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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又与这两人全然不同的人物,方能保证姜维宁动心。
      她靠着塌边,问一旁的丫鬟,“萤烛,你说男子都爱哪处的女子?”
      萤烛被问的一愣,旁边的落雨先掌不住笑了,姜妗转头瞧她,“笑什么,说来与我听听。”
      落雨忙红着脸道:“小姐见谅,奴婢冒犯了。”
      姜妗头疼地揉了揉脑袋:“好了,别整这些虚礼了,关上门都是自己人,你只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就好了。”
      落雨这才小心翼翼道:“我在下头帮厨的时候,常听大娘们讲,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才说完,萤烛就推搡了她一把,羞的满脸通红:“听听这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这种污糟不堪的都能说与小姐听了!”
      落雨脸愈发通红,朝着姜妗告罪:“小姐恕罪,我也是偶然听了一句,小姐不要在意。”
      姜妗确实眼睛一亮,摆了摆手:“都说了是自己人,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这人得是屋里头见不到的,让他觉得偷不到,方才稀奇的很。”
      她心里顿时有了人选,朝着萤烛一拍手,“明日你跟我去荣喜班走一趟。”
      萤烛一愣,有些奇怪:“荣喜班那不是唱戏的去处?”
      她陡然反应过来,霎时白了脸,小心地看着姜妗的脸色:“小姐是要去找伶人?”
      姜妗点了点头。
      萤烛有些急了:“可……可这伶人,是下九流,即便是妾室,也万万没有招伶人的道理,说出去怕是会惹来非议!”
      姜妗抿了口茶,表情淡淡:“非议?姜家自那个女人进门开始,非议还少了吗?我娘都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了,当初信誓旦旦的一生一世一双人都落了空,平白我娘成了后来者,他这般不顾惜我娘亲的颜面,我又何须顾及他的颜面?”
      她话语淡淡的,声音里却是难以掩盖的冷漠,冰的屋里几个丫鬟都是一个哆嗦,哪里还敢再劝,只能唯唯诺诺称是。
      姜妗放下杯盏,眼里的冷意一闪而过,分宠和斗争都只是开始。
      只要这个女人进了门,她要做的是让整个姜家不得安宁,要让姜家固守的颜面统统扫地,让姜老太太最在乎的一切都消失殆尽。
      届时只要让温枕书提前和离,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那不过是一个早就与她断绝关系的父亲罢了。
      有整个太傅府在背后撑着,她不怕娘家出事,惹得婆家非议,左右当初她这桩婚事就是由太傅府和镇国公府一手促成,跟信阳伯爵府没有半点关系。
      萤烛半晌才回过神,小心翼翼道:“可是夫人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姜妗拂过自己白皙幼嫩的双手,轻声道:“我娘最疼我了,怎么会为了一个伤害过她,又无足轻重的男人与我置气呢?”

伶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