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一样事物无限地分割下去,最后,剩下的会是什么呢?
连续,或者不连续,这或许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作者看着关上的门,思考着一些没什么意义的问题。
连续,或者不连续,这个相对的概念本就取决于人类对于世界的认知,但,这份认知真的是世界的真实吗?
作者走到窗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
细腻地白瓷杯里泡着两片甘草,灰绿色的不明物质渐渐地在开水中晕开。
窗外,孤零零地电线杆孤零零地立着,即便没有了原本的功能与意义,它仍旧笔直地伫立着。
一滴滴地雨水泛着酸绿色的气泡,自阴沉地天空中落下。
一个个不明地气泡自地面上升腾,破裂,冒出看起来就很可疑地黑烟。
作者抿了一口杯子中的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云层一点点地层层叠叠地压下来,室内的光线渐渐地阴沉起来。
作者似乎想起了什么,走到书房,翻了翻书架上的书。
一本厚厚地大块头映入作者的视野。
似乎是舍不得浪费一个书的外壳似地,裸露出来的书页上布满了时间地灰尘。
作者翻开书,暧昧不清似乎随时都在扭动的文字令作者感到迷惑。
作者在书桌前拉出椅子,坐下,细细地翻开着。
一夜过去,作者翻完了这本书。
大概有着作者胳膊那么厚的大块头。
细细密密地文字仿佛像是飞速旋转地星空,即便作者对它们有着一定的印象和了解,却又仿佛隔着什么奇奇怪怪地东西似地,总是不能看个真切。
作者合上书,终于在第一页找到了一行不是那么奇怪地注释。
数学,大概不会骗人的一门语言。——记录者于第二纪有感。
有些奇怪地注释并没有引起作者的好奇,出乎预料的,作者此刻感受到了一种久违地,令人绝望的平静。
仿佛一切都在渐渐地远离,从此再也不会感受到悲伤,绝望……
忽地,似乎什么限制被解开了似地,作者抬起头,看向不知名的方向。
“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
伟大存在之间的争斗是人类难以想象地凶险。
但那并非是无法理解,?们之间也只不过是互相地夺取对方地干涉力,抵消对方地干涉力而已。
但对于人类,或许不止是人类。
世界在这种动荡地规则变动下被撕碎,而依托于世界的渺小生命,人类。自然也难逃一劫。
在这种仿佛很久以前的灾难再现的情况下,人类不得已像很久以前的那样,脱离了世界的庇护,不再依托于规则存在。
人类们游荡着,随时都会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庞大干涉力卷入,粉碎,成为构成这份干涉力的一部分。
曾经被众多存在联手抵消了所有干涉力的存在也因为这场变动再次重新归来,进一步地加剧着这场动乱的蔓延速度。
零元也是这其中的一员。
解放了所有干涉力的?并没有急着去帮助作者继续隐匿下去的意思,而是来到了一个扭曲而熟悉地世界。
尽管此刻,这个世界已经不复存在了,但对于零元来说,这并不算什么。
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没有什么是零元做不到的。
而代价的本身,也可以作为代价,被付出。
“锚,已经打好了,不过作者那边,不用管吗?“
0623询问着。
“现在的我,帮不上他的。“
零元似乎在回应0623的疑问,又似乎在对着不知名的存在解释着。
“这是我的开始,零元的开始,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似乎有着什么光亮起。
曾经存在的世界在零元的意志下,被从不存在之中拖出。
四散地干涉力将此处彻底地封锁,世界之中,一个人抬起头,和零元隔空相望。
残破的世界在那个人的身后似乎随时都会彻底地破碎。
久远到零元近乎遗忘的记忆重新回到了零元的意识里。
两份相似且同源的意志交汇在一起,传递着无法言述的信念。
随后,一点点地融合在一起。
原本留下的其他存在的限制被零元那肆意扩散开的干涉力抵消。
那个人点了点头,站起身,向着零元表达着对于伟大存在的敬意。
随后融入了零元的存在之中。
零元闭上眼睛,久远且苍白的记忆再次回归,一点一点地色彩随着零元地回顾再次将这段记忆填充。
残破的世界无法继续支撑零元的存在,他循着那些不可名状的轨迹,找到了一个新鲜地世界,即便这个世界挣扎的很厉害,但还是被零元打碎了部分规则,摸了进来。
他没有找到那些不可名状的痕迹,也暂时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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