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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妍能感受到他们离京城越来越远了,因为寒气越来越刺骨,仿佛秋天就飘了一瞬,一夜之间就入了冬。
      吸食了过量的**导致白日里睡得太久,夜里两只眼睛瞪着房顶,怎么也睡不着,越是睡不着就越是冷,从头顶到脚趾,都透着寒气。
      随着一天天过去,心里也越来越着急和害怕,太子说不会伤她性命的话是不能信的,因为他似乎疯了,不对,是他们夫妻二人似乎都疯了。
      他们偶尔也会有眼底恢复清明的时候,就会让下人替她解绑,领她去桌前一起用食,就仿佛还在京城时一样,他们还是令人艳羡的太子太子妃。
      偶尔也会发疯一样的用鞭子挥舞,慕妍的背上手臂上,都是避之不及而挨的伤。
      最狠的一次是,慕妍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拐着弯的问京中发生的什么事,太子也不见生气,但是也没告诉她。
      于是她问,“我离京时太子妃还未生产呢,现在可是生了,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呀。”
      本意是想间接的问太子为何抛下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就这样离京了,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大事。
      哪知太子当即翻了脸,面上抽搐,笑容阴冷,推翻了面前用餐的桌子,拿起手中的椅子就砸过去。
      被砸后,慕妍心中都庆幸自己身板够硬,在云州这几个月不是白养的。
      也没才挨打,她心中猜测是不是太子妃这一胎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太子妃受了什么打击,然后太子心疼太子妃才会这么疯魔。
      虽然原著中并没有这档子事儿,原著里太子妃诞下了一个女儿来着,看来是剧情又飞远了。
      然而她也不知道她猜错了,太子妃确实诞下了一个女儿,但是也确实没了一个孩子。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谢靖林所在的队伍被安排了一个特别的任务,似乎是要寻找什么人,具体找什么,他也不知道,因为他一早就被支开了,等到回来时大队伍都走了。
      帐内只留下因为前几日伤了腿的桩子在,谢靖林问他其他人呢,他说早走了,因为不知道他们朝着那个方向走了,再去追也来不及了,他索性就脱了鞋,上了通铺和桩子一样躺着休息。
      他从来没睡得这么熟过,自从来了这边关,每日不是忙着操兵演练,就是同那越过的狗贼斗智斗勇,现在只要沾着床就能睡着,活得越来越糙了。
      一觉醒来,竟然都到了下午了,奇怪的是,竟然还没有人会来,整个帐内还是只有他们二人。
      见他醒了,桩子瘸着腿蹭过来,递给他一块烧饼,“见你睡得熟,我就没见你,给你留了块饼,快吃吧,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不饿呀。”
      谢靖林感觉不到饿,但还是道了谢,接了饼。
      今天一整日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似的,心里很不安,甚至刚才还做了梦,梦里听见慕妍的声音,她让他救她。
      他狠狠的摇了摇自己的头,怪自己想的太多了,但是还是觉得不放心,问桩子,军中哪里有纸笔,他说他想写一封家书。
      总要问过她,才算安心。
      桩子大字不识一个,哪里知道纸笔在哪儿,只说军中有专门替人写书信的地方,指给他,让他找人代写去。
      去的路上刚好遇见陈将军,见四下无人,俯身行礼时叫了一声陈叔伯好。
      陈将军见着他很是高兴,他观察了他许多日,觉得这孩子确实变了性子了,本以为他吃不了军营中的苦,没想到不仅吃着了,还比他那些个同僚还要更能吃苦,而且绝口不提自己的身份。
      “子期怎么来这里了?是来找你父亲吗?”
      这边挨着侯爷的打帐,陈将军以为他是来找侯爷的,要引他过去。
      谢靖林摇摇头,“我是来寻些纸笔,想写一封家书。”
      陈将军以为他是写给镇北候府的,自告奋勇的让他去他的帐中,“我那里有纸笔,不如你去我那里写,刚好可以随着军报一起送回京中,也更方便不是。”
      谢靖林思筹片刻,觉得是个好主意,便也不推脱,跟着他就去了。
      本有万千的话想要同她说,却在提笔的那一刻全然忘了,墨滴顺着笔尖滴落,在纸上散开,都没能落下一个字。
第51章 捡了个好东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