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莹儿说出那些话后，孙慧就起了好奇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第二日她就采取行动，并且成功从莹儿口中问出真相。
莹儿原先是死活不愿坦白的，若非是孙慧说了这么句话，她被蒙在鼓里的时日，不知还会持续多久————莹儿，如果你有什么苦衷，一定要告诉我，否则，你总是这般失魂落魄，我会心疼。我一心疼你，我就忍不住想要去求我娘，求她还你自由身。
孙慧的话语，换而言之即是莹儿将再也不是相府的丫鬟。
这话一出，莹儿拉着孙慧的手哭诉起来：“大小姐，求求你不要赶奴婢走，奴婢从小在相府长大，与兄长的关系根本不好，离开小姐，奴婢不知自己还能上哪儿去，奴婢只想陪在小姐身边”。哭诉完，紧接着，她就说出了真相。
孙慧的本意也不是要莹儿离开相府，莹儿说出真相，她也就不再提起还莹儿自由身的事，她只是抱着莹儿、宽慰莹儿。
知道真相后，除却对燕长??的行为感到愤愤不平外，孙慧也专门问了莹儿与张嬷嬷是如何看待自己。
主仆三人围在一处说话，张嬷嬷说：“夫人说你是我们的大小姐，你就是我们的大小姐，你失去的记忆，奴婢们会一点点为你找回。”莹儿说：“奴婢不相信世上有长相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模一样的人。你不会写字、不会武功，那是你失忆了，小少爷还经常忘记背过的文章呢，你这没什么。没准日后你会慢慢回忆起的。再说，你现在性子变得温和了许多，待人也温和，奴婢们求都求不来。“
……
八月十八日傍晚，打扮成吴先生的燕长??再次来到相府、来到兰香居，他与孙慧，不再只是局限于教与学。
这一日傍晚，孙慧和燕长??摊了牌。
孙慧原本打算再忍耐几日，可燕长??的行为成功刺激到她——燕长??又开始教她写字，并且，拿出易百道的名字让她写。
孙慧很少离开相府，她认识的人并不多，可易百道这个名字她还是认识的。
易百道，便是易芮的父亲。孙慧去易府时，易百道还单独和她说过话。
燕长??先前也让孙慧写过几个名字，开始的几回，孙慧并不在意，因为那些名字她一个也不认识。可这一日燕长??居然让她写易百道的名字，她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
燕长??拿出那个写有易百道以及另一个官员的名字的木牌，孙慧当下便放下毛笔，昂首挺胸，看着燕长??，“德王殿下，臣女以为，您的试探也该结束了。”
姑娘一直装傻充愣，当听到姑娘叫自己德王殿下时，燕长??愣怔了，他摸摸鼻翼，“我不知你为何胡言乱语。”
燕长??痴迷于角色扮演，孙慧却不想再陪燕长??玩，她冷笑着后退到书桌前，双手前倾行个拜礼，“殿下要问什么，大可明着问臣女，实在不必费尽心思试探，更不必一再折磨臣女身边的人。
燕长??从来都不屑正眼看戚家的这位姑娘，而这一刻，他站在书桌后，姑娘站在书桌前，隔着书桌，他的双目中，清
第九十三章 谁在那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