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全是。”
姜妗终于放下了酒杯,对上面前眼底满是疑惑的司徒易辰,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你不是也有猜测吗,若我当初对你身份半点不知,也不会贸贸然就去救下一个生人,”顿了顿,姜妗有些不敢置信,“你不会当真以为我这么善良吧?”
司徒易辰飞快别开眼,声音有些着急:“当然不会,我不至于连你这点心思都猜不到!”
姜妗轻笑了一声,抿了一口酒,忍不住感叹:“这酒香的奇妙,我竟然从来没有喝过这么这么醇香又不醉人的酒!”
她转着酒杯有了些猜测:“这是梁国的酒,关键在米还是在水?”
司徒易辰笑了一声,指着酒壶道:“这酒叫留人醉,乃是我们梁国的至宝,秘方从不外传,从米到水,都是我们梁国特产,里头还有一味寻常地方再也找不到的配方,喝下去通体生暖,而且到了晚上会浑身异香,有留人醉香的寓意,因而外号留人醉。”
姜妗听得稀奇,把酒杯凑近鼻尖嗅了嗅,“难为你们梁国人聪慧,竟然能酿出这么好的酒,当真是稀奇,我在本朝从未见识过。”
听着她衷心地称赞,司徒易辰顿了顿,半晌才淡淡道:“这方子是我娘想出来的。”
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没在吭声。
姜妗心下一转,由有了一些思量,前世她对梁国了解不多,只知道眼前这位皇子后来打进城,倒并非为了吞并,当时他刚刚上位,本国还有内忧外患,根基不稳,急着打进来,却是因为他当时答应了本朝一位大官的要求。
这位大官就是当初扶持他一路上位,登顶大宝的某位不具名的重臣。
直到姜妗前世香消玉殒,她最终也不知道这位重臣到底所谓何人,为何急着要让梁国吞并本朝?当初又是如何发现司徒易辰这个沧海遗珠?
至于对司徒易辰的了解,更是浅显,她只知道这位皇子虽是嫡子,却并不受宠,母妃贵为皇后,却是因为家族联姻嫁给山皇帝,婚后两人不睦,为了抗拒外戚威胁,司徒烈干脆纳了上百个后妃,把整个后宫前朝搞得一团乱麻。
皇后一生为司徒烈生了三个孩子,两儿一女,司徒易辰是嫡次子,在生小女儿的时候,皇后身子孱弱,难产逝世,三个孩子在后宫更加没有依靠,受尽欺凌。
长子贵为太子,却能被下人打骂,快到弱冠还不能去前朝议事,费心费力拉扯两个弟妹长大,本以为等到娶了太子妃,设立东宫就能摆脱当下痛苦的生活,却没想到,在春狩当日,太子竟然被猛虎活活咬死!
随行六个侍卫毫发无伤,眼睁睁看着太子死于虎口,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然而犯下此等荒唐大事,司徒烈竟然没有过多追究侍卫的过错,一人杖打二十就草草了事。
这样的处罚自然不能服众,终于逼得朝中大臣联名上书,请求圣上善待皇后儿女,原本身为皇后娘家政敌的宰相,在对手一派家道中落之后,难得起了一点怜悯之心,带着百官罢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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