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麻沸散起效用后,军医将箭杆剪断后,开始划开池幕后背伤口的皮肤,这个箭头是带倒勾的,不切开根本取不出来。
军医每划一道,都会流了很多血,邹标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推开房门捂着嘴就往外走,走到门口一个劲的反胃。
邹标干脆去了他外祖父的将军府,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进这里,门口的士兵进去通报时,他就在门口站军姿,眼睛也不乱瞟。
牧老将军在审问那个暗中射箭的人,没空管他,邹标也不恼,让府里的管家带他去了厨房,在给军营做了将近两个月的饭,邹标的身型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
原来白白胖胖的样子变成现在,略显壮实的黄皮大汉。
他找了一个砂锅,从米缸里舀了一小碗米,又拿了一小捆青菜,洗净,切碎,准备一锅青菜粥,在厨房守着炉子熬了一下午。
熬好后把粥盛在碗里,用食盒装好,赶着送去池幕那边,走的时候还不忘跟外祖父和舅舅舅母问安。
将军府的东厢房里间锁着一个人,牧老将军正手执长鞭,在审问他,管家走进来。
“老爷,邹小公子回去了。”
“知道了,多派点人手守在这里。”
牧老将军将手上的鞭子扔到一边,大步走出房门,叹了口气,邹标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罢了,他毕竟是阳儿的亲骨肉。
邹标到池幕房间外时,看见门口有人守着,他只认识祝旭,就将食盒交给了祝旭,托他送进去。
祝旭看看食盒直接带他进去了,说实话他之前其实很看不起邹标这种公子哥,仗着家里横行霸道。
军医查验过后,那碗青菜粥才端到池幕面前,池幕现在背上包着纱布,房间里还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取出的箭头连同箭杆一起被放在桌上,箭头两边长而锋利的弯钩,看得人?得慌,仔细观察的话,能发现这支羽箭,跟现在业朝军队所用的还是有所不同的。
业朝的羽箭箭头处虽有弯钩,但是没这么长,材质也比断了的那支差很多。
池幕趴在床板上,陆九在一边给他喂粥,邹标觉得自己站着也是碍事,刚准备回自己房间,就听见池幕说:“你外祖一家一直知道都知道那件事,你自己小心。”
邹标的脚步停了一下,后头看了一眼池幕,出了房门。
北戎营帐这边,情况不太好,参战的大部分士兵,都染上了一种怪病,浑身无力,上吐下泻,虽然不致死,军医也诊断不出来原由,而且时间一长,染病的人越多。
月亮河的上游被群山环绕着,北戎的军队驻扎的地方,旁边就是月亮河的分支,北戎军队退走后,业朝的士兵将河床的毒药挖起,埋到了分支岔口。
一连过去半个月,两方都很默契的没有出兵,他们都在等,业朝在等北戎撤兵,北戎在等业朝物资不足。
池幕受伤的事,城中人人都知道,池幕还
第17章 仗打完了,准备回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