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审计怕不是主要做决定的人吧？”高凡问道。
“不是最终做决定的人，但她的影响力超过60％。”费凌南说道：“其它两个人的个性我再从其它渠道了解一下，一有消息我就给你您信息。”
“好。”高凡点头。
两人一直聊到晚上10点多才分开，对这次沟通，高凡心里其实有些不爽。
费凌南家里的那位任小姐初入丝珀时，让自己参与的第一个招聘项目就提人设要求，那次是自己去挑选别人。
这次见新丽总部高层，费凌南也给自己提出人设要求，这次自己是被对方挑选的合作商。
怎么无论是自己的主场还是客场，都需要自己立人设去迎合别人呢。说到底还是民营企业无论是在吸纳人才、还是在国际合作上都没有优势。即便是平等合作、相互选择的局面，民营企业也还是被动居多。
白手起家将企业做到如此规模的高凡心里自有一股傲气，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民营企业在资源争抢上的被动局面、甚至是低人一等。只是这样的现实他平时总是极力隐藏或淡化的，可偏偏在这一大一小的两个项目里，他新请的职业经理人却都是一眼看出企业的这种劣势，将他的人设安排得明明白白。
不能说不好、不优秀，只是真像却是让人难受。
高凡心情烦燥，无意睡眠，开着车在路上转悠着，不觉间将车开到了新丽总部高层下榻的酒店。
站在车边看着五星级酒店里的灯光明烂、出入宾客男的气宇轩昂、女的衣香鬓影，偶有前着随意着，也是都是气度不凡。实际上谁知道这些人到底是精英还是草包呢？不能排除金钱与环境包装出来的表像。
“所以他们现在一副精英派头，未偿不是包装。”
“所以费凌南说要做人设，不也是另一种包装？”
高凡扔掉烟头回到车里，将新丽项目从头到尾又细细的算了一遍，特别考虑了新丽选择丝珀的原因是什么？
当然不是丝珀的设计一流、也不是丝珀品牌的影响力。
如果在赵泊君时代，丝珀可能完全没有国际合作的竞争力，现在费凌南的加入，他的个人品牌是一个加分项、公司零售新能力是这次合作最大的亮点。
高凡想清楚这一点后，当即给财务老金打了电话：“你去公司一趟，将销售部的回款现在发给我，零售自营的单独列出来。”
然后又给客服经理打了电话，让她将近三个月的出货数据报给他。
他开始的时候反感费凌南貌似礼貌、实则要求的数据化沟通设定，却在想通丝珀与对方的合作基础后，不得不承认费凌南的方向是对的。
*
高凡没想到的是，如果他晚些想通、晚些离开停车场，或许能碰到大晚上过来的赵泊君。
“你好，我找新丽公司的欧文先生。”一身西服的赵泊君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前台的服务生，名
第四百六十章 真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