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上当然不是真的认为夏跃然与杜南亮之间有什么，忽略杜南亮这小混蛋到底是什么想法，只看夏跃然本身，顾至上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
他这辈子，唯一失去的自信便是在林潮生那里，那时候，他是真的觉得夏跃然是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这次却是个好机会，他绝对不要再错过了。
“你明知道我为什么感受不好。”顾至上刻意阴郁着脸，有些沮丧地坐在那，长叹一声：“跃然，我的心一直不能安定。”
“都说了，我和杜南亮真没什么，他才多大啊，一直叫我阿姨的。”夏跃然不安地说。
顾至上因为尚在病中，脸色苍白，又瘦了许多，郁郁不乐地坐在那，夏跃然看着很是心疼，却又委屈，她是真的很无辜啊。
“可是，”顾至上欲言又止，夏跃然忍不住了，自己靠了过去，“至上，我和杜南亮，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不相信我吗？”
“我知道我应当相信你，可是，”顾至上抓住夏跃然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这里很不安。”
“跃然，我们结婚吧，你可是答应过我的。”顾至上说。
“我俩还要那个形式做什么啊？”夏跃然抽回手，有些忸怩：“孩子多大了，还结婚。”
“结婚怎么能称之为形式！”顾至上急了：“还是你根本不愿意和我结婚？之前只是为了敷衍我才答应的？”
夏跃然无奈：“至上，我现在怎么能和你结婚呢？”
“为什么不能？”
“潮生才过世多久？”夏跃然这句话一出，顾至上握住夏跃然的手顿时一僵。夏跃然将手从他掌中抽出，他都没有动弹。
顿了数秒，他才涩然问：“跃然，在你心里，林潮生和我，孰重孰轻？”
夏跃然闻言闭了嘴，坐下原本顺从被顾至上搂着的身体。
顾至上也慢慢坐正身体，目光紧凝在她脸上，不愿意放过她脸上的丝毫表情。
“一定要回答？”夏跃然想回避。
“一定吧。”顾至上原本想说得很坚定，到说出口的瞬间，还是带上了个吧字，这个吧字，非常能够表达他目前千回百转的复杂心态。
一方面，他的确想知道自己与林潮生到底现在在夏跃然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顾至上深刻明白一点，活人永远不能与死人争辉，然而，他还是想知道。
这也算是他的一个心结了吧。
夏跃然低头想了良久，话在心头盘旋许久，迟疑再迟疑，最终下定决心，“在我心里，你们俩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说来听听。”顾至上这时候倒是淡定下来了，反正话问都问出来了，夏跃然也准备回答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夏跃然说完第一句话后，抬眼，冲着顾至上狡黠地一笑：“如果，我说如果我的答案很伤你，你会不会放弃？”
“放弃什么？”
“结婚。”
“不可能，不管你什么答案，哪怕你说你现在恨我入骨，也不可能打消的我念头。最多你和我结婚后继续恨我好了。你管你恨，我管我爱。”顾至上想都不想，不容置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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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从来未曾改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