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小脸微红,伸手便要去推开褚晏:“王爷又取笑妾——”
倏地一下,腰间的大手就将云黛贴的离褚晏更近,云黛又羞又恼,粉拳没什么威慑力的撑在褚晏胸膛之上,嗔道:
“王爷!待会下人来上菜,看到你我这般…妾可要没脸见人了!”
褚晏微微弯腰,目光划过她蝴蝶震翼般的睫毛,暧昧的霞色漫上她的脸庞,轻抿着的海棠唇,呼吸一紧:
“你我…哪般?”
云黛昏陶陶的阖上眼,不敢再多言,这番样子在褚晏看来却是任君采颉了。
搂着她的腰,褚晏心思一转,却将云黛抵在书案上,一面在脖颈出细吻,一面又空出手来去松她的腰带。
云黛又急起来:“王爷!这是您看书的地方,您怎么——”话还未说完,褚晏就倾身封住她还要多言的樱桃口。
一个不注意,云黛就被褚晏长驱直入,本已经迷迷糊糊的状态此刻更是被搅成一团春水。
门外,侍女刚要提着食盒进去,就看到福宝涨红着脸守在门口,看她做势要进去,一个眼刀就杀了过来。
可别想耽误他看到小王子…福宝想着,觉得自己真是太体贴入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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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云黛悠悠转醒时,只觉得全身跟散了架一样,枕边人早已不见踪影,云黛暗自埋怨:是谁到她跟前说秦王不好色的啊…
下了榻,才往屏风后边走几步,云黛就发现热水已经备好了,脸又烧了起来:
都怪褚晏这个放浪的,他倒好,直接走人了,底下那些丫鬟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她白日里勾着秦王殿下颠鸾倒凤的呢。
整个身子浸到水里,云黛闷闷的只露出个半张脸在上边,每每起来都不见得他去哪了,早出晚归的,到底在忙什么事呢——
与此同时。
秦王殿下正召了云端和江淮道其他几个官员商议治水一事。
“本王这几日已将你们这的灾情大致考察了一下,且不论你们办事措施是否得当,据本王了解,这边的情况,你们是延报了的。”
上首的人一双乌黑鎏金的眼不经意地扫来,盛气凌人,眸色之中一点温度都找不到。
底下一众官员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的只低着头不作声。
“殿下,依臣看,这灾情延报一事不必在他们几个身上多做追究,若没上头的人施压,就凭区区几个小小的地方官员,怎么有这个能耐欺君罔上?”云端在下首恭敬道。
褚晏正了正身子,抬眼对上云端坚定的目光,半晌开口:“云大人暂留下来,你们几个,先退下吧。”
看着他们几个唯唯诺诺,又吐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的几个饭桶,褚晏心里就没由来的一阵郁闷。
那几个官员一听秦王殿下叫他们散了,登时如释重负,告安后便跑的没影了。
“你说说吧,你说的上头那个,本王心里其实也有几分怀疑,但没找到证据,也不好妄下定论。”褚晏淡然笑道。
因着这云端和他房中那位娇娇人儿沾亲带故的联系,且确实是才华横溢,又一派行事稳重的样子,褚晏对他免不得高看几分。
所以此次带云黛前来,也是存了几分利用的想法,好让这云端兢兢业业些,多上点心。
“秦王殿下和皇后所出的景王如今已是有了封号,在朝中也有一席之地,但淑妃的二皇子,不说皇上重不重视,政绩也是平平…”
云端娓娓道来,说到此处,递给褚晏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
褚晏了然:“本王有想到这一处,但这其中若说有关联,未免太过牵强了罢?”
“不敢欺瞒殿下,臣在上京有一处产业,里面插了些线人,扮作使唤的下人来掩人耳目,前几日有些大臣聚在一处,臣听闻到些秘辛。”
褚晏颔首示意他继续。
“那江淮道监察御史本是萧家的人,却无意坏了萧昆瀚一手布下的局,通行的官员以为他这么做是萧昆瀚的安排,没想到是这人自作主张了。”
“你是说——”
“没错,臣推断,这萧昆瀚将水灾一事瞒下不发,定是想好了对策,再好推出二皇子来邀功。”
“那为何最后萧太保举荐本王来此?”
“臣也不知,但根据手下的线人来报,萧昆瀚应该是要在此次任务中做些手脚。”
褚晏沉默不语,这云端倒是个奇人,此番问话倒是与他手里所得情报别无二致。
云端见上座的人不置一词,又拱手到:“殿下,依臣看,当务之急是先把治理水灾的对策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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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虬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