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果可以,请让我深深爱上我头顶的这份温暖。
心中愉笑般的呐喊,随后批判的嘲讽着自己,继续踱步前行。前方什么都没有,所以可以慢慢享受时间流逝的每一瞬间。
后来又去了哪里,他已经忘记了。只记得阳光实在太温暖了,在明亮与清蓝的协调下他慢慢的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只想静静的坐在路边,哪怕下一秒生命便再也不在也无所谓。
如果他知道后来在同一时间发生了什么,他或许就会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有多么愚蠢。像是每个爱比较得失的孩子,他显然没有从仁慈的上帝之父那里继承理应能包容万物的宽容。
他爱天空,却并非能像天空一样包容一切。
他喜欢任性,却从不能真正的原谅犯过小错的自己。
一切的开端便是在第三天的教职员办公室中,一切全无预期及结果,在为了对学生而言宛如天命的考试奔波的时候,他却被安置在了空教室,家长,老师,简单的心理考察。
他很想告诉对方那些简单的问题有多蠢,那些无力的软硬兼施有多可笑,就连留下纸杯的试压也是如此幼稚的不堪。在知道对方目的再看其任意妄为,就像是场早已知道结局的哑剧,即无奈又生硬。有没有心存侥幸自以为是的觉得一切只是自己多虑呢?太多可疑与真像早已将事实与真像剥离在了另一段时光。隔窗而望,玻璃墙的另一侧是已被解剖的自己,明明已经破坏不堪却依旧愚蠢的用糟粕之线勉强的缝合在一起。时空交叠,连嘲笑声都是来自那句尸体。
他最终还是选择默默忍受。
转移了他注意力的,便是她那未可知的恶号。在他悠哉的晒着街边的骄阳时,另一个人却已绝望选择逃离人世,他仿佛能看到她在岸边放好几乎不离手的手机,甩掉鞋子跳入冰冷的水中的情形。
死亡,对她来说是解脱么?
她会像安娜、卡列尼娜一样,在死亡临界的那一瞬间突然悔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还是说那些眼泪已经绝望到令她不曾有时间去思考一下自己那短暂得不能再短暂的人生呢。
不知道,也无从得知。
感谢列夫、托尔斯泰,他教会他热爱生活。
第25章 折纸[2/2页]