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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雪,柳絮一样落在地上庭树上。
      炉子上的药已经熬好,姜妗披了衣服亲自将药端到温枕书面前:“娘亲吃药。一会儿我去外头给您堆个小雪人,就和小时候一样。”
      “淘气。”温枕书笑着刮了刮女儿的鼻子:“你昨儿刚晕,到底伤了些元气,还是不碰这些寒凉之物为好。”
      姜妗摇了摇头,正要往门外走,忽然看见一人正从廊下往这边走,笑意顿时僵在脸上,倏然消失不见。
      “怎么了?”温枕书犹不明就里,疑惑地问了一声。
      下一刻,姜维宁已阴沉着脸进了门,大氅一甩,雪花扑簌簌地落在屋中地毯上。
      温枕书见他脸色已知事情不大对,自己也就笑不出来:“有什么事么维宁?”
      姜维宁语气冷硬:“若瑶她有了身子,当初也是你答应要将孩子养在膝下的,如今她胃口差饮食少进,你怎能完全不上心呢?”
      温枕书被问得愣住,天地良心,就算她心中再是不喜欢唐若瑶母女,也从未在衣食住上克扣过,丈夫这一通问罪从何说起?
      她百口莫辩,姜妗却冷笑一声反驳道:“依父亲看,我娘亲该如何做呢?掰开那位唐姑姑的嘴,一勺子一勺子地给她灌下去?”
      “你……”姜维宁听她形容,愈发动了怒:“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么?”
      “父亲问得好。”姜妗竟是抚掌一笑,脸上冷意森然:“这话原也是我要问父亲的。为什么我娘亲病了这多日,你连一句问候都不曾有,今日难得上门,却是为你那位发妻出头来了?”
      见姜妗又一次顶撞自己,姜维宁顿时怒意直冲脑门,可细想这话,竟又无反驳之处,反而确实是自己不对,不由得又羞又恼。
      而就在这时,廊下又走来两人,姜老夫人在一个嬷嬷的搀扶下进了门:“枕书还没大好?像这样一日日的也终究不是个事儿!要不仍让你三弟妹替你照管两天?身体这样弱,倒不如越性歇上几天。”
      姜妗原本看在她是长辈的面子上恭谨站直了身子的,一听这话却冷笑出声:“上回险些要闹得打盗窃官司,祖母莫非是忘了?”
      姜老夫人闻言一皱眉向她看来,正想训斥孙女的斤斤计较,却忽然听见外面有个小厮来报:“老太太,平南公爵府送东西来了。”
      此言一出,姜老夫人和姜维宁不由对视一眼,心中都起了疑心,这不年不节的,公爵府怎么会送什么礼物来?
      于是一齐问出口:“送的什么?”
      小厮抬头觑了他们一眼,回道:“就是两个匣子,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如今人就在门房处等着。”
      姜妗也仍在困惑,但眼下落着雪,再怎么没有让人在门外等着的道理,便清了清嗓子道:“既如此,请他先进来。”
      见姜妗是这个态度,姜维宁倒还没怎样,姜老夫人先心中犯起了嘀咕——莫非那日戚家小姐所言不差,姜妗离席的那小半个时辰,真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

跟个傻子似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