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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 章 负荆请罪的曹大郎[1/2页]

农家傻女要逆袭 露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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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已是仲春,万木复苏,百花竞放。
      在病榻上缠绵了十多天的元月,终于能下床了。
      阳光灿烂,天清气朗时,孟大娘便会搬一把圈椅,放在院中,让元月到院子里坐一坐。
      坐乏了,她也会站起来,走一走,动一动。
      辛二郎走了,但那棵茄子树却被他从淮南节度府带了出来,并留了下来。
      原先还是养在瓮里的,元月见又抽出新芽,且眼见着气温一日比一日高,便又将它移植在院子一角。
      每日在院子里遛弯的时候,她都要去看看,或松土、或浇水、或施肥。
      辛老丈见此,又跟她提起菜园子大业。
      元月想着,以后还要送种菜师傅的遗骸回大食,那是需要不少银钱作盘缠的,便应承下来。
      辛老丈开始着手买地。
      元月提醒他道:“阿耶,无需太大的一块地。地大成本高代价也就大,不如弄个小块,先尝试着去做。
      一则没那么多本钱,二则贪多嚼不烂。
      等到经验丰富,且对市场行情烂熟于胸,再扩大也不迟。”
      辛老丈觉得在理,欣然同意,立即着手张罗起来。
      元月想到既然要送种菜师傅的遗骸回乡,那么那本《东游记》自然也要一同送回去。
      只是当日它也落入水中,被河水浸泡后,已有破损之处。
      元月想着,既然自己还不能做力气活,不如把那书重新誊写一份出来,再妥善保管了。
      *
      接下来的日子,元月每日都会坐在廊下誊书,累了便在院子里走一走,松散筋骨;倦了,便看一看那花草树木,放松神经。
      孟大娘是从不得闲的,忙完家事,就会坐到廊下纺纱。
      这于她,便是休息。
      一个誊书,一个纺纱。
      各不相干,却也和谐。
      院子里的碧桃开了,红艳艳的。
      元月眼乏了,搁下笔,捧腮看着那花,想着心事——
      前世的祖母也是这般,整日忙碌着。
      想起祖母,元月不禁眼眶湿润: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有自己的爸爸妈妈,今生今世是不能再相见的了。
      自己的离世,也不知会给他们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他们现在可还安好?但愿他们能振作起来,好好活下去。
      想到此,泪水情不自尽的便落了下来。
      啪嗒啪嗒的。
      “小娘子,又想二郎了吗?”一旁的孟婆怜悯的看向她。
      元月摇摇头:“不。我想自己的阿耶和阿娘了。”
      “哦!”孟婆略略舒了一口气,“他们在哪里?可还活着?”
      元月又摇了摇头:“我曾经中过毒,所以忘记了许多事,包括父母家人。”
      孟大娘眼神里的同情之色,此刻几乎要泛滥成灾。
      元月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也不全都忘了,嗯,我原姓何,京城人氏。”
      “哦!”孟大娘长舒了口气,“那就好,知道这些,便有希望找到他们。嗯!你可以托我家阿郎帮你打听一下。他认识的人多,也许能帮得上你。”
      “哦!”提及曾老大,元月想起很多事。
      于是,她试探着问道:“大娘,你家阿郎他做得是什么生意?”
      “丝绸、瓷器、茶叶,还有别得什么,反正很多也很大,具体我也不清楚。”
      元月暗道:听起来都是正当生意。但那天是晚上,他怎么会出现在哪里呢?
      元月想了想,又道:“阿婆,曾郎君是不是有个绰号叫‘野鸭子?”
      孟大娘疑惑的看了一眼她,问:“是辛老丈告诉你的吗?你别听他胡说。”
      元月心中顿时明了。
      他果然是去同曹家交易去得,且顺带着救了我。只怕上次,也是如此。
      她不禁回忆起,这几次曾老大来北固山时的情形。
      每次来只小坐一会,并不久留,喝完一壶茶即走。
      颇有君子坦坦荡荡之风。
      虽然他外表生得粗鲁,谈吐却斯文有礼。称不上十分睿智,却也是看破看淡了一切,十分豁达的性子。
      用他的话说,曾经是在战场上浴血厮杀过,且见识过官场倾轧的,经历得多了,年纪也大了,渐渐的就变通透了,所以看淡了一切。
      而他给元月更深刻的印象,则是侠肝义胆、一身正气。
      可是,他怎会有这么匪气的一个绰号,又怎么同曹家扯上瓜葛了的呢?
      难道自己的感觉错误,其实他不过是个欺世盗名的伪君子?
      想到这,元月悄悄瞥了一眼孟大娘。
      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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