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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的。
      孟芷柔到底是真心劝慰还是舍不得交还这管家权,老太太心知肚明,但她素来以大局为重,深深明白这个家能重振昔日荣华靠的就是太傅府的声势,如今姜家隐隐有日薄西山的趋势,就更不能放开温家这棵大树了,何况姜妗与霍家的亲事也对伯爵府极有助益。
      这个道理,在座的儿孙媳妇眼皮浅不明白,老太太憋了半天也只好直说:“维宁,我的话今天就撂在这了,枕书必须接回来,这个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并不仅是夫妻俩吵架的事,耽搁不得,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罢,碗筷往旁边一推,竟就带着老嬷嬷先离席了。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无言,姜维宁被数道目光一盯,浑身不自在,没奈何只得叹了口气:“那就听咱母亲的,明早我就上温家接人去!”
      “维宁……”唐若瑶抿了抿唇,温柔的语调中含了一丝哀怨:“那天的事情到底还是跟我有些关系,不如你带我一同去温家真心实意道个歉,只要姐姐肯消气,哪怕舍下我这张脸不要,也是值得的。”
      姜维宁一愣,想到唐若瑶如此秀外慧中又为自己牺牲良多,不禁心疼又愧疚:“可是这……”
      唐若瑶红着眼眶摇了摇头:“没事的,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做的,我也希望一家人都好好的,你别多为我担心。”
      姜维宁见她执意如此,只得点了点头,又为她夹了一筷子菜。
      姜素声原本低着头吃饭,听到这手中一顿,筷子戳了下碗底的菜,孟芷柔也不吭声了。
      翌日清晨,早膳后姜妗依旧陪温枕书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初阳照在带露的花朵上分外动人,母女俩都不由驻足观赏,但姜妗是纯粹看花,温枕书却不是。
      “妗儿你说,咱府里的这些花也该开了吧?你爹每回一到春来闻到花香蕊粉就会流泪打喷嚏,也不知道这两天有没有犯病,药可曾按时吃。”
      一提到姜维宁,姜妗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在了九霄云外,几乎要脱口而出父亲这些天和唐姨娘琴瑟和鸣不知有多快乐,但一想到这样会伤害母亲,刚到嘴边的刺心话又咽了回去,只淡淡道:“家里仆人多得很,并不会冻饿着他,至于节气上花粉呛鼻,我向他自己会注意的,更何况眼下正逢花期的草木还不甚多。”
      温枕书听着她没什么情绪波动的语气,知道女儿定然又是不乐意了,不禁叹息一声。
      就在这时,假山后的小径上一个下人匆匆忙忙赶来:“小姐,姑爷来了,在前厅等您呢。”
      温枕书怔了怔,眼底的疲惫忽然化作兴奋,一下子从石头上站起身来,加快脚步往正厅处走去。
      姜妗抿了抿唇,对母亲的行为很有些恨铁不成钢,奈何母亲这一生就认准这个人了,只得先放下心中不快,跟在温枕书身后穿花拂柳走向待客的厅堂。

必须去接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