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凌南的这声‘恭喜不过是......礼节上的需要而已。
“谢谢......”贝蓓的声音微顿，觉得自己对费凌南的太过热切了一些，这很不符合她们现在关系的定位。
她烦燥的按了一下汽车喇叭，没等费凌南再说话，便急急的说道：“我在开车，就不多说了。你和高凡说一下，这次的项目我实际的参与身份是麦加中国区总，这与他之前所谋是吻合的，我希望能与丝珀有一个好的合作。”
“ok，高总能懂你的意思的，你放心。”费凌南的声音也有些停顿，似是在疑惑她突然改变的语气。
“好，我先挂了。”贝蓓慌张的放下电话后，将额头磕在方向盘上。
是的，他们现在只是合作的甲方乙方而已。她不是也没诚实的说出lee在用新丽的案子要胁她吗，她当然知道，这消息会让费凌南警惕她与新丽方的接触。
她更没有说自己新的职位现在还名不正言不顺，她让自己在案子里变得主动且重要、就像之前高凡求着duk那样，而不止是一个为了一份合同的销售。
做不成恋人的人，怎么可能做得成朋友。若她能做到不让他为难，那么他们少时相识的情份，还能让她借一些他的资源，否则怕是连联络都会变得困难。
贝蓓不喜自己总是莫明对费凌南的信任和亲近，有心想就此断了与他所有的关系，但新职位给她的喜悦，让她在职业上头变得格外的理智。
既然是能为我所用的资源，不用白不用。
贝蓓缓缓抬起头来，拉下挡风板，着着镜子里自己的目光慢慢收拢，直到变得冷硬犀利。
*
“贝蓓升职了。”费凌南对正榨果汁牛奶的任佳尔说道。
“是她那个上司包情人的事情东窗事发了吗？”任佳尔的手微微一顿，又继续倒腾那机器。
“没说得很详细，应该和中国市场的变化有关。”费凌南拿了杯子递给任佳尔，漫不经心的说道：“原则上，如果中国市场没有变化、每年的业绩如数完成，就算duk做得再过分一些，上头也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而已。这也是为什么贝蓓遭遇那么多不公平，但从没想过投诉的原因。”
“原来看起来高大上的咨询业，内部也是一样的肮脏啊…..这算是潜规则是吗？”任佳尔接过杯子，一边将榨好的牛奶果汁分装进去，一边轻声问费凌南。低低的声音，又像是在自语。
“哪个企业都一样，只是有些我们看得到、有些我们看不到。”费凌南看着她轻声说道：“这与企业性质无关，只与人性有关。”
“……是。”任佳尔低着头想了想，果然是如此。
这世上又有谁能躲得过人性，就像知识份子用典故骂人、村妇用脏话骂人，受者不同，受到的伤害却是相同。
“你今天怎么样？我还要一会儿，明天要和新丽谈条件了。”费凌南端起果汁牛奶喝了一大口后，满足
第四百八十章 成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