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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姜素声真哭了,孟芷柔才收敛了些神色,拉她坐下,放缓了语气道:“衣裳簪环之类不过小事,为这点事掉眼泪使性子,老太太再疼你,也得记得姜妗是嫡女,当着那温枕书的面越过一头去,面上怎么好看?”
      “声儿你需记着,忍耐一时,方得长久。”
      姜素声止了泪,手指却仍将帕子攥得死紧,指尖都泛白,“话虽如此,可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那个姜妗……”
      孟芷柔眼前浮现起姜妗的伶牙俐齿模样,冷哼了一声:“小丫头蠢钝无知,只晓得掐尖要强罢了,这才到几时?才刚老太太意思你没明白?老太太库房里最好的绸缎定是归你的,娘明日去请京城中有名的裁缝来,一样不比花绣娘的差!我的声儿聪慧又美丽,届时宫宴上定可以艳压群芳,何必跟那两个丫头置气?”
      听了这一番开解,姜素声好歹是转了心肠,重新洗面理妆取出诗书来读,有意在宫宴上大展才华一番。
      暮色渐浓,伯爵府各处已点了灯,东院却仍是暗着,一点微弱的声音隔墙传入风里倏忽不见。
      一个纤弱的人影穿过廊下,在门口站了一站,旋即抬手叩门。
      “谁?”温枕书匆忙擦掉面上泪水,站起身来。
      “娘亲,是我。”
      姜妗扬声回应,听着母亲沙哑的嗓音,心中叹了口气,果然她这趟来的是对的。
      “妗儿还没歇下?”温枕书吃了一惊,声音不自觉抖了一下,咳嗽一声掩饰住喉中哭意,一面开了门:“夜里凉,快进来。”
      姜妗嗯了声,进屋后反手带上门,一灯如豆,摇曳的火光映出温枕书红肿的双目,看得她心中不由一痛。
      还不待姜妗发问,温枕书已勉强着笑起来,自顾自解释道:“不晓得怎么回事,近日这眼睛一经风吹就总不舒服,明儿是该找个大夫看看了……”
      “娘亲!”
      姜妗打断了她的话,递过一方洁净手帕:“你我母女之间,不必再说这些强装的话。”
      这话一出,温枕书好容易压下心头的委屈,又涌了上来
      红着眼圈,强自摇了摇头,勉强笑道:“没多大事,只是我心里一时过不去……不过仔细想想,其实这样的事,京城各家里无不有此一遭的,公府侯府纳妾乃是寻常事,我眼下可能确实有些难过,但兴许、兴许明儿就好了呢?好妗儿,快去睡吧,别为娘亲白白悬心了。”
      姜妗叹了口气,心里只觉得恨铁不成钢,“寻常?当初若不是他信誓旦旦一生一世一双人,娘亲又怎肯轻易下嫁?”
      温枕书一愣,眼中又盈满泪光,被女儿一句戳到心里痛楚,愈发酸涩不已。
      “娘和你爹的事情还太复杂,不是你明白的……”
      姜妗摇了摇头,望着温枕书哀戚的脸孔道:“复杂什么?女儿只知道,背信弃义者,再一再二再三,便该当断则断!”
      这一声不啻于惊雷在耳,听得温枕书眼冒金星,反复咀嚼几次,才确信女儿的意思,颤抖着嘴唇打断了姜妗的话:“妗儿,不得胡言!”
      “女儿没有胡言。”
      姜妗望着温枕书的眼神冷静肃然:“今日那对母女差一些就进了府,搬去外宅不过折中之法,长此以往,娘亲你觉得会怎样?”
      温枕书脸色一白,顺着姜妗的话音想去,身子不自觉晃了一晃,闭上眼睛竭力淡却想象中的画面:“你父亲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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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足了笑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