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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思源的身体被归还回来,此刻他的状态才是那娜认识的那个单纯善良的林思源。
      可是他却不认识她。
      “下层世界你没有让他与‘你相识?”罗其晗问道。
      那娜低垂眼睛,“没有。我不想他再涉险,如果还是按照我们世界的人际关系,他一定会进你们重案队,但我希望当所有人重活一次时,他能做他最喜欢的事情——画画。”
      罗其晗问:“纪昶的速写是和他学的吧。”
      “是,被囚禁的那五年,纪昶跟着思源还有罗组长学了很多东西。”说到这儿,那娜突然笑了,“我还记得他犯了错被罗组长教训时,调皮地躲在思源身后冲罗组长做鬼脸的样子。”
      罗其晗也笑了笑,“曾经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如今已经长成了能护住你们所有人的组长。”
      那娜没有接话,反而目光逐渐阴郁,罗其晗看出了不对,但犹豫过后,没有再开口。
      纪昶因为那时吐过血的原因,那娜不放心,所以强制纪昶住在罗其晗家里一段时间,而且最近情势严峻,两个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待着要安全得多。
      所以纪昶正坐在罗其晗家里的沙发上,看着罗其晗正在厨房忙活的背影。
      丰盛的饭菜端上了桌,两人正吃着,罗其晗刚要开口就看见纪昶制止的眼神。
      他撇撇嘴,不管不顾地说:“我又不是你们部队的,我凭什么也要食不言寝不语。我一日三餐伺候着我们的纪大组长还不能换来不遵守你们的纪律吗?”
      纪昶无奈地笑笑,“你想问什么?”
      “林思源……你们那边的林思源,到底是怎么死的……”
      罗其晗一直都是个雷厉风行说做就做的性子,他很少犹豫,也很少语言支支吾吾。
      但问及林思源这个,本该也是他兄弟的人的死时,还是不忍问出口。
      纪昶眼眸暗淡了下去,他放下筷子,“他是主动赴死的。”
      ——
      三声敲门声突然响起。
      那父冲门外高声喊道:“进来!”
      “老师。”林思源站在那父办公桌前,利落地敬了个军礼。
      “思源?你怎么来了?”
      “老师,我有一事相求。”
      长达半个小时的交谈后,林思源的神情平淡,那父却涨红了脸,眼角还有些湿润。
      “不可以!你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不早说!”他生气又心痛地吼道。
      林思源淡淡笑道:“早说也不会改变任何结果。”
      “纪昶那孩子到现在五六年了,一直没有发生异变,你或许也不会有事,你看你这五六年不是也没事吗?”
      “不一样的老师,我从那日回来后,每日都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现在已经是极限了。”说着,林思源撸起自己左臂处的袖子。
      那父不掩目光中的惊惧。
      林思源左臂上本该光滑的皮肤上长满了鳞片,现如今已经延伸到了他的脖颈。
      那父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林思源这些年对于自己反对他和那娜的婚事会采取默认的态度,也知道了为什么近日天气再怎样炎热,林思源依旧穿着高领的毛衣。
      “老师,我宁可死在敌人的手里,也不想变得毫无人性理智,最后死在战友痛苦的枪下。这次的任务我知道很危险,但罗组长他比我能做的事情更多,我相信他一定能带领大家最终找到真正安全的另一个家园,这次的任务,就让我去吧。”
      林思源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究竟沉默了多久。
      很久很久,那父慢慢开口,“原谅这么多年,我一直不同意你们两个的婚事。”
      林思源知道那父已经同意了他的决定,他笑着说:“我和娜娜都是上阵杀敌的战士,我明白

第19章 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