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子和那收荒的，口供怎么说？”
“叶斤随便一唬就都说了，确实和广子的消息差不多，只有这几人参与，略有差别而已。”
“嗯，潘四就我来问吧。”
盖在的头上的衣服被掀开，口中的塞布也被取下，潘四用力的眨了眨眼，皱着眉头想看清楚来人。
来人蹲下缓缓说道：“潘四是吧，废话不说，今天你是死定了，不过有个机会能让你死的痛快些。”
潘四自始至终没有吭声，将头偏到一旁不作理睬。
韩述直说完冷笑一声，也没等潘四回答，出门将收荒的和禁子从柴房，提到里屋的潘四面前：“这两位认识吧，什么事情你应该也清楚了，我便是海洲韩述直，到了阎王爷哪，可别说错了名。”
潘四转过头怒目圆睁，眼中血丝崩现：“妄想，不过是抵命罢了。”
“好！”
一拳打向潘四腹部，重新堵上口塞。
韩述直也不多言丢下三人，走到堂间与叶成昌耳语几句：“成昌，你让叶斤带林雁和马广出去，一会场面不会好看。”
叶成昌没作声只是点点头，转身出门，找正给毛驴补料的叶斤。
马广是一直跟在叶成昌身后，叶成昌与叶斤交代完，马广就开口道：“昌哥我不出去，我能帮上忙！今早上不是帮上了么？”
叶成昌肯定的点点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对马广说道：“我知道，听我的，和叶斤一起出去吃点早饭，留在这对你没好处，明日这个时辰去北城的蔡家巷，去找朴木书铺，我在那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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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广将馄饨咽下：“斤哥，林雁她不来一起么？”
叶斤将刚吸溜完的馄饨碗放下，左右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昌叔说过，仇恨会让人迷失自我，林雁现在不看着仇人死，估计这个心结是解不开的。”
马广也左右瞟了瞟，小声问道：“那个举人老爷昨晚杀了拐子一家？”
叶斤点点头低声回道：“知道就行，不要乱说，昌叔说韩老爷以前准是个江洋大盗，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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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述直提着一把小尖刀，满身戾气的回到房内，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沉默着慢条斯理的，划开收荒人的衣服，将尖刀插进收荒人的胸膛。
韩述直明显是知道从这个位置下刀，不会流太多血，刀身慢慢没入胸膛随即一扭，胸腔被撕一道豁口，随着肌肉一阵颤抖，刀口发出噗噗的声响，听的屋内其他两人，遍体生寒。
一把一模一样的尖刀，又被韩述直握在手中，蹲在禁子身边：“刚刚问话的时候，我同伴说了吧，你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活。不过...我不同意，所以你们的生死就交给老天吧！每人都插上一刀，只要不乱动，很容易活下来的，看看你们两谁先撑不住。哈哈哈...”
笑完将禁子踢翻，用同样的手法在禁子胸前也插上一把刀，刀柄在两人胸口随着呼吸上下浮动，但禁子相比收荒人明显更恐惧，已经是屎尿直流。
墙脚潘四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强硬，变得有些不安。在堂间听墙脚的叶成昌，也是听的汗毛直立。
韩述直站起身子对潘四笑着说道：“轮到你了，古时典籍记载有几种刑法，我觉得对你很是试用，割鼻、斩足、刨心、挖肝。你也看到了胸膛打开，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你觉得你能看到自己多少下水，被我掏出来？哈哈哈哈...”
韩述直脸上挂着?人的笑容走出房门，叶成昌盯着韩述直的眼睛问道：“韩兄不会真打算这么做吧？”
韩述直收起笑容，很平静的说道：“那多费劲，等那两人凉透，潘四如果还不说，我就将他脑袋摘了，寄给潘六。”
一旁一直沉默的林雁，突然打断叶成昌的继续追问：“韩大哥，让我动手吧。”
韩述直直接说道：“可以。”
叶成昌呛声说道：“可以个屁，你杀人不眨眼，别带着别人，林雁多大年纪？杀了人，她能承受的住？”
韩述直也回呛道：“你多大年纪？不一样看到死人，就和没看到一样？”
第38章 君子有所不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