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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宁。
      姜维宁一声轻叹,着实心疼,也不再纠结身后的几人究竟是去是留,吩咐姜晴雪去请大夫过来。
      “走吧。”温枕书瞧得真切,姜维宁的心里早已没了她的一席之地,她又何必强行留在这里自取其辱,温枕书牵起姜妗的手,只想尽快离开。
      “好,既然父亲心里也清楚,事情是祖母交给父亲来决断,并非翻了篇,还请父亲将此事放在心上,我可还等着父亲公正的决定。”姜妗往外走了两步,却还是把该说的话说了出来,“若是父亲不能很好的处理此事,那我不介意代劳!”
      “希望父亲不要让我们失望。”
      姜妗的话音刚落,姜钦也站在了她的身旁,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若瑶。
      毕竟当初唐若瑶滑胎之时,可是险些将这个罪名扣到温枕书身上,如今既然查清此事实则是唐若瑶的自导自演,他们自然要替温枕书讨回公道!
      “行了,都出去!”姜维宁打心底里不愿理会她们,又怎会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姜妗冷声笑了笑,并没有在此多做停留,径直带着温枕书离开了西厢房。
      一路上温枕书都一言不发,姜妗几次将目光停留在她脸颊上,最终劝解的话未曾说出口,只快步朝前走去。
      回到院里,温枕书冲着姜钦和姜妗摆了摆手,“时辰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姜钦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姜妗给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打断了。
      直到眼前的房门关上,姜钦才不解的拧紧眉头,“母亲的情绪一看就不对,我回去可以,但这里,恐怕还得妹妹……”
      “我们谁都不用留在此处。”姜妗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切肤之痛,我们无法感同身受。”
      姜钦其实不太理解姜妗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平日里姜妗可比他更加关心温枕书,既然她都这样说了,那姜钦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带着眸中担忧回到了他的院里。
      在他离开后,姜妗又瞧了眼紧闭的房门,同样转身回去了。
      这边暂且恢复了平静,那另一边的院内可就热闹多了,孟芷柔今夜之所以能够在西厢房内察觉不对,是因为在大婚之日,姜言之竟有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众目睽睽,她也无法将此事言明,只能带着下人一处处找了过去。
      等到她自西厢房那边离开后,才想起了正事,匆匆带着下人往别处寻了过去。
      新婚之日,锦儿独自一人坐在新房之中,本还想着若是一会姜言之过来后,她该作何反应,但是她等了许久,都未曾听到有其他动静传来,反倒是她越等越觉得不对,眉头紧蹙,放在双腿上的双手骤然握紧,心中涌出几分猜测,却不知该如何求证。
      时间流淌而过,眨眼间就过了良辰,桌上的红烛都已燃烧过半,堆砌在一起已融化的蜡油正如锦儿这时的心情一般,逐渐冰冷,心中的期待尽数消失不见。
      不多时,房门外终于传来了动静,锦儿的双手也骤然松开。

无法感同身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