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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份和“柔弱”性子,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姜老夫人见最疼爱的孙女吃瘪,却是忍不住为她维护,向姜妗拉下脸来:“妗儿你别不服,我看素声说得就没错!你放眼看看,京城里哪家的贵女不在闺阁里绣花却四处走动?今天我将素声和晴雪都叫来,也就不单是问你晚归的缘故,也是叫她们在旁听一听,跟着学学规矩!”
      “那就谢谢祖母的一番苦心了。”姜妗作势行了个礼,本来还想多怼几句,但想到这次姜妍也在同一条船上,唯恐带累了她,便见好就收了。
      姜老夫人见她骤然如此温顺知礼,反而有些不习惯,顿了顿才干巴巴道:“你明白就好。以后出门前,需得跟家中知会一声,至于晚归,是万万不能再有了。”
      说罢,又将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姜妍:“你也回去吧,你堂姨来了,今晚就暂歇在你们院里,明日再安排住处,你一天不见人,现在去打声招呼才算不失礼仪。”
      听到“堂姨”二字,姜妍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
      这当然并不是她与这位亲戚有什么过节,而是因为这位堂姨,也就是她母亲柳氏的堂妹,之前就曾是姜老夫人提过想要给二儿子纳妾的人选之一。
      这节骨眼上人登门做客,莫非是纳妾之事已经提上日程了?
      姜妍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厅门,只记得恍恍惚惚中姜妗似乎和自己说了什么,便各自往自家小院去了。
      而姜妗提着灯笼回了自己院子,照例先去见温枕书,到门前也是一怔。
      温枕书因身体不好的缘故,一到了晚上门窗便关得早,今日却是大敞着,灯也比往常亮。
      难道是姜维宁又来找娘亲的麻烦?姜妗猝然一惊,大步走进房门,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姜维宁并不在此,坐在客位上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客,梳着待嫁女儿的发辫,眉眼和柳氏依稀有几分相似。
      再看向案上搁的几盒糕点,姜妗便完全明白过来。
      不消说,眼前这年轻女子便是妍姐姐那位堂姨了,拎着东西上门,是有意讨好一下大房夫人呢,毕竟若是事情顺利的话,以后也就是“一家人”了。
      “哎呀,这就是妗儿吧?”小柳氏十分惊喜地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姜妗:“上一回见你还是学步的小姑娘呢,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满京城里都难寻这样标致的!”
      姜妗脸上却无她那样的夸张笑容,只稍稍扬起唇角,语气不冷不热:“见过表姨。”
      温枕书一日不见女儿,却是有些想念了,招手令她到自己身边,亲热地随口一问:“今日玩得开心么?兰花和水仙花开得可好?”
      “自然开心。”姜妗笑吟吟接话,却是答非所问:“我还经过了一个花鸟集市,发现个有趣的事。商铺笼子里的鸟雀大多想飞出去遨游蓝天,可有只鸟明明放出去了,却又主动往笼子里钻,娘亲你说,可笑不可笑?”

可笑不可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