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一系对李嬷嬷留下的人,总是诸多打压。他咬牙留下,就是为了李嬷嬷死前的嘱托。
可这么多年,诸水悦就没干过一件像样儿的事。留下的几人,多次提醒,她完全听不进去。反过来,还帮着葛氏责罚他们。
那些死的走的,都是被逼的。
他蛰伏下来,不再多话。可心里对诸水悦是非不分,亲疏不辩是痛心疾首,可怜又可恨。
五年多,刘文利的心被伤透,的确不打算再在诸府待下去。他答应李嬷嬷的。十年,算是对得住了。
“不用这种表情,我知道你诧异坏了。从来不管事的诸水悦,竟然关心起下人和家务事了。想必,这里所有的管事都诧异坏了吧。无妨无妨!习惯就好了,以后我要管的,还多着呢。”
诸水悦说话痞痞的,几个管事不知是怎么了,暑天竟起了毛栗子。
“刘文利,知恩图报,你有义;忍辱负重,你有智。李嬷嬷没看错你。以前是我诸水悦糊涂,给你道歉。”
说着诸水悦对刘文利鞠了个躬。
水哥这个人,外表一身匪气,内心却七侠五义的很。
刘文利虽只是个小管事,但做的事情却极有情有义。这一躬,诸水悦鞠的心甘情愿。
刘文利双手托住了她,刚刚没有流出的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眶。
一直看着诸水悦长大,这是第一次,他觉得她懂事了。
“大小姐,你别这样。我刘文利就是个小管事,当不起,当不起。”
“刘管事,别走了,留下来吧。一直守着个脓包的诸水悦,太委屈;该换成霸道的诸水悦,让你扬眉吐气了。我以诸家大小姐的身份宣布,以后,榕城诸家的大管家,就是你—刘文利。”
大管家!
有句老话叫,宰相门前三品官。说的就是,做宰相的门房都是有地位的。
而做诸家的大管家,在榕城也可以横着走了。
如此高调的挽留,说刘文利不感动、不心动是假的。
但他看了看周围一圈虎视眈眈的目光,便清醒过来。
他不觉得印象中庸庸碌碌的诸水悦,能撑得起来。“大小姐,还是算了吧!”
诸水悦知道他在忌惮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需要用人,三天,你先当三天的刘管家试试,如何?放心,以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你只管放手去做。我给你撑着。哪个不服,只管打过去。今天,我便先给你开个例。”
说着,诸水悦挥手示意,鞭子就落在了葛氏身上。
刘文利愣住!
所有的下人愣住!
打的可是,她素日一口一个唤‘母亲的人啊!
葛氏此时也完全懵逼了!
原以为,自己刚刚那番剖心剖肺的话,就算不能让诸水悦回心转意。至少能让她分辩分辩,只要对上话,那凭自己的这张三寸舌,就不怕说不稳她。
可葛氏万万没想到,诸水悦根本一句都不和她废话。堵了她的嘴,就是一顿猛抽。
不仅如此,还拿她扎筏子,打给众管
第5章 吊打众管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