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殿下，假设诚如你所说，小女子是替代戚家大小姐的歹人，那么，当初戚小姐是关在你府上，若你府上的防卫固若金汤，小女子就是有歹念，只怕也无从下手。哦，你也可以怀疑在你的人去李记酒楼以前，小女子就代替了戚小姐，那么，跟踪戚小姐的也是你的手下，他们为什么跟丢了人，为什么给我与戚小姐瞒天过海的机会，是粗心大意，还是有内应在里头？”
燕长??抬起头来，轻蔑地瞟一眼孙慧，没有说话。
话只说一半总是不好，孙慧继续说：“咱们再换一种假设，假如小女子是真正的戚箬兰，相信进你的德王府以前，小女子还好好的。而其后，小女子为何会失去记忆，又为何会失去全身的武功、失去积攒多年的才华？这事，怎么解释？将小女子变成现在这样的，究竟是谁？到底会不会是你德王府的人？如果不是德王府的人，请问殿下，还有什么人能够自由出入殿下的暗牢？”
燕长??阴鸷的目光再一次定在孙慧身上，“小小一个女子，也尊崇沽名钓誉的诡辩之士？”
“这不是诡辩，小女子只是为自己抱不平。小女子即使成为没有过去的人，也不甘心任由他人践踏。”
孙慧抱着大不了豁出去的心态，欲为自己博一条出路：“小女子什么都不记得，本当随着旁人评说，旁人说小女子是好人，小女子就是好人，旁人说小女子是十恶不赦之人，说小女子该死一百回，小女子又能怎样。纵然小女子真是戚箬兰，殿下又当又立，又说要保住戚家，全师生情谊，又不愿放过通敌卖国的人，从而让小女子失忆，让右相大人以为我不是戚家的女儿，从而生出找个替死鬼的念头，将我交出去，我又能怎样。”
孙慧说这些话，就是打着刺激燕长??、促使燕长??改变工作重心的念头。
她敢说这些燕长??百分百不爱听的话，不是她胆大包天，也不是她神经错乱，而是她料定无论她说多么不着边际的话，燕长??都不会杀她。
将来会怎样，是个未知数，至少近段时间燕长??还需要她，否则也不会如此挂念她。当然，这种挂念不等同于正常的挂念，是警察与小偷之间的那种挂念。
燕长??接下来的反应，全然符合孙慧的预期效果。
“你嘴巴放干净些。”燕长??从书桌后绕出来，他逼近孙慧，右手紧握腰间佩戴的匕首。
低头看见燕长??手上的动作，孙慧心里发毛，生怕下一刻燕长??就要抽出短刀架在她脖子上。
上一回的惊吓还历历在目，这是又要再让她体验一次的节奏？
“有一句话你说得有理，本王没工夫陪你耗。若识趣，即刻说出你的幕后主使。”燕长??凶神恶煞地逼近，孙慧退无可退，紧紧贴门站着，腿脚瑟瑟发抖。
“殿下，无论小女子是不是真正的戚箬兰，小女子的心都绝对向着相府。”冷汗一遍一遍地冒出，孙慧紧贴门的双手变得黏糊。
燕长??的语气咄咄逼人：“本王没工夫与你耗，聋了？”
“凭着这张脸，小女子还不够有资格与殿下合作？\"孙慧指着那张本不属于她的脸，说道。
第九十四章 合不合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