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刚的痛苦只是幻觉，无论怎样折腾，都不会留下一点痕迹，是赠予也是惩罚。
许栾川抵着门缓缓坐下。
外面已经没有声音了，她真的走了。
许栾川用尽力气打开这道门，尽管早有准备，却还是有一刹的失望。
不过失去的次数太多，这种感受就像没有刻度的时间一样，虽然绝望，却起不了波澜。
他不死心地走到客厅，发现了那支玉笄。
许栾川盯着桌子停顿了几秒，随后才缓缓走过去，随手把东西丢进了垃圾桶。
可惜，赌气只维持了一瞬，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又捡了起来，像挖到宝藏一样，用脸颊擦拭，尽管它并没有沾染到垃圾。
几千年了……也不过如此。
不是吗？
开始要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想到了无数结局，这只是其中一种，甚至不是结局，怎么能这么难过呢？
许栾川忽然笑了，自嘲地想，你还真是被她宠惯了。
离开酒店的阮奴歌直接回了家，她不打算和家里摊牌，更不想质问什么。
还有几天时间，她要做的事情就成功了，所以，现在的一切都可以放下。
第二天，她照常去上课。
“奴歌，怎么看起来这么没活力啊？”赫琼摸了摸她的脸，“你看这脸，煞白煞白的。”
阮奴歌挤出一点笑：“怎么？羡慕嫉妒我脸白？”
赫琼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知道我在认真跟你说话。”
阮奴歌抓住她的手腕摇了摇，撒娇道：“哎呀，是没吃早餐啦，有点低血糖。”
赫琼听完就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糖递到她面前，“喏，各种水果味，吃什么随便挑。”
阮奴歌看到愣了一下，看到了熟悉的包装。
她伸手捏了一颗，“这个吧。”
“原来你喜欢这个！”赫琼把口袋里糖全翻出来，找一样的送给她。
阮奴歌按下了她的手：“不用了，只要一颗。”
她只要一颗就够了。
赫琼手一顿，她能明显感受到阮奴歌心情很低落，但是她帮不上忙。
中午休息的时候，老师抽时间公布了一下成绩。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不过只是一场普通的月考，却没料到，名次大洗牌了。
一直在中下游的阮奴歌，这次一跃到了上游。
跨度之大，让人难以置信。
就连宋树都惊呆了。
这是经常请假阮奴歌的成绩？
年纪十六，全班第二。
看到成绩的时候，赫琼比阮奴歌还激动，她蹦着说：“奴歌，你全班第二诶！”
周围的人投以震惊的目光。
学校里第二重磅消息，都是阮奴歌带来的。
“她作弊！”
突然有个声音在人群传来。
阮奴歌原本不在意自己的成绩，但最近心情不好，这人正赶上了枪口。
于是她走到那人面前，问：“你刚刚说什么？”
以为躲在人群就能不被发现的某同学：“你……你威胁我！”
瑟瑟发抖的样子让人嗤笑。
阮奴歌扫了一眼周围的人，讽刺道：“我威胁你什么了？不过是让你把刚刚的
第90章 打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