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姝走下上首。
她提着剑,缓步到韩兆跟前:“事已毕了?”
“……禀圣人,臣……已服侍好婕妤。”
韩兆的声音微哑。
他竭力着,不让自己声音颤抖。
萧静姝满意笑了一下。她微微抬手,用剑尖抬起韩兆的下巴。
韩兆低垂着眼。
他额上有汗珠大滴大滴落下。
殿内的冰盆,似乎对他没有任何作用。
萧静姝眼神幽深。她居高临下,剑尖微动。
下一刻,锋利的剑刃便在韩兆脸上划出一道伤口。有鲜血,从那剑痕处慢慢渗出来。
韩兆剑眉星目,样貌端方。
此刻,他跪伏在地,神色隐忍,原本就给那朗隽的面容添了丝旖旎。
这血痕一出,他更是若被折辱的烈马,添了丝让人起欲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萧静姝眼眸微微深了些。
她冷笑一声:“倒是条好狗。”
韩兆双手垂在身侧。听闻她这句话,他手掌一紧,几乎紧握成拳。
而这时,萧静姝已是收了剑。她再未看他一眼,转身,朝着龙床走去。
龙床之上,层层叠叠,都是厚重帷幔。
萧静姝抬剑,将帷幔掀开,只见里面,齐新柔正躺在龙床上,衣衫半露,意识迷离,间或呻吟着。
齐新柔裸露的肌肤上,肩膀、手臂、脖颈……都是猩红的吻痕。
萧静姝转头,看向跟来的韩兆。
她挑眉一笑:“你果真是天阉?这玩法,倒是比孤寻常见得的更为风流。”
韩兆低垂着头。
他哑声道:“臣虽无物件,但自小路过烟花柳巷,也曾见过那里的女子……”
他想要打消萧静姝的怀疑。
而萧静姝却并未搭理他的话。她俯身,轻轻将齐新柔身上,最后一点蔽体的亵衣,悉数掀了开来。
韩兆下意识就要扭头。
但萧静姝的神色,让他不敢有所动作。
只在这犹豫的一刹间,那腻滑白嫩的女体,便在他眼前展露出来。
韩兆心跳如鼓。
先前他在齐新柔身上做了许多痕迹,但他本人却并未消解,只是用疼痛,将自己的欲念暂时压制。
而现下,女体袒露眼前,加之疼痛稍减,他只觉自己的身体如着了火般,灼热难耐,几乎不受自己控制。
殿内香气萦绕。
韩兆用力咬着自己舌根。
他竭尽全力,让自己保持着清明。
而此时,萧静姝突然笑了一声。她伸手,将齐新柔翻了个面,下一刻,齐新柔身后,挂在腰腹之间,一块明晃晃的铁链,显露在两人眼前。
韩兆蓦地睁大眼。
他方才对齐新柔制作了几乎全身的痕迹,却未发现,她身上带着这铁链。
那铁链冰凉漆黑,用一种奇怪的方式锁着,勾在齐新柔双腿之间。
萧静姝看着他的神色。
她微笑着:“韩元,你可识得此物?”
韩元胸口起伏。萧静姝道:“这,便是专为女子所用的贞操锁。举凡女子,只要戴上此物,若不解开,便无法与男子交媾,更无法自如便溺。孤先前嘱咐你,不可用手指或其他东西真的伤了婕妤,孤还以为,你或许会按捺不住欲念。但此刻看你神色,对这贞操锁这般讶然,应当是确未起过心思,也未碰到婕妤真正私密之处了。”
萧静姝的笑容微微大了些。
韩兆跪在龙床边。她俯身下来,那股馥郁的香气,陡然充盈了韩兆的鼻腔。
韩兆心跳飞快。
他全身心都在压制着自己的毒性。以至于现下,他竟然分不清,这馥郁的幽香,到底是来源于“十日春”之毒,还是来源于……眼前的圣人。
萧静姝问:“孤以为,你尚算忠心。既如此,你告诉孤,你可愿为孤做事,成为孤的人?”
她的眼神灼灼。
韩兆低下头。他额上的汗珠一滴滴砸落在地上。
他尝着嘴里自己咬出的铁锈味,喘息道:“圣人方才说,臣,是圣人的好狗。臣,唯圣人之命是从,不敢异心,不敢懈怠。”
说完这话,韩兆手臂颤抖,已是快要支撑不住。他眼前渐渐朦胧,在迷蒙的视线中,他几乎能看到自己撑在地上的手背上,是道道遒结青筋。
萧静姝大笑起来。
她说:“好,好!”
而下一刻,她忽然一把拽住韩兆的胳膊,强迫他站起。韩兆还未反应过来,手臂便是一阵剧痛。
萧静姝拿剑,割破了他的胳膊。
血液刹间涌了出来。
这一下,没有易容泥土的包裹,殿内的香气,登时被血腥铁锈味掩盖。
萧静姝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手臂放在齐新柔双腿之间。
她用力挤着他的伤口。
血液淅淅沥沥往下滴着,很快,便在床褥上淌成一片。
韩兆压抑住自己的痛呼,脸色苍白,看着萧静姝。
那血液流了半晌,伤口渐渐凝结。剧痛让韩兆恢复了理智。他道:“圣人可还要臣再多流些血?臣可……”
“不必了。你很好。”
萧静姝微笑着。
她从怀中拿出一方巾帕,慢条斯理擦干了手上的血迹。而后,她俯身,用一
第3章 婕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