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心偷盗而在她面前将筠心的手指废了的场景。
\"那时延川哥哥可在？\"
\"宋世子在的。\"
姜穗岁一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当年那件事之后，她单方面开始拒绝宋延川的接近，维持了好长一段时日。
若是宋延川昨夜在，自己怕是没说什么好话。
姜夫人看了眼姜穗岁，对筠心说：\"你继续说。\"
姜穗岁并未阻止筠心，筠心便继续说：\"是，在回院子的路上，奴婢又听见小姐说什么王兮倩，什么同一日，什么偷来的，当时小姐声音并不大，奴婢未听得清。\"
姜穗岁闭了眼，算了吧，她累了，以后不用再见宋延川了。
\"还有呢？\"
\"奴婢隐约听见什么老爷…叛国…\"
筠心后两个字说的极轻，要不是姜夫人盯着她说，怕是自己都要漏听了。
姜夫人拿着帕子捂住胸口，所幸岁岁屋子里只有自己的两个丫鬟和她的两个丫鬟，并无其他人。
\"你们先下去吧。\"
姜夫人身后的两个丫鬟行礼，出了门，扶映也起身出去了。
姜夫人接了鸡蛋替姜穗岁揉着眼睛，冷声对筠心说：\"你继续说。\"
\"是，除了老爷，还说夫人您…您不在了。少爷好像是中了毒还是病了，无法医治了，表小姐一尸俩命之类的话，说让宋世子不要救她之类的。\"
姜穗岁轻轻挥手，筠心赶忙低着头出了屋子，还顺手将门带上了。
姜穗岁半晌没有出声，突然听见了小声的啜泣声，她赶忙睁开眼睛，松了口气笑着说：\"娘，我梦到那些事是好事呀，能让我们提前防备，不至于落得那副下场。\"
姜夫人擦擦眼泪，可刚擦完眼泪又从眼眶里挤了出来，\"你与娘仔细说一说吧，啊？你这般憋着娘亲心里难受。\"
姜穗岁看着姜夫人的面容，平日里保养的好，现在不见一丝皱纹，哪里像自己记忆中姜府败落后的那几年。
\"那能不能等我吃完早饭再说，女儿都饿了。\"
姜夫人眼泪都没擦干，突然被女儿逗笑了，轻瞪了她一眼，叫来丫鬟替她穿衣打扮。
姜穗岁喝酒喝的不多，是以头疼都并不是因为喝酒，而是因为昨夜哭的太厉害了。
姜穗岁喝完粥，丫鬟们收拾了东西，姜夫人坐在外间的榻上问：\"现在能说了？\"
姜穗岁走过去坐在姜夫人身边，躺下后将头放在她的腿上，姜夫人扯过个毯子替她盖上。
\"娘，我梦到许多事情，真真假假的，我与你说，你别怕。\"
姜穗岁经过这近一年的部署，将能让姜家走向灭亡的事几乎全部避开了，那些已经躲过的劫，就算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慢慢说，娘不怕。\"
\"好，我梦到的第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就是外祖父门前闹事的那个，所谓表哥的外室，当时事情按我梦里那般发生后，我怕极了。\"
\"所以当时在陈家，才会病下是不是。\"
姜穗岁轻声嗯了句，姜夫人握着姜穗岁的手又抓紧了几分。
以后不要再见宋延川了，丢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