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吆喝,还有敢呛声的,小穷花子你信不信我一拳让你鼻子开花。”郎衔玉转身叉腰向叶成昌说道。
叶成昌有些纳闷,穷花子,我咋成穷花子了?这辈子投胎技术不错啊,家里老爹不说啥,好歹是个官儿啊。虽说六品不是很高,但按老爹说的,好歹是个翰林,官儿里也算拔尖的人物。
纳闷的叶成昌左右瞧瞧,然后又瞧瞧自己。恍然大悟,可不!果然是个穷小子,别的孩子不说锦衣玉带,好歹是长衫布褂,今天因为没洗澡,身上还是跑步穿的两身短打。
心头立马无名火起,柿子找软的捏,捏我头上来了!
小砸!今儿你路子走窄了,敢瞧不起封建官僚阶级的花骨朵。
“开花是吧,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说罢,一把沙子扬起,闪身出桌、踩脚顶肚、**贯耳、蹩腿过肩摔,两套小流氓连招,直接将这位郎衔玉童鞋干躺。
一只脚直接踩到郎衔玉胸口:“你也瞧好了,花儿为什么那样红。”随手抄起邻桌的砚台,照着鼻子就拍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两条红龙出穴。
“听好了,我叫叶成昌,下次见着我,绕着点!”
没一会,学堂大半的孩子都围在“事发地”。
有的惊讶的看着,捂着鼻子呜呜咽咽的前校霸,满地打滚的郎衔玉。
有的则惊恐的看着,放下凶器继续写着字的新校霸,“和和气气可可爱爱”的叶成昌。
其实叶成昌也是收着劲的。倒地前,一个普通六岁孩子能造成什么伤害?无非是双方体量差距大,需要给绊摔找个合适体位而已。
就是最后用砚台也没下死手。砚台是什么做的?中高密度的石头,比之板砖的趁手程度也差不了多少,就是自由落体都有伤害,何况是人拍。
不收着点劲,一下鼻梁就得断,叶成昌拍了四五下才出了点鼻血,已经是控制了力度。
叶成昌发觉了众人的目光,抬头环视一圈,皱了皱眉,又拿起砚台对着地上说道:“你再嗷嗷,我还拍你,来,滚到位子上去。”说罢又补了两脚。
“巴巴,巴牌,挖会,挖会。”(别别,别拍,我回)只见郎衔玉爬着,爬出了人圈。
“你们也散了。”叶成昌环视着众人一声吼,众人没有哄就散了。
此时的中堂,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呆呆的坐着。好一会,才有人继续动笔,继续练字。
临近放学,岑夫子夹了几本书从外面回来。有些惊讶的看着中堂,安静、认真,没有一个学生在交谈在打闹。
“不错,大家很不错,今天临摹就不检查了,放学吧。”
岑夫子很欣慰的回了夫子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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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啊,你要给我报仇啊,打的我好惨啊!”郎衔玉抱着自己老爹大腿嚎哭道。
“混账东西,哪想你第一天到学堂就打架。这里可是南京城,不是下蜀镇。这里商贾官吏多如牛毛,万一你打的是个官宦子弟,你我都得吃官司打板子。”他老爹没好气的骂道。
又撒泼打滚哭闹半天:“爹啊,我是挨打,不是打人啊。”
郎衔玉的老爹才反应过来,认真的看着儿子的脸,确定这次不是别人上门告状,他儿子打人,确确实实是自己儿子被人给揍了。
“别哭了,说说怎么回事。”
“我就是路过,谁想哪矮吊(这里可不通“?拧保??蒙匙用粤宋已郏?缓蟀盐彝频梗?醚馓ㄅ奈冶亲印!
又一阵嚎哭...
“矮吊?”
“对,穿一身土布的短褂,个子就到我胸口,豹眼、朝天鼻、蛤蟆嘴、雷公脸、三柳狗油胡七个朝上八根朝下,那下手可狠了!”
嚎...
“啊切!黑果,你大晚上的抖什么床单。”叶成昌揉了揉鼻子。
“嚎丧啊,我还没死,别嚎了!你再和我说说,那小子具体是怎么打你的,长什么样,穿什么衣。再学说书先生我撕了你的嘴。”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果真是个真真的坏怂。明日,我带你去寻这小子霉头去!”郎父恶狠狠道。
次日
郎家父子早早的就来了学堂门口,躲对面巷口,瞄着学堂大门。
郎父还在腰间藏别了根毛茬短棍,看样子,是从什么工具上面撇下来的。
左等右等,没见着来上课的学生,连学堂大门都没开,郎父靠在墙角一个盹冲醒,揉了揉眼,又踢了踢旁边儿子说道:“大郎,什么辰时了,怎么还没人来上学?”
郎衔玉迷迷糊糊的说:“什么时辰,不知道啊,夫子说上课是辰正到午正,我记得清楚很嘞!”
郎父抬头看眼太阳,皱眉说道:“不对,看日头,应该到巳时了。嗯...岑夫子有说什么时候休息么?”
郎衔玉歪头斜眼看着他老爹:“逢旬就休两日啊,夫子不是和我说了么...哦对...你先走了。”
郎父眉毛挑起,抽起腰间短棍,作势就要打:“真真...你个小兔崽子,找打...今个初十!不上课。”
郎衔玉这次到是反应快,一溜烟就跑了。
“小兔崽子,别人霉头没寻到,老子自己倒是先折了根撅头,晦气。看我不回家紧紧你的皮。”
第7章 花儿那样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