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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是生?是死?[1/2页]

仇敌 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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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竖子尔敢!”
      萧迎之一声落下,陈王妃终是再撑不住,咬牙怒喝出声。
      她声色俱厉,萧迎之却是微微一笑。他从容转头,对身侧那两个面如土色的侍女道:“你们还不上前,帮忙摁住母亲吗?”
      “公子……王,王妃……”
      侍女嘴唇惨白。
      瑟瑟着,不敢动作。
      萧迎之笑了一声。他叹口气:“母亲房中的人,原来竟这般无用。既如此,母亲身体要紧,这两个侍女不肯做,那就让儿子带来的这两个人,帮母亲施针吧。”
      他说着话,挥手招了招。
      他身后两个黑衣死士往前一步。
      萧迎之喟叹道:“今日之事,事急从权。儿子这两人虽然都是男子,但母亲不用担心,母亲的名声,不会因此坏了的。只是这两个侍女,宁可让男子施为,也不肯帮忙摁住母亲。这样的贱婢,留着,也是对母亲无益啊。”
      他话语从容。
      他抬手,抽出腰间长剑。
      长剑锋利,映出他阴鸷冷漠的眼。他端详那剑身一番,突然调转剑尖。
      唰的一声。
      是利器破空的响。
      锋利剑尖直指向侍女,只差分毫,就要刺穿她的眼睛。
      一股滴滴答答的声音,突然传来。
      侍女急促呼吸颤抖着,裙下,已是濡湿了一片。
      尿渍一滩滩涌下,在她脚底蜿蜒成河。萧迎之转了转头,轻声说:“儿子这就帮母亲除掉身边不忠之人。母亲说,好吗?”
      陈王妃面色铁青。
      她咬牙看着这个庶子,彷如今日,才真正认清他的面目。
      萧迎之看着眼前一切。明明屋内昏聩,他的计谋也还未成,但此刻,看着陈王妃,一股难言的快意,在他胸中翻涌着。
      他等这日,已然许久了。
      他蛰伏在陈地,日日伏低做小,佯做寻花问柳之态。他从前最瞧不起纨绔,他熟读圣贤书,日日不辍,但却被陈王妃母子三人,逼到如斯地步。
      他别无选择。
      为了活,他只能将自己生生摁入污泥之中,在这绝望黑暗里,任由沼泽,一点一点将他吞食。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她大约没想过,原有一日,她的命,也会掐在他这不入眼的庶子手上吧?
      萧迎之眼中血红。
      有那么一刻,他竟有种欲望,便在此地,将陈王妃凌迟,让她日日痛呼,不得善终。
      而他,便在一边将她血肉放入沸水,煮熟吞噬,食其肉,饮其血。
      身侧裘海宁似是察觉到他异样,不动声色往前挪一步,站在他身后。
      “公子,大计为上。”
      裘海宁低声说着。
      萧迎之深呼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暴戾的欲望。陈王妃咬牙,手背之上,已然一片青筋。
      她望一眼那些侍女。
      今日之事,萧迎之咄咄逼人。
      她还不知他的目的。但此刻,她无以反抗,只待遥之回来,遥之回来……!
      陈王妃眼神骤然低下来。
      她道:“便是此人,要为我诊脉施针?”
      “是。”
      萧迎之颔首。
      陈王妃不退反进。
      她往前一步,坐在桌上,伸出一只手来,冷笑看向裘海宁:“既如此,便诊吧。”
      陈王妃伸出一只手来。
      那手莹白细长,一看便知,是养尊处优多年。
      裘海宁面容平静,在她对面坐下,将一方帕子,放在陈王妃腕间。
      他隔着锦帕感受半晌。
      随即,他道:“王妃气结于心,殚精竭虑,郁气过多,不利肝肾。请容小人为王妃施针。”
      他说着话,将先前萧迎之扎过的银针拿了过来。
      银针锋利。
      上面的血渍已被清洗干净。
      裘海宁用锦帕捏住陈王妃手腕,随即,在她手指一侧,轻轻旋针刺入。
      一阵刺痛。
      一滴鲜血,从陈王妃手指中涌出。
      裘海宁随即拿过桌上一只装了水的茶盏,放在陈王妃手下,那滴鲜血,顷刻之间,便滴入茶盏之中。
      “你这贱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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