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顾至上的身体，在夏跃然主动贴上来时，明显的僵硬了一下，没有动。
夏跃然登时没了勇气，刚要退回来，顾至上动了，双臂一收，将她紧紧圈住。
头一低，擒住了夏跃然的唇。
这个吻没有半分温柔，恶狠狠地碾压下来，唇齿间的碰撞，让夏跃然口中瞬间充满了血腥气。
也分不清是顾至上的，还是她的。
睡衣被扯落了，顾至上的目光落在夏跃然身上那些浅淡的暗紫色伤痕上时，一下子变得幽深莫测。
再抬眼看向夏跃然时，眼底已是血色隐布。
夏跃然骤然慌乱起来，这一瞬间，她突然就不情愿被顾至上如此误解，“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抖着唇颤声说。
“我想的什么样？”顾至上的指尖落在夏跃然的胸前，那里有几个细细小小的青紫，分明是……的痕迹。
夏跃然的心沉到了谷底。
夏思语母女打她时，下手阴狠，掐打的都是不能为人言的地方。
如今看在顾至上的眼里，竟全成了她不洁的证据。
“跃然，我给你解释的机会。”顾至上克制着自己暴烈的情绪，缓声说，天知道他这两天收到关于夏跃然行踪的报告时，有多么地愤怒。
历史再一次重演，与当年惊人的相似。
但他还是希望夏跃然能够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就如同当年，他执迷不悟地抓住她，哪怕看到了dna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顾至棠与夏暖暖的亲子概率是99.9%的时候，他也不想放手。
他只想逼着夏跃然回头，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只要夏跃然回到他身边，实在太爱，爱到哪怕被夏跃然伤透了心，也想拥有。
直到母亲的死，如同一道重锤，将他打醒。
现在又是这样，刚刚才保证说，眼里今后只看着他一个的夏跃然，一转身便重新投进了顾至棠的怀抱。
看电影，逛街，吃烛光晚餐……
这些只有情侣间才能做得有声有色的事，她与他和好后，都没有做过。却与顾至棠一一都做过了。
传送过来的照片上，夏跃然在顾至棠身边笑得灿烂似锦，一如当年初见时那般明朗活泼。
而在他的面前呢？出狱后，他就没见到过夏跃然有这样的笑容，永远都是卑微地，怯意地，带着些萎缩。就算有笑容，也是淡淡的，凝着些许无奈。
他就那么可怕那么令人生厌？
哪怕是扼住了她的脖子，她宁愿死，也不肯向自己服一下软，讨一声饶。
夏跃然的沉默，引爆了顾至上的愤怒。
他推开夏跃然，翻身站起，居临下地盯着夏跃然。
夏跃然被他耻辱地盯着，惶恐不安到了极致，伸手想去抓自己的睡衣，却被顾至上一把扔了出去。
她只能抓了被子挡住自己。
这次，顾至上没有管她，只沉声问：“是我，还是他？”
第65章 ：是我，还是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