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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这就先,谢过小公爷了。”姜妗向霍叙白拱了拱手,唇角一抹慧黠的笑。
      霍叙白下意识还礼,但看她的形容,莫名觉得有些古怪,想了一想才意识到是因为她行的男子礼节,而非女子常用的万福。
      是了,如今两人这一里一外,确实不好施礼。
      而他居然还习惯成自然还了礼。
      霍叙白暗觉好笑,旋即又在脑海里将自己所认识的官宦子弟们都过了一遍,忽然想起了什么:“过些时候不就是宫宴么?你姐姐不同你一道去?那日应有不少王公子弟赴宴,如能当面留意相看,岂不更好?”
      姜妗略迟疑了一下,索性将家中的真实景况对他坦诚:“我们府里你是知道的,虽有个显赫架子在,内里也有艰难处,我这姐姐又是三房所出,并无兄弟扶持,母女两个的日子难过,纵我眼下看顾她,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宫宴上大多是浮浪子弟,我姐姐那样荏弱的性子,嫁与那样的人岂不是羊入虎口?我实在不忍她磋磨一生。”
      霍叙白叹了口气,闻她一番肺腑之言,其实心中已答应下来,听到最末一句,却忍不住笑道:“浮浪子弟?岂不连我也算在内了?”
      姜妗这才发觉自己不留心说岔了嘴,摇了摇头也笑道:“并不敢当面编排小公爷。”
      “那就是背后仍会编排了?”霍叙白只作得理不饶人,笑了一声:“难道你不怕我交往的也不是什么好人?或是眼光不佳看错了人,反委屈了你姐姐?”
      姜妗笑意盈盈摇头:“小公爷若不这样说,倒真有可能;既已这样说了,便绝无此理。我信小公爷是个至诚君子,此事,便全托在你身上了。”
      霍叙白一怔,看着她皎月一样的脸容,俨然吃准自己一定答应,偏偏自己心中确然如此,反复咀嚼其中意思,不由含笑调侃道:“仗着救了我一命,就这样再三再四地提要求,不客气客气?”
      “小公爷这话差了,我仗着的,可不是救了您一命的恩情,”姜妗扬起黛眉,一双眼睛在月色下粼粼生光:“莫非我就不能对自己的未婚夫君提要求么?”
      饶是霍叙白脸皮不薄,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讲出这句话来,一瞬间红意从脸侧攀上脖颈,烧得耳尖发烫。
      姜妗突然的一记直白话语,竟叫他一颗心七上八下起来。
      少年人一瞬间思绪万千,羞赧地别过脸去,声音气势也比方才弱了许多:“这样的话都讲,二小姐不知羞的么?”
      姜妗摇了摇头,故意叹了口气拉长语调:“哎,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不知羞,攥着把匕首就敢往人家女眷的车里钻,凶巴巴地威胁人,这会儿呢,又板起面孔做君子,指责人不矜持了。”
      霍叙白脸上红意更深,经姜妗一提醒,不禁想起了当初她说自己“身残志坚”的话,好气又好笑,费力想挽回一点颜面来,嘴硬反驳道:“那是‘有女同车,颜如舜华,算来也是风雅事。”
      “风雅是够风雅,就是重伤之身恐怕吃不消。”姜妗想起什么,忽然正色,看向

处处留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