吧!”我笑着对大婶说。
其实这可以理解,守寡多年,孩子长大了,干嘛还要结婚?人家也不缺钱,也能挣钱,干嘛非得嫁人?!
胖大婶唉声叹气地说:“我们的果园不但没挣钱,反而让我们倾家荡产,哪有心情结婚?再说,我们今后怎么办?木木,你想过没?你也二十多岁了,该结婚了。”
一句话将我的心情打入谷底。我该面对现实了,想了整整一夜,我不得已做出让人痛心的决定。
我辞别了父亲和胖大婶,再次踏上列车,再次找到玲玲,再次走进夜总会的门,再次穿梭在灯红酒绿之间,再次过着纸醉金迷的夜生活。
只是这一次,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他姓代,是玲玲介绍给我的,据玲玲说他为人厚道善良,就是有点特殊爱好,打麻将。但是并不参与赌博,他在大理石厂上班,月工资八千左右。
我和他交往了一段时间,确实如玲玲所说,他对我很体贴,而且性格比较好。慢慢地我对他产生了依赖,时间久了,他的好脾气变得暴躁,他的沉稳变得敏感多疑。
有次,我和玲玲在一起逛商场,逛公园,当我回到家时,他对我追根究底,眼睛里写满了不信任。
“你和玲玲在一起能干什么好事?她是不是又给你介绍客户?是不是又拉着你赚钱?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同样歇斯底里大吼。
“既然不是,你为什么总喜欢和她在一起?”他指着我的鼻子,态度生硬。
“因为我只有她一个朋友,只是她是女性朋友,懂了吗?”
“懂了,你的意思是告诉我,你有很多男性朋友,他们都在等你大驾光临。”
哈,他简直不可理喻,简直就是胡搅蛮缠。我拎着包就要走,他一把拽住我,把我推倒。
“你想走?你有脸走?你凭什么对我嚣张?”他抓着我的头发,仰着我的脸,口水都溅在我的脸上。
“凭你不是正常人,凭你是不讲理的人,我没卖给你,更没嫁给你,我随时可以走,我有这个自由。”我仰着头,眼睛里似喷出火苗,火辣辣的疼。
他踢了我一脚,并恶狠狠地说:“你走出去试试?”
我爬起来,冲向门口。他从后面薅住我的头发,把我扔在床上。对我拳打脚踢,对我进行言语辱骂。
“你这个贱人,你特么的把我当什么?你想撤就撤?老人弄死你。”他掐着我的脖子,几乎用尽全力,不然我怎能呼吸困难?
我拼命挣扎,拼命反抗,甚至把他的耳朵咬破,他终于松手了。可狠狠地大嘴巴子扇在我的脸上。
“你特么活该,你这是咎由自取,你这是自己找死。”他愤怒的说着。
我平复一下情绪,问:“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老子因为你离婚了,你想一走了之,做梦吧!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我家里。”
他的话,犹如平静的湖面掀起的巨浪,一下将我惊醒。
第53章 咎由自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